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起,但此外,对于不离不弃的便秘,只想在伤不起上加以雪霜。艾寒言在马桶上刷着微博朋友圈乐此不疲,唯一的战果就是手机快没电了。
杨天慧手拿着一张安枫亦与韩页溪同坐咖啡桌笑得万里无云的照片,嘴角轻蔑地勾出了一丝邪魅与不屑,那般释然。而心却不然。冷冷地放下,却又无意地抓起了一旁的相框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
随之,愈看眉宇间的罅隙愈深,疑惑,乃至害怕。像是某根神经触及到了一股电流,骨架微微一颤,瞳仁无尽增扩。
这个男孩
随之,她朝着洗手间抛下一句“谢谢你昨晚的收留”破门而去。
“天慧姐姐,你总算想起我了”
杨天慧一个电话突现在闻瑶馨的公寓里,脸上被疑惑萦绕的痕迹,被装的那般淡然。“我这不是一有空就过来看你了么”
她淡定地扫视着客厅里的每一张照片,直至最后跟着闻瑶馨进入卧室,带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面具,对着以翻书的速度换衣服的闻瑶馨加以评判和赞美,却一心二意地搜看着卧室里的照片。
也许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是好是坏,只要有心了,都会有回报。
“瑶馨,这是你二哥小时候的样子啊”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相框。
“对呀,跟现在比是不是变化很大”
她确信那个小女孩不是闻瑶馨,她也坚定地排除双胞胎这种低几率的可能性。像是发现了国家机密,暗藏心底。
为何俗话总是说的那般顺人心: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可现实总带着残酷上演。
自从得知寒言与安枫亦相识的花可可,可没把她操坏心。只要是休息日,让人见了像手榴弹似的电话总能让寒言精神萎靡。“亲爱的言言,出来陪我逛街,晚上到我家吃饭”
毒舌妇一吼令下,哪敢不从。再说,还有把柄落在她手上。
以表庆祝,今晚的晚餐可谓是大家庭聚餐,和气融融。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好男人”秦书泽父子,“好闺蜜”寒言,“淘气鬼”韩页溪,“恩爱夫妇”阿k、sara,这般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少男少女的杀手。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怨言与不满,寒言总会大方地朝着花可可机关枪般扫射,绝对不能委屈了自己。只不过对于花可可而言,却有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志在里面。如此熟悉的画面或许换作别人,她就不会这般自在。就算消失了二十几年,她也不曾忘怀,忘不了她的存在与味道,忘不了曾经的“毒舌姐妹花”。
太阳渐变成苍老的橘黄,火烧云般的霞色晕眩了半边天。相扶相偎看夕阳西下是多么永恒的承诺,而寒言却惨遭胁迫,和花可可一起用油烟弥漫着整个厨房。
当安岳恒先是见证了自己儿子与寒言的关系,再一次见证了自己太太与其的亲密之后,他第一次觉得天意弄人这个词的威力有多强大。
华灯初上,夜幕层层叠加,让霓虹跳动出最耀眼的舞姿。如今的年轻人对于聚餐总喜欢以迟到来作为瞩目的借口,或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而今晚这帮年轻人,可不敢以如此大众的方式来惹人注意,规定的7点,不想早到也不敢迟到,准时准点让脚步踏上那片奢华的瓷砖。但,该来的还是一分都不会少。
、别样的爱
当韩页溪疑神疑鬼地现身在花可可面前,以比唱国歌还激昂的姿态叫出“花花姐”三字时,只见花可可拿着菜刀淡悠悠地嘣出一句怜惜:“哦哟,页溪呀,你怎么一下子苍老了这么多,是不是泡妞泡多了”
韩页溪:“”
当阿k牵着sara甜蜜现身安氏大宅时,同样颤颤巍巍的一句“花花姐”,收获的则是花可可抓着菜铲的一句挑逗,“阿k啊,你的络腮胡看得我都毛骨悚然,你跟sara接吻时考虑过她的心情吗”
阿k:“”
当然,花可可口中的好男人秦书泽自然也不会侥幸逃脱,“小秘秘,气色不错啊,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或许也只有花可可能把跟其父一般严肃的秦书泽给瞬间逗出迷人的八颗大白牙。
此外,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成不了漏网之鱼。油腻的手一把踏在他纯白的t恤上,五指乱舞,“哟,最近油水不错啊,腹肌都少了一块”
而安枫亦则是淡定自若,冷不丁地启口,“亲娘,这可是限量款啊”
花可可:“哦”
寒言就像是在看一幕幕没有彩排因素的戏,在油烟味里豪放地嘚瑟着。
“来来来,大家快坐下吃饭了”
花可可的话可比大家亲爹亲娘的话都来的管用,反抗者都是一招毙命。9人围坐着一张复古的实木圆桌,此情此景堪比大年三十的团圆饭。桌上被荤与素摆成了一道道满满的爱,这可都是花可可和寒言携手,从买到择到洗到切到蒸煮炸炒,步履维艰生成的。虽然有那么一道色相是不怎么诱人。
“这可是寒言花了一个傍晚才做出来的酸辣土豆丝,大家快尝尝”花可可用食指别有用意地指着那盘形态各异、色泽扭曲的土豆丝说道。把毒舌这个称号戴在她头上可真没有客气。寒言翻着谁都不敢翻的白眼,朝着花可可露出讥邪的笑,直接往她碗里夹了一把参差不齐甚至能飞檐走壁的土豆丝,温柔地咬牙切齿道:“花花阿姨,这可都是我的心血,您一定要多吃点”
话音刚落,安岳恒和秦远像是被刀片的闪光刺透了太阳穴,刚拿起的筷子悬在半空,微微颤抖。花可可更是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土豆丝,瞳仁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老花,这可都是我的心血,你一定要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