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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裕王见李彩凤似乎没有什么事,才安心一些,刚才惊闻她落水,他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在那一刻,什么徐阶,什么皇帝,一切都不重要,他只要她好好的,陪在他的身边。

李彩凤吐吐舌头:“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没发生什么大事,放我下来,我去换身衣服,你还有客人。”她努努嘴,徐阶一家人和张居正跟了上来。

裕王只好放下李彩凤,李彩凤转去内间换衣服,裕王问徐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夫人正要把事实禀报,被徐阶拽住了,徐阶上前一步:“瑛儿不小心落水,侧妃娘娘去救瑛儿了。”说是侧妃娘娘报复他们,那个丫头没想杀他们,裕王怕就动手了。

“凤儿今天受惊,就不招待诸位了,有事明日再说吧。”一听就知道在说谎,不过他的心现在不在纠缠这件事的事实为何上面,他只想确定凤儿和孩子平安无事。

徐阶看裕王一副焦躁的样子,带着众人告退。

“老爷,为何不把事实告诉王爷,让他看看自己娶了一个那么狠毒的女人。”徐夫人不理解徐阶的做法。

徐阶一甩袖子:“胡闹,你以为裕王会为我们讨公道吗不会,裕王只会更心疼她,裕王现在是不能如何,可等他用不着我们的时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得罪了那个丫头,万一她后悔了,我们今天所受的屈辱全都白费。”

张居正知道徐家已经和凤儿成了死敌,但他还得努力努力:“恩师,师母,凤儿还小,难免骄纵了一点,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道个歉。”

徐阶忙摆摆手:“小孩子嘛,叔大放心,我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不仅不能见识,还得像供菩萨一样供着,让她捐弃前嫌,影儿啊影儿,看看你留下的烂摊子。

张居正忙谢谢徐阶宽宏大度,几人一起离开了裕王府。

李彩凤着装出来,徐家人和张居正已经走了:“这么快就走了”她还没和张居正说上话。

裕王拉过李彩凤,将她抱在怀中:“舍不得”

“是巴不得好不好”不过,“好酸啊,你在吃醋”

“是,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承认自己小肚鸡肠没什么不好。

李彩凤笑笑,不置一词,她的心中有很多人,他亦是,这话,说说也就罢了,当不得真。

这时,吕芳带着严仲景过来了,裕王赶紧让严仲景给李彩凤把脉。

严仲景仔细切了下脉:“母子平安。”被吕芳火急火燎地叫过来,就知道是这位祖宗出了事,他当时真怕自己学艺不精,救不了人而被裕王牵连,还好,没什么大事。

“小严大夫辛苦了。”可怜的孩子,一脑门全是汗。

“娘娘没事就好。”严仲景提起药箱,退了下去。

“他怎么给你诊脉时,不搭丝巾”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大夫也很碍眼。

“我说,你真以为大夫的医术有多高明呢,你不会希望我们母子俩去见阎王吧。”可耻的大男子主义。

“呸呸,说的什么话,就算我死,也要你们母子活着。”他已经认清,在他心中什么最重要。“刚才,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即使偶尔猜到一点,但还是希望知道事实真相。

“小打小闹而已。”一系列小恩仇,在今天做个了断,只是没想到,玩过了火。

“答应我,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裕王紧紧盯着李彩凤的眼睛,希望得到一个保证。

“好了,我答应你。”不自己报仇,还能靠你不成

裕王把李彩凤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慢慢地,他听到李彩凤均匀的呼吸声。

他伸出手,抚着李彩凤的脸颊,凤儿,你可以依靠我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依靠我。

、真相

“听冯清说你要见我,什么事说来听听”李彩凤走到天香楼的雅间,坐到严世藩对面。

“听说你落水了。”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他怎么放心得下。

“谁告诉你的”大嘴巴,又是秦雪薇吧。

“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如果真的信任他,就告诉他实情吧。

“我想报落水之仇,就叫徐瑛尝尝命悬一线的滋味,谁知道玩大发了,徐瑛没上来,我只能跳下去救他。”什么男人啊,还得女人来救,没出息。

“你会水,那在徐府”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本来是想带着徐梦影游上岸去,见有人跳进水里就我们,我就没有动。”能省力则省力,能省钱则省钱。

“可当初你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一点事都没有。

“还不是怕徐家人算账,怎么,连你也被我骗过了”那她的演技可真好,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可以转行当演员了。

“你明明差点死掉。”这总不会是装的,她生病的时候,他有去探望,面无血色,了无生气。

“我也不知道身体怎么那么差。”魂魄还离了体。

“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只要我还在,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不能再让她自己折腾了,吓得他一夜无眠,“何况,你还有孩子。”再加点力,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

“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多得我还都还不起。”她怎会不知道,自己可以依靠他,只是,很多事还是自己处理的好。

“今生还不了就来世吧,你看可好”今生无缘,希望来生有缘。

“好啊,只要你认得出我,我就还你的情。”来生有缘无缘还得天定,今生,他承受太多,只怕来生,他可以轻松一点。

严世藩笑了,发自内心地开心,给李彩凤扯了支鸭腿:“天香楼的香酥鸭,多吃点。”

“谭伦这人,靠得住吗”她突然想起那个新任的兵部尚书。

“很可靠。”谭伦的弱点,牢牢握在他的手中。

“不是说他有勇有谋,刚正不阿,是一个十足的保皇派吗”皇上可是他严世藩最大的敌人。

“保皇派”严世藩一时没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死忠于皇上,这样,你不是吃了大亏。”刚斩了左膀,又来个右臂。

“这右臂和左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家为上,国次之。”他把谭伦的儿子送到了一个谭伦永远都想不到的地方。

“那就好。”看来是她杞人忧天,白操了一份心。

“你不问我户部尚书王炎博是怎么死的”现在人人都指责他杀人夺位,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很在乎,他在她心中是一个怎样的人。

“一看就知道是皇帝做的,他让你回朝,总得给你个肥缺不是”她的政治敏感性,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