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听,只是发短信告诉我,说自己已经到家了,得睡觉了。
蛋疼,蛋疼真蛋疼啊。这就像是一个没有钥匙孔的锁,我不晓得如何将其解开。
回到琴行,子粟趴在钢琴上,一动不动的,我拍了拍她,装着什么事都没有,说着:“你怎么了”
子粟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很显然她是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在哭泣。
她一把投入我的怀中,抽噎着说:“华明,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呜呜是我害了你和锡林呜呜”
这
这一下把我整的头都大了,这种事情,谁他妈都怪不了,大错之人是我。如果我在锡林被锁在家里的这段时间里,不去接近子粟,我想就不会出现刚才的那一幕。但是,人可以理智,理智却难以战胜感情。
就跟子粟一样,她也知道不应该和我继续,但感情来的时候,谁有忍心推掉呢这或许就是成长的痛吧。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着:“没事儿,你莫哭,不怪你。行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牵着子粟的手,就送她往职中走,一路上都是子粟的忏悔。子粟还打电话给锡林,只是此刻的锡林,已经关机了。
锡林这一关机,我把我搞的蛋疼了,要知道,她如果真的赌气,明天离开我,我他妈还怎么去找她呢
我甚至担心,因为此事,锡林给我来我突然失踪,从此不与我联系,那到时这一切可就玩大了。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什么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准备去锡林家里,我必须找她好好聊聊。
可没想到,杨子姐发现了我怪异的举动,问我要干什么。我找了各种借口,但这一次,杨子姐却偏偏不相信我,硬是不要我走。
就这样,被杨子姐逼着吃完早饭,还帮着洗碗,弄好一切后,都他妈九点过了,我骑着摩托车飞奔向锡林的小区。
没想到,就他妈跟电视里演的那样,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锡林的爸爸林鸿程正好开着宝马,走了出来。锡林坐在副驾驶上,长发垂肩,一脸的倦容。
显然昨晚她准是没睡好,肯定是内心矛盾是不是要离开。
我追了上去,喊着:“锡林,锡林”
如同那痴情的浪子,但总被一些无情的东西伤害,锡林默默的把车窗摇了上来,并没有看我,车子就向前开去。
我穷追不舍,不想就这样丢失来之不易的爱情,锡林的爸爸肯定是看到了我,非常恶心我,车子开的就更快了。
我不晓得闯了多少个红灯,但最终还是枉然,只能看着车子绝尘而去。那一刻,我如同被年轻打了一个耳光,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呆若木鸡。
但我还抱有一丝丝残念,想着她不可能这么绝情,于是我就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她,但一切都成了零。
不管是电话,还是qq,还是微信,甚至是陌陌,这些她都不回复我。仿佛,她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就如同杨坤唱的那首歌一样:记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我知道我已经看到了春天;记得那一天,带着想你的日夜期盼,迫切的不知道何时再相见;记得那一天,等待在心中点起了火焰,我仿佛看到了生命的终转;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丢不掉的烟,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那一天,我丢掉了你,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那一天留在我心里,已烙上的印,永远无法抹去
我泪了,痛了,哭了。
但我不愿意放弃,最终,我再度踏上了去往云南的列车,我要找回我的爱。然而,就在这这次找寻中,我却发现了锡林父亲锡鸿程,天大的秘密。
第三百零六章 闹翻
原本我还是希望能够联系上锡林的,但是我发现,根本不可能。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她一直不回复我任何消息,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等待的日子是痛苦的,最后我按耐不住,怀揣着一千多块钱,坐上了前往云南的火车。火车翻越着一座座山脉,呼啸而过的是握不住的青春,我那忐忑的心,真不晓得能否找到锡林。
和上次去丽江旅游时不同,上次我是带着期盼的喜悦,但这次,更多的是忧心忡忡。我如何寻找她呢
其实也没什么途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家里在云南边境上,开了个木材厂,我希望能在哪里打听到一些线索。
路途遥远,为了节约钱,我他妈在火车上饭都没吃。下车后,直奔边境线上,坐着大巴车颠簸了半天时间,才来到锡林家开木材厂的县城。到了县城,我找了个宾馆住下,想着明天就去山里找她。
这里地处边境的镇康县,人员复杂,与果敢接壤。我住的那个宾馆很便宜,上厕所都是集体的,一层楼一个厕所。
大晚上的,我去拉夜屎,就看见厕所里面有个中年男人在锡箔纸上弄着什么。见我进来了,这家伙也没有丝毫的慌张,但我却慌了。
我没猜错的话,这中年男人应该是在吸毒。我很害怕啊,毕竟这些瘾君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匆匆忙忙的拉完屎,就跑了出去,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第二天,终于到了锡林父亲的木材厂。
虽然快过年了,但工人们依然很是忙碌,抬着木头什么的,并没有注意到我。我就往锡林住的那个小平房里走。
走到门口,就看见了锡林的爸爸,和几个人在里面聊天,聊天的人中,有林鸿兵,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这大叔不是别人,正是江珊的老爹。
看着江珊的老爹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就一阵奇怪,想着这地儿靠近金三角,江珊原本就贩毒,难道她爹也跟着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跟重要的是,林鸿兵也在,这不由得就让我产生了怀疑。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还是找锡林。
我敲门起来,锡林的爸爸见到了我,估计是有客人在把,好保持着良好的态度,问我说:“哎呀,华明,你来干什么啊”
“叔叔,我想找锡林,你让我见见她吧。”我直言不讳的说着。
听着是我在外面,林鸿兵那龟儿子就急了,上来把我呵斥一通,叫我别影响锡林学习,反正就是拿着各种教条主义来压我。
显然,这几个人是不欢迎我的,最后我他妈惹急了,就大声的喊着:“锡林,锡林,我是华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