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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

老天莫非是下了红雨还是那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偏要去捉妖

“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呀馨馨今天身体不舒服,真的不方便接客,您还是请回吧,改日再来”老板拉着司啼的胳膊不让她进门。

司啼面无表情地朝她脸上甩出一大把又一大把银票,冷声道:“这下能进吗”

老鸨被天花乱坠的银票闪瞎了眼,她蹲身去捡钱,兴奋地大喊:“能不能也得能”

房内一片粉红,司啼一进门,把床榻上的薄亦馨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放下袖子,她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司啼的眼睛,她的眼睛没有错过薄亦馨胳膊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疹。

如果没判断错的话,那貌似是花柳病的早期症状坏人自有坏事磨呀,原著上绿茶婊的花柳病是在乱了天下祸害了无数黎民才得了花柳病,呵,她的到来果然又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薄亦馨用后背对着司啼,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不是说了今天不接客吗公子请回吧”

“薄姑娘身体哪里不舒服正好在下略懂医术,可否让在下一瞧”司啼挂着整好以暇的笑快手探上了她的脉搏。

薄亦馨被吓得立马缩回手,她尖叫着,“你快点滚出去我今天不接客”

“薄姑娘在害怕什么莫非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病吗”司啼笑意眺达,激怒了薄亦馨,她扯开尖细的嗓子大喊,“妈妈妈妈我房间里有个神经病,你快来把她赶走”

“你太聒噪。”司啼二话不说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她用水死命地搓洗刚才碰过薄亦馨的手指,她嫌弃地啧啧嘴,“真脏。”

薄亦馨气的朝她扑来,司啼闪身一让,腿一勾,她吧唧一声栽了个狗啃泥。

司啼缓缓揭开人皮面具,满意地看到薄亦馨的眼睛越瞪越大。

趁她没爬起来,司啼快速往她面上洒了一把软筋散。随后她一脚踩到她的后背上。轻蔑地笑浮上嘴角,“薄亦馨,把人家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那么爽吗”

又踩一脚,“污蔑我婚前失贞就那么爽么”

再踩,“给我下春药找人轮奸我就那么爽么”

又踩,“若不是你的三观不正引起民族战争,把世界搞得一团乱,我能被坑到这世界么”

薄亦馨无法反抗,只得瞪着那双大眼用眼神凌迟司啼。她嘴巴张张合合,拼了命的想说话,奈何发不出一个字。

“这么想说话”司啼拿手巾包住手指替她解穴,“光我一个人说也没意思。”

“贱人大贱人你不得好死是你害我毁容在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你该千杀装纯洁你不要脸你baba”哑穴一解,薄亦馨的骂人的嘴就像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骂声很快引来了老鸨,她紧张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往房里看,见到薄亦馨被司啼踩在脚下,她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玩s呀吓我一大跳,你们继续继续,我不打扰了哈”

“妈妈你回来你回来听我解释呀不是那样的救我”薄亦馨的喊叫声并没有什么卵用,看来老鸨早对她的变态性子习以为常了,这就叫自食恶果吧

“花柳病,啧啧啧,太符合你淫荡不羁的性子了”司啼拿筷子轻轻挑开她的袖子,她手臂上可怖的红疹暴露在了空气中,她嫌恶地又把她袖子扯下盖上,“你就等着你的花柳病明日上襄阳城,哦不对,是全国的头版头条吧”

司啼站直,拍了拍裙子下摆,丢了一青瓷瓶给她,无所谓地道:“你不是老埋怨我毁了你的容貌么,喏,这是解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你一辈子毁容,我还想着你哪天浪子回头,我就替你解毒来着。现在看来,你无论回不回头都不要紧了,你就顶着你那张花容月貌过着过街老鼠的生活了却残生吧。”

她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太恶毒了”薄亦馨目眦欲裂对司啼恨到了极点,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我有个秘密有关于韶白哥哥,事关生死哦,你要不要听作为交换条件,你不能把我得花柳病的事宣扬出去”

司啼脚步一顿,韶白能有什么秘密还事关生死她的心脏紧紧揪在了一起,绿茶婊得了花柳病没多少日头可活了,就算她不宣扬出去,绿茶婊那副残躯也祸害不了苍生了。司啼虽然也怀疑她在说谎,但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哦你说说看”她选择了听韶白的秘密。

薄亦馨嬗口轻启,“韶白哥哥死了。”

“你说什么谁让你诅咒他的”司啼闪身回来又踹了她两脚,“再敢乱说话,小心我把你的嘴缝起来”

“哈哈哈韶白哥哥死了,因你而死”薄亦馨笑的越发猖狂,“你五天前中的是无药可解的殇欢,它的毒性,想必不需要我再说下去了吧”

欢殇她怎会不知殇欢,殇欢就是她前几年无聊研制出来的司啼仿佛一下子跌入无望的深渊。

殇欢二日内必毙命,而现在都过了五天了,韶白他

她怎么会这么糊涂

司啼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形态游荡回薄府的,一路上她不知道撞了多少人,撞翻了多少摊子,撞了多少次墙,摔了几次跤,掉了几次水,总之她回到薄府时还在呼吸已算是奇迹了。

她全身湿透,衣物皱巴巴地还在滴着水,她的发髻散了湿哒哒的三千发丝服帖的贴在脸上,绝美的脸蛋更是被泥土糊成了花猫,薄竹青见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

他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司啼,讶然和心疼交织在心头,他拿干净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潮湿的发丝,“怎的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不堪”

他指着向左边的丫鬟,“你去备热水,速度要快”

又指向右边丫鬟,“你去传膳,快点”

再指向前边的丫鬟,“你速去找大夫”

薄竹青拿手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泥土灰尘,这才看清了镶嵌在她脸上那死气沉沉的双眼。

“你今日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薄竹青捧着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痛心难耐。

“啼儿,啼儿你回答我,回答我呀”无论他怎么叫唤,司啼都不吱一声,她安静地站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热水准备好了,饭菜也陆续上桌,大夫也匆匆赶来。

大夫替她把了脉,捋了捋山羊胡,“无啥大碍,她这般失魂的模样恐是受到了某种致命的打击。老夫治不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薄竹青吩咐丫鬟们替她沐浴更衣,司啼全程无合作也不反抗,目光空洞地任人摆布。

“啼儿饿了吗若你没有力气拿筷子,那让我喂你好不好”薄竹青夹了一片糖醋藕慢慢凑到她嘴边,“来,张嘴。”

眼前温润如玉男子夹菜过来的场景与韶白曾经喂她吃饭的场景重合,司啼微微有点抵触心理,眼里总算是有了一丝生气,她缓缓摇头,薄竹青眼睛一亮,却不过只是一瞬,司啼就恢复了那副死人样。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散去,尝试着喂了一会,无果,司啼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