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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手里已经多了那张银行卡和一份扶贫计划。

回病房的路上,她才知道,原来周哲帮妈妈审请了国家扶贫,也就是说作为医疗科研对象,会得到免费救治,如此一来,午餐她不请都不行。

餐厅,因为简单怕怠慢,特意忍疼选了港城最贵的,做温隽泽秘书的这一年,她每天都在快速的成长,由开始的做表都不会,到现在的万能。

唯一学不会的,便是交际。

即使面对的周哲,他笑意温和,她还是难免紧张和不安,只祈祷着快点结束,好脱离这份异样的压迫感,都没发现嘴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残留了菜渍。

直到周哲无奈的摇头,抬手,拿手指擦过后,用一种溺宠的眼神,说了句淘气,然后很自然的含住手指

刹那,简单石化了,都没发现窗外的马路对面,有辆蛰伏如猛兽的黑色兰博基尼,只听到了周哲声音低柔的问:“这周六有空吗”

“”

“有个慈善会,我缺个女伴”

出了餐厅,简单就有点后悔答应周哲,看时间还早,她刚打车准备去学校看弟弟,这时整天都没有响过的手机,忽然蹦出温隽泽几个字。

结束通话,赶到他所指示的酒店,简单刚推开门,还没看清房间里的状况,t恤就被撕下来,跟着那只手就往仔裤里挤

、第7章 你敢躲

港城的春天,很暖。

是阴寒监狱里,永远无法想象的灿烂。

简单知道,并一直都谨记,她之所以能出来,全靠这个男人。

他喜欢安分、顺从的女人,所以这一刻,无论有多屈辱,她都握拳,暗暗的忍耐着那双在她仔裤里纵横的手。

心里不断的想:顺从,顺从,不能忤逆他

却是猛得一空,下秒他挂着亮晶晶丝绸的手指,不容分的塞到她嘴里。

那味道

她条件性的扭头,微酸,带咸,让人恶心

“小东西,你竟敢躲”温隽泽眼眸一眯,有浓重的酒气和烟味直呛简单鼻腔,却是不等干咳出声,身体再一次被突然撑开。

逆光里,站在咫尺前的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在模糊,那手,随着他低头,咬住她的时候,肆无忌惮又无法无天的翻腾。

节奏,让她无法承受。

都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难道还因为没落红

在身体快要沦陷的时候,她抵着他肩膀哀求:“温,温总,别,别这样”

“那这样”温隽泽加了根手指,在女人的惊呼里,他邪恶的贴上去,在嗅到了陌生的男士香水时,俊脸非常不悦的拉下来。

“去、洗、澡”

“”

喘着气,她靠在玄关处,身下一片狼藉。

那透着红潮的脸颊,在夕阳的余晖里,写满了明显的动情。

顺从,顺从,简单扶着墙面,心里默念着这两字,听话的洗澡,又安分的淌着水珠来到他面前,承受着他近凌迟的审视。

在听到他再一次重复,去洗澡时,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对女人,他有过分的洁癖,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在过去的一年里,他用的只是她的嘴

猛得,她想到了和周哲的午餐,难道他知道了

猜到了有可能的根源,简单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手狠搓自己早已经泛红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心想这下不脏了吧

再出来,房间里早已经没了他的影子。

也好,她吸气,眼泪模糊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想着午夜协议的第三条,简单犹豫了。

站在七彩斑斓的霓虹灯里,最终她还是只在楼下买了份泡面,再回房间,有些后悔没顺道预备事后药,即使刚才他没真正的进入。

尊严

挑了挑热腾腾的泡面,和身处监狱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值得庆幸,从周二到周五,他都没来。

白天,暂时没入职的她,可以全心全意照顾妈妈,到了晚上又会乖乖听话的返回,中间又在周哲的几次邀请下,去试好慈善会的礼服。

周六傍晚,打听到温隽泽周一才会出差回来,简单这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

只希望,赶紧完成接下来的慈善会,以后不再欠下周哲。

却是淡紫抹胸礼服刚换好,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金属响。

穿衣镜里,那颀长的身影,她最不期待的俊脸,赫然冒了出来。

一路走过来,温隽泽解了领带、外套、皮带,最后纯白色衬衣自西裤里拉出来,大手由后背准确无误的握住礼服抹边。

把玩着里头的柔软,热气喷下去,咬着怀里女人的耳珠:“刚好,一会陪我应酬去”

是命令,不是商量和邀请。

、第8章讨好。

一句话,简单暗中叫糟。

和周哲约好的时间,只剩半小时,现在该怎么办

临时放鸽子,对讨厌或陌生的人来说,都很不礼貌,更何况还是妈妈的主治医生,帮妈妈省去治疗费的恩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违约。

吸气,她搓手指,刚想找借口,这才发现温隽泽的袭击路线,从耳珠滑到颈脖,辗转到了脸颊又咬上鼻头,从眼睛又一路滑到胸前。

那燥热的大手,带上细密的吻,让人情不自禁的腿软,要不是他及时用钢铁般的臂膀揽住,这会简单在想,她一定会没用的滑坐在地板。

用力咽了咽口水,她喘气说,“温,温总”

“小东西想我了没有”

“想了”她特别安分,想都不想的回答出他想要听的答案。

“真乖”温隽泽一阵低笑,胳膊猛地用力,转过怀里的女人,顺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并将其揽在怀里,那粗粝的手指,越过下巴,顺着嘴角闯进。

“抬起头来”

“”

“怎么,嫌弃没润滑剂”

闻言,简单不由得想到五天前,他变态的行为。

她吸气,忍着加快的脉搏,本想尽量淡定,却不想抬头的刹那,撞上他那双浩瀚如星系的眼眸,读出里头暗涌的原始需求时,心跳都停了半节。

扭头,她想躲开,他却不让。

指腹来回的摩擦着她的唇瓣,声音透着丝丝低哑,“告诉我,哪里想了”

通常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维持,所以这刻简单来得直白,双手直接去解那条闪着白色碎钻的皮带扣,仰头下,他眼里的笑意很浓。

因为礼服是抹胸设计,在接下来的时间,温隽泽大手很自然的揉。

别说结束,就是中间,他慢慢动情,起了反应,快要释放的时候,简单感觉自己又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热得莫名其妙。

喘气,他释放,她嘴巴已经肿得不像话。

趁他高兴,简单说,“温总,我弟弟生日,能不能允许我出去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