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说的话就代表整个六甲旬,硬着头皮也得上啊。总不能说,他说过的话不算数吧,那六甲旬的脸面岂不是尽失了
“好,那就医术。”甲子旬依然很有风度地道,“医术就医术,没有啥问题。你说怎么比”
龙大胆这个人表面木纳,但其实脑子活络,他立刻就顺手一指受伤躺在一旁沙发上的王老爷子。他笑着道,“医术,无非是救死扶伤。我们这里到确实有个伤者。被利刃贯穿左腿,有三处伤口,最后一处受伤最深。刚才情况紧急,我只是用针术封住了他的腿部血脉。还没来得及缝合伤口。我们就比在这个。”
“你是说,比伤口缝合”甲子旬皱眉道。他有点为难,其实他敢说这样的大话并不是没有依据的。作为一个终日不与外界接触的人,他有大把的时间。他对玄门五术都有研究,而且造诣颇深,医术也不例外。
不过他是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人,而且有点洁癖。让他两手血淋淋的帮人缝合伤口,这个他还真有点犹豫。李老太一直负责照顾他的食宿起居,对他的心思那还有不了解的。她立刻道,“实在不行,我来不就是缝合伤口么”
龙大胆冷笑道,“你以为缝合伤口是你做针线活呢再说了,刚才甲子旬的话说得那么满,以一个人挑战我们五术人。怎么,这么快就食言自肥”
“你说什么”甲子旬身后的年轻女人怒道。
“我说的,难道你没听清么我说食言自肥,要不要我在重复一遍”龙大胆笑着道。“怎么,不承认自己食言那就来啊”
甲子旬点点头,“好,我就和你比缝合伤口,拿针线过来。”
龙大胆提过医药箱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道,“老王腿上三处伤,你只要缝合一处,其余的地方我来处理。大家可以看好时间。我缝合两处伤的时间,如果比你缝合一次的时间长。或者说是伤口处理不如你,我龙大胆立刻回家,把我们家传了三代的牌匾砸了,这辈子不吃这行饭。从今往后,五术人之中也没有我这号人。”
甲子旬微微一笑,“你到是很有气魄。不过你真的那么确定你能赢我”他飞快地打开医药箱,取出了一切需要的器械,非常仔细的消毒。带上医用橡胶手套,看了一下王老爷子的伤口状况,然后飞快地进行缝合。
甲子旬不是专业的医生,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经受过专门训练的医疗急救专家。消毒,缝合。手中的镊子夹着医用缝合针,速度飞快。整个过程不足五分钟,贯穿伤的两面伤口都被仔细的缝合,而且包扎妥当。
他把手里的镊子往盘子里一放,淡淡的道,“请多指教。”
“老王腿上的贯通伤伤口较深,一处伤有两个伤口,中间有个窦道相连接,一般窦道是在皮下组织中的,如果直接包扎,易形成表面伤口好了里面还有脓液的,如果形成了这样的伤口,细菌就容易在里面滋生,形成局部感染。”龙大胆缓缓地道,“你做的很专业。边清创、边冲洗。清理皮缘、显露伤道切除坏死和失活组织,然后清除异物,特殊组织的处理,和缝合伤口。不过这种程度,想挑战五术人,根本不够资格。”
“那么,要怎么样才有资格”甲子旬缓缓地道。
“你那些就连医学院的学生也懂得。现在给我看清楚了,什么才是神医。”龙大胆冷笑着道。他缓缓地推开了医药箱,甚至没有去碰缝合用的针线。
他只是用两支细细的银针,飞快地插在了王老爷子的身上几处位,并且又用几支短小的金针在王老爷子腿部周围扎了几下。王老爷子的腿部肌肉一阵抽搐,终于伤口缓缓地合在了一起,肌肉像是相互粘连在了一起。
第405章制符
“这是什么意思”小胡子皱眉道。
“甲子旬的方式只不过是最平常的手法,用针线缝合伤口。但却摆脱不了传统的局限,伤口长好之后需要拆线。而我的手法是通过刺激位,使伤口的局部肌肉因为痉挛而自然收紧。不需要线,而且。。”龙大胆伸出双手,他的双手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到。
他的针灸手法确实天下无双,这一点甲子旬也承认。
“很好,佩服。不愧是五术人中的神医。”甲子旬淡然一笑。“比这个,我确实是输了。不过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三局两胜,这才刚刚开始。”
龙大胆冷笑着道,“承让。”
“第一局是由你们定的,那么第二局该由我们来定。”李老太太抢先道,“第二局,我和你们比山术”
范剑南看了一眼她,心道:这老太婆真是可恶,她看出我们这里没有山术者,就非要和我们比山术。不过他却不动声色地道,“山术之道,是五术之首。涵盖多种杂学。气功引导、符箓咒法、甚至炼丹养气。不知道你们相比什么,说具体点。”
“别的就不麻烦了,我们就比符箓。大家现场制符,比比如何”李老太太冷笑着道。
范剑南想了想道,“看来我是不能拒绝了,那么好,我们就比制符。不过这符箓之道,比较。任何一个制符师都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制符。你确定要这样公开比”
“当然,我们甲子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制符,你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李老太太厌恶地道。“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的符无效的话。。”
“符箓无效,算我输”范剑南微微一笑。“不过我的符箓要是效用大过你,是不是就算你们输”
“哼,怎么可能”李老太太冷笑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好,别的地方比制符倒也不太容易。不过这里是庙街,黄纸朱砂,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甲子,你说还需要些什么我让左相去准备。”
甲子旬缓缓道,“不必了,太过特殊的符箓没有几个月准备是完不成的,我今天就现场制几道简单点的符。只需朱砂,毛笔,和黄纸。”
龙大胆凑到范剑南耳边,轻轻地道,“这家伙只怕不是善茬,看他的样子,搞不好是个很不错的制符师。我们怎么办如果不行这一局我们就认栽算了。”
范剑南微笑着摇摇头,“别急,这局我上。”
“你你懂符箓”龙大胆皱眉道。
“不懂,但是依然是我上,因为你也不懂。”范剑南微笑着道。
不一会儿,左相已经把纸笔和朱砂拿了过来。甲子旬点点头,把东西放下,看了看范剑南道,“你需要什么工具么”
范剑南不屑地道,“现在谁还用毛笔写符箓落伍了左相去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