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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堂哥和婶娘就必须得来。”

王夫人笑的阴森“不用了,月奴你昨日里掉下水说是三丫头推得,现在你姐姐浸了水说是你和元浩害的。这事明白的说就是你报复,况且三丫头推你可是无人看见,茗儿被你和元浩推下水可是有人看见的。”王夫人叫了一声“林嬷嬷。”

一个老婆子小步地上前来,月落看的样子,虽然是奴才但是穿的比府里的主子还要花哨,想必在府里也受了不少好处。

林嬷嬷,抬头看了看月落继而就说“是元浩少爷和三小姐把小姐放在了池子了,还用手绑了二小姐的手,绑在石头上,在池子里浸了一夜。”

王夫人看向月落“你还有何话说”

月落看着那老婆子,看她那怯怯懦懦的样子,就知道是不善于说谎,管不收了好处让她来这里说话,想要惩治她没门。

月落说“你这老婆子,当时夜深的如何能看见我们把二小姐的手绑在了石头上。”

林嬷嬷说“当时虽然天黑了,却,却也有月光,我的眼睛一向看的清楚。”

“那你可看清了,是在池子里浸了一夜”

“是,是三小姐把二小姐在池子里浸了一夜的。”

月落看着周围的人的嘴角都若有若无的扯了起来,想必是觉得自己没话说了。

月落忽然抬手给了林嬷嬷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这一响甚至惊了外面的鸟,扑腾着鼓动着翅膀飞去别的地方了。老太太屋子里暖和,连鸟也想要凑上些热气,就像这些奴才一样,仗势欺人,李嬷嬷和珞心就是其一,可他们得知道狗不是那么好当的。

老婆子被这一巴掌扇的措手不及,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指着月落的鼻子骂“你个天杀的打我”王夫人见月落当众打人也骂道“你在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月落抬手“再骂一句,小心我再赏你巴掌。”

林嬷嬷不敢再说话。

月落说“母亲,我这是替您在教训下人,你看她都明白的说了,二小姐在池子里浸了一夜,暂且不说谁绑了二姐下池子,一夜呐,这老婆子不去通报,也不去救人,反倒看了一夜。”月落故意把“一夜”二字咬的很重。

王夫人和老太太目瞪口呆,这一番说辞确实有道理,她们怎么没想到。

“我赏她一巴掌只是看不惯,二姐姐病成这样。”月落看了软榻上的阮沁茗一眼,果然触到她怨恨的目光,便再回头来指着那老婆子说“这老婆子,眼睁睁看着二姐姐在池子里泡着,却不管不问,她在我们家呆久了兴许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看啊,先打上几板子长长记性再说。”

老婆子听到这话怕了,忙过来搂王夫人的腿,哭叫着“夫人,我这年纪大了,可不能挨板子。”

王夫人虽然为难,可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这话可信,却不得不去惩治在她身边呆了许久的林嬷嬷“把这没良心的老婆子给我拖下去打十板子。”

月落补充道“十板子怎么够,二十板子。让这些奴才知道,自己是奴才,莫要去拿自己不该拿的东西,做违心,说违心话。”

王夫人听到这话暗暗替林嬷嬷担心,可现在的事态却由不得她犹豫。

闻言,林嬷嬷哭着去拽王夫人的衣领,被人拉着也不放手,王夫人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让下人那老婆子被人拖了下去。

月落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在心里冷笑,你们还当跟了个好主子呢。

、祸连三姐

王夫人是个心狠的,多年以来执掌整个家,虽然面面俱到,但底下怨声不断,便是因为王家人太过自私,自认为自己是阮府的唯一的主子,不管下人死活。

刚才她若肯为林嬷嬷说上一句话,她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院子里的板子声和及求救声纷纷扰扰,把原本清净的院子也弄得烦躁了起来,月落背着身听着声音,连同细细微微的一同钻进脑子里去,竟不由自主怪起自己心狠来,只是她若不狠,如何在这豪门保命。

本欲以林嬷嬷作为突破口,可林嬷嬷愚忠得很,只求不辨。

林月落看着,王夫人不经意地笑了。

这个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

“月奴,如今这老婆子我已经罚了,人证既有,你也应当为自己做的事情表个态。”

阮月落没有说话,这一顿板子看来是要挨定了,只怕还不只是板子,若是再幽禁几个月,或者干脆将她扫地出门,也不是没可能,出去便出去了,出去再过得心酸日子倒也好过勾心斗角,只是怕就怕没了这侯府大院庇佑,她会被人趁机给杀了。

“为母的也不愿意去罚你,只是你做的事情太过,若不加责罚,恐怕会损害侯府的风气,让府里的人说我行事不公。今日责罚你是为你好,为娘也有责任没有管教好你,让你在外这几年,别的没学会,经学会害起人来。”

月落说“既然你说是我同堂哥一起做这事,要罚怎么不把堂哥一同罚了。”

月落说这句话并非是要小堂哥和她一起受罚。王夫人有意避着阮元浩,只是因为阮元浩的母亲在府中好歹有些地位,怕把这件事情闹大了。王夫人自己女儿受苦,却怕事情闹大,无非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初始便是自己那一帮人使得坏,恐要刨出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来。若是以前,王夫人未必怕事情闹大,可现在的阮月落已经今非昔比,她要万无一失的除掉祸害。

月落此番只是着实好奇,王夫人该要怎么去判定主从之罪。

“月奴,你小堂哥虽然生性顽劣,但是男孩子却没有一个不是顽劣的,此次,是你撺掇你堂哥的是不是”

月落只淡淡回了一句“是。”若要跟这位夫人扯嘴皮子上的功夫,想必今天都未能分出胜负来。

王夫人现下便要说出这惩罚来,罚的不能太重,万一府上的老爷知晓,怕是会觉得庶女可怜嫡母不仁,罚的也不能太轻,小惩不能大诫,恐要月落再犯。

而月落此刻也很揪心王夫人该怎么责罚她,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现如今要把事情闹大不成,林嬷嬷虽然受罚也绝不改口,这一顿拾掇是定要落在她身上了。想想她的小身板,挨上几板子几个月下不了床,王夫人又来送几味药贴,喝也不敢喝,不喝恐要坏了身体,日子定然很难熬。

月落正在一筹莫展,给软榻上那病秧子的锦被,药汤,蜜饯皆已送到,而老太太一心在阮沁茗身上,她和王夫人的对话也无心参与的样子,应是有必然的决心不会再出差错了。月落甚至在心里企盼王夫人能判轻一点,小堂哥的声音突然入耳,人未到,语先至。

“我们也有证人。”

众人齐齐忘了门外,见小堂哥掀了帘子进来,身后还跟着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