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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你还是这么大方,这么珍贵的茶都拿了出來,”老孟放下茶杯笑盈盈的说道,

“老孟,好几年不见了,一杯茶算不了什么,”老板终于开了口,声音非常有特点,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

“雪岭,前段时间我去北京,特意又去了一趟白云观,”老孟说道,

“哦,”雪岭淡淡应道,不带一丝感情,

“我是一早去的,那叫一个清净,除了我之外,一个香客都沒有,”老孟说道,“我在里面转了一圈,上了一柱高香,你猜怎么着,我又碰见了那个道士,”

“冲一,”雪岭终于抬起了头,眼睛里闪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光芒,

老孟自己给自己倒上茶,“嗞溜”一口喝干,说道:“对啊,就是他,”

“他还在白云观,”雪岭有些不相信,

“巧了,他也是刚刚云游四方回來,就让我碰到了,你说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老孟笑吟吟的说道,

“哦,”雪岭又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对老孟的话并不完全相信,

老孟却又接着说道:“这个冲一道长见了我竟然还认得我,我跟他打了招呼之后,他一脸的不好意思,连连给我道歉,说他这些年外出游历,又有了新的感悟,上次见到咱们告诉咱们的那些话都不是大道真谛,怕是误导了咱们,”

“哦,”雪岭又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次的语气里已经隐隐有些不快了,

老孟却像是沒发现雪岭的不满,接着说道:“冲一老道这回又给我讲了故事,呵呵,你猜的讲的什么故事,孔子的故事,一个道家传人,给我讲了个儒家的故事,哈哈,他说,孔子有一天,带颜回一班同学到鲁国的东门去看泰山,好像开同乐会一样,孔子看鲁国的东门时,就问这一班同学,东门有一条白练,像白布一样在走动,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等于孔子测验大家,你们看不看得见啊,结果大家的眼睛都不好使,看不见,孔子说你们视力太差了,连我老头子都看见鲁国东门有一条白练在走,颜回在旁边说,老师啊,不是一条白练,是一个穿白衣服的人骑在白马上,跑得很快,孔子一听很惊讶,看颜回一眼,愣了半天不说话,摇摇头,从那以后,孔子就对颜回不再重视,结果,颜回四十岁就走了,为什么啊,因为颜回读书用心太过,把精神外露了,事情都看得太清楚了,还能活吗,”

雪岭的面容一片冰冷,低下头去喝茶,

“冲一老道给我说完这个故事以后,又给我说了一句话,什么周谚有言: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我就问冲一,老道,你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啊,结果冲一这老道又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对我笑了笑,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当时气得真的打他一顿,”老孟又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雪岭还是闷声喝茶,什么话都不说,

小邱听得无聊,这个老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净说这些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啊,

好在老孟说完这些之后,终于换了个话題,跟雪岭聊起了家常,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小邱百无聊赖的坐着,突然电话响了,接了之后,竟然是喻曼打來的,遇到了危险,就在湘子庙旁边,

小邱对喻曼忠心耿耿,跟老孟和雪岭说道了一句:“小姐有危险,就在湘子庙,”说完,就往楼下跑了,

老孟也站了起來,走到雪岭的身边,把手放在雪岭的肩膀上,说道:“大哥想见你,明天來一趟吧,”

第231章 生死一线

两个小毛贼举着手里的砖头又想往凌志侧面玻璃上砸的时候,大飞终于大叫道:“住手,别他妈的砸了,”

两个小毛贼举着砖头愣在了那里,在车里握着军匕,脸色冰冷镇定的喻曼也看到了突然出现的陈东辉,虽然她沒有听到陈东辉说什么,但是她知道,肯定是陈东辉的干预,才让这几个毛贼停了手,

大飞又看了看还被抓着胳膊,摁在地上的郑松原,心里也有些打怵,难道今天真的闪了眼,惹到了大人物,

“他到底是什么來路,”大飞问道,

“呵呵,你怎么不亲自问他,”陈东辉淡淡笑道,

大飞的脸色十分复杂,现在已经打了人,就算是要和解,现在也不行了,必须日后找个机会,找个中间人才行了,

“兄弟,借一步说话,”大飞对陈东辉说道,

陈东辉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郑松原,说道:“行,”

两个人走了十几步,來到一棵大树旁边,大飞递给陈东辉一根烟,小声问道:“兄弟,你给透个底,那小子到底是干嘛的,”

陈东辉接过烟在手里摆弄着,模棱两可的吓唬道:“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是一个大领导的公子,今天打了他,你们以后不用在青港混了,”

“真的,”大飞吓得手一哆嗦,刚刚抽出來的一根烟沒抓住,掉在了地上,

“我骗你干什么,我看兄弟你也是在道上混的,怎么这点眼力劲都沒有,你看他穿的什么,开的是什么车,这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车吗,”陈东辉继续忽悠,

“这是什么车,”大飞问道,他确实不认识,

陈东辉想想也是,凌志车在这个年代还沒有进入中国市场,整个中国可能都沒有几辆,大飞这个小流氓不认识很正常,

“这是凌志,”陈东辉伸出两根手指,吓唬道,“沒有这个数下不來,”

“二十万,”大飞咽了口口水,

“二十万,呵呵,再加一个零,二百万,而且是自己从国外弄來的,这个车牌子都得值几万,”陈东辉继续吓唬他,

“我操,”大飞忍不住暗叫一声,脸色立刻变得死灰,他明白能在青港开一辆二十万的车,还可能是一般做生意的人,但是敢开一辆二百万的车,况且车牌子又是淮b66666这样牛逼的牌子,如果不是有官方背景的公子,肯定沒这个实力,

刚才看见这个牌子就应该想到这小子大有來头的,怎么会一时冲动,鸡血上头了呢,

可能是昨晚玩了一夜百家乐,又输了几万块钱,把脑子给输晕了,今天听到小弟來报告失了手,又见这小子这么嚣张,才冲动了一把,

现在把人打成这样,虽然沒有打脸,但如果他是官二代,不是道上混的,想要和解,那就真是难如登天了,

一时恼乱如麻的大飞只好向陈东辉求救:“大哥,现在人都已经打了,你给指条活路,兄弟该怎么办,”

“这事可不容易办,”陈东辉说道,“你也看到了,他的脾气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