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大成问道。
“就只见过韩少。”大成汇报得干净利索,而眼角却藏了一份安枫亦也发觉不出的迟疑。那晚跟着寒言去了江边,看到了那一幕幕,然而生姜的青涩终究抵不过老姜辛辣,吴大成被秦远抓了个正着,从而成了此刻的欺瞒。因此唯一的矛头便指向了公子哥韩页溪。
“我们就坐着喝喝咖啡,聊聊人生啊。”看着遗传了花可可犀利眼神的安枫亦,韩页溪在语气上名言弱了一个档次。“到底出什么事了寒言怎么一夜之间就成zero的董事长了啊”
安枫亦的指尖在桌面上反复跳动,眼神的那股深邃足以把韩页溪活吞。朝着窗外的日落瞟了一眼,舒了舒眉对着韩页溪说道:“我可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耗,你要想清楚了”
额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真是天生一对”韩页溪深叹了口气,没想到便宜没占着,挖好的坑还在原地。他再一次把一整杯咖啡闷进了肚子,搭着光速的顺风车,说道:“她来逼问我们几个人曾经的事over”
“你全告诉她了”
“对”
安枫亦垂眸望凝视着眼前的咖啡,若有所思着。
黑夜,正在为夜总会演绎着所谓的富丽奢华、金碧辉煌,为各式有钱人诠释着无所谓的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灯红酒绿的豪华包厢里,坐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唱歌跳舞,玩骰饮酒,乐此不彼。绚烂的霓虹漫漶了每一个人的容颜,正与邪,傻傻分不清。
沙发正中,闻瑶馨披散着芬芳妖娆的淡黄色长发,一口接一口地闷着高档洋酒。而一旁,是一个邪魅男人昏暗中的无尽垂涎。他靠近闻瑶馨,一手随意挽上了她的纤腰,暧昧地把双唇缓缓凑近她19岁少女柔嫩白皙此刻晕着两抹酡红的脸颊,轻言道:“瑶馨妹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韬哥哥讲讲。”
闻瑶馨放下酒杯,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香颈缓缓淌下。她扭过头,散着酒香的红唇微微一抿,一手贴到他的胸前,凑到他的耳根旁,吐着暖柔的气息,“好啊。”一瞬之间勾起了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正想继续往下移,不料包厢门被猛然推开,一张似不速之客的面孔映入一双双迷离的双眸里。闻瑶馨耷拉下表情,但依旧亲昵地倚在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邪恶与挑衅指数在直线上升,甚至把闻瑶馨搂得更紧。
房间里只有几束妖艳的霓虹支撑着一条条视线,沉不见底。可闻孝杰一眼便望见了正中的闻瑶馨,脸上的愤怒让整个房间的气氛跌入死沉。他大步向前,毫不手软地拉起闻瑶馨,用力拖着往外走。
“你放开我”刚走到门口,闻瑶馨便狠狠甩开了紧抓着的手,有怨气,有难过,有心痛。欲转身往回走,可还是被闻孝杰一把抓住拉到了走廊中央。“闻瑶馨,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干嘛”他不可思议更痛心地吼道。
她轻哼一声,反唇相讥道:“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在干嘛你还是去管好你的艾寒言吧,我用不着你管”头顶金亮色的星光同雨点般落入她微红的眼眶里,唯独对面无言以对的闻孝杰为之心疼。
“人家都说不用你管了,闻孝杰,你还是识趣点离开吧”那个男人晃悠悠地走到门口,那张有点富态却不失邪恶的面孔被耀眼的灯光照得那般油腻。而跟在后头的几个男人却鱼贯而出,零星地把他们俩围了个圈。
闻孝杰像只守护妹妹的恶狼,逼到他的跟前。“王韬,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一定会让你们王家断子绝孙”他切齿警告道。王韬听后不屑一哼,刚想启口说点什么,隔壁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不轻不重,刚好能吸引大家的注意。或许,是外面动静太大,惊动了里面人的好奇心。可是,当第一章面孔进入闻瑶馨的视野时,她莫名一颤,更有些小慌。
韩页溪望见这几张熟悉的脸庞,本能的疑惑促使他驻下脚步探个究竟。甚至包括从后面陆续出来的安枫亦秦书泽等好友。王韬不屑地瞥了眼,嘴角勾起一个慎人的弧度,启口道:“我想几位应该不擅长多管闲事吧”
“那就麻烦你速战速决,不要扰客”韩页溪反驳道。一旁的安枫亦和闻孝杰对视了几秒,不做任何声响。随即,闻孝杰再次拉起闻瑶馨的手打算离去。“走,跟我回去”
“放开,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可是今日的闻瑶馨倔到了极点,背对着韩页溪,再一次狠狠甩开了闻孝杰。闻孝杰欲再向前,两个肩膀却被后头的人牢牢摁了住,动弹不得。王韬变了款脸色,一手把闻瑶馨拉入了自己怀里,故意允吸着她的香味。“闻孝杰,别给我不自量力”
话毕,闻孝杰突然单脚跪地,脸上的疼痛在光可鉴人的瓷面上清晰可见。“哥”闻瑶馨欲倾身去扶,却被王韬紧紧拽着。可与此同时,一阵疼痛浑厚的男人叫声霎时彻响了整条走廊。随之,便是一阵饮料罐跌落地面发出的沉重声响,摁在闻孝杰肩上的手猝然弹开。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饮料罐飞过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踏着怒火疾步前行的女人走向人群,却率先触动了对面的安枫亦。“哥哥,没事吧”艾寒言心疼地扶起闻孝杰后,便恶狠地瞪向了方才踹闻孝杰的男人。一个侧身转到他背后,一秒之下便让他的两个膝盖都猛贴上了坚硬的地面。骨折般的疼痛让那人瞬间软趴下。一旁的人想还手,却被寒言月圆之夜般的狼眼给吓得怔在原地,噤若寒蝉。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zero新上任的董事长呀”王韬冷嘲热讽着。寒言面无表情地靠近他,他听过他父亲王深讲过关于她的事情,莫名地有些畏缩,可是终究抵不过他的逞强好胜度。寒言冷若冰霜,未赏给他一句话,便从他怀里拽出了闻瑶馨。闻瑶馨先有一愣,可是看到寒言,她又莫名的来气,又一次甩开了。
“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她歇斯里地的嘶吼着,可眼泪的薄雾却深深出卖了她。
“闻瑶馨,你就这么想作贱自己吗”谁都没有想到寒言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反击,连同闻孝杰。
“作不作贱那也是我的事,不用”
“你这样对的起你死去的妈妈吗”
“你没资格提她”
音还没落,一个巴掌干脆利落的甩在了她的脸上。一切都来得那般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