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世那个江浩会对她采取这样的措施,她一定会可立刻马上不顾后果的以身相许。
只可惜临走也没这样的机遇。
如果那时候有这样的机会,他会不会就没了以后那个嫩的掐出水来的小蜜,她也就不会来到着里。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他这可是两个时代的两种人。她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让自己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一点。
就看到金小光的眼里闪出一丝火热的光芒,还没等她作出判断,嘴唇又压了下来。
这次相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他的嘴唇柔软唇味清香,他很轻的几乎将林株拦腰抱了起来。让她的脸部正好对上他的。
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林株的红唇,鼻头,耳垂头发甚至勃颈处。投入而享受。
林株只觉得脑子再一次的没了意识。
不可否认,金小光的吻技实在是高。每一处每一个痕迹都会让她全身麻酥到犹如到了一个万分渴望的迷幻就境界。让她很想跟着他沉迷其中。
她努力地、迎合,也用柔弱的小嘴吻着他的脸庞鼻子嘴唇,一颗狂跳不已的心跟着他嘴唇温柔的移动,一点点的沉沦。
一面墙上的琉璃灯灭了,屋子里的光亮暗了一点。
吻得天昏地暗的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一眼。
金小光的眼睛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渴望,他的从来冷冷酷酷的脸庞是痴迷的。
林株突然惊醒,
他的摩擦着的鼻子里喷出强大的气息。如此迫切如此急促。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她还不到十五。绝不能将清白就这样交给一个没有可能的人。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绝了自己的后路。
这可是古代,婚前这样是会被当做淫妇的。而且就算金小光会对她负责任,最多也就在燕无忧那里要了她,将她收做侍妾。做侯门世子的侍妾,永远被人看不起,还要受正妻侧夫人姨娘之类的压迫。
这,绝不是她的向往。
不行,得赶快脱身。
她忙将身子往后仰了仰,急促的说了声:“金公子,不要。”
还在林株的耳垂上舔舐的金小光体体内的热血循环的奔流着,林株柔顺的头发散发着清香,裸露的脖颈耳垂柔嫩甜腻。他已经不知道稳了多久。现在恨不得将怀中女子精致柔软的小巧耳垂轻轻地咬化。
他那里肯定林株的颤颤悠悠的“不要。”
这样的不要,在他听来就是:“要。”
、第二百一十章 我只能说我是女人
金小光微微皱起眉头,很不情愿的离开林株清香怡人的脖颈,双手紧紧地揽着她的纤腰, 离她远一点。
他正在兴头上,却被林株狠狠的咬着鼻子。疼得他不得不松开口。
这个女子是属狗的吧他是又气又恨。
林株也是又气又恨,气的是自己怎么会一点原则都没有,已经两次迎合这个摧残未成熟少女的世子爷,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恨的是这个金小光,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似乎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入他的法眼。她还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司马明珠时,他面对倾国倾城的公主那种不屑的眼神。可没想到他却也是一个狂蜂浪蝶,竟然会对她这样一个卑微的菜园小丫鬟下手,实在是人面兽心啊。
一定是以为她只是个小丫鬟,不用负责任的。
想法归想法。面对这样的强大的对手,就算吃亏也得表现的俯首称臣。该演戏时就得演戏,其实很多书里不是都说人生如戏么。
她努力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很拼命地挤出一点眼泪润了润睫毛,说:“金公子,奴婢还不到十五岁,还未及笄。望金公子手下留情。”
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不忍心。,
金小光却一眼看得出她带着表演的成分,想起她刚才几乎比他还激烈的样子。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杨,露出一丝邪恶的笑。
这种笑很邪魅,林株心里一慌。这是他的地盘,抗争到底只有死路一条,还是继续装可怜吧。
打定主意,只是用一双哀求的眼神盯着金小光看。
看的金小光渐渐不忍心起来。说实话,当初认出林株,并确定她的身份之时,他真的窃喜的。终于有了前朝欲孽的一点线索,还是真正的前朝皇族血脉。
这可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可是现在这颗棋子一步一步的随着他的手移动,他却发现这个很多年以前的小姑娘早已不知不觉得种在了他的心里。每次看到她在他的安排下。死里逃生,他的心竟然很疼。
今儿晚上其实他是有机会抓住那个女刺客的,哪怕是死尸。这个刺客即使是同林株一样具有前朝皇族直系血统,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一个女子成不了什么气候死了就死了。他要对付的主要是那位叫保臻的皇孙。他的势力能力才是皇上所担忧的。
他当时放过女刺客,并非只是听司马良辰的话,也是不想让林株陪葬。
林株现在的样子让他除了怜惜到从来坚硬如铁的心微微做疼之外,还让他有一丝的气恼。
这个让他两次心不由己的动情的 女子,咬了他。竟然还用这样一副可怜状来对他。他是什么人是秦南国最富有的诸侯定远侯世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皇上还富有。他还很清楚的记得。从十四岁开始。就不知被多少女子惦记着。什么豪门小姐,王爷家的郡主,那些官位低不富裕等人家的小姐想都不敢想。
就连当朝公主之中有好几位的母妃都开始打他的主意。除了倾国倾城的司马明珠之外。孟妃娘娘所生的司马云珠公主只是在太子府见过他一次,便对他频频闪电。
而这个现在只是小丫鬟的前朝郡主,却没觉得被他青睐是种荣幸。
他很邪恶的笑了一会儿,狠下心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往地上一栽。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挑逗,说:“你刚才不是很享受么如果我手下留情,你又要怪我不是男人了。不过。你好像也没对我手下留情。话说小爷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样对我,你是属狗的还是狗变的,或者你根本就是只狗”
他说完摸着自己的喉结,刚才林株可是对着哪里啃了好半天。
可恶有这么骂人的么将她当做包子一般的咬。咬他一口就跟狗沾亲带故了。
可是他的话又实在是很暧昧,她是真的差点将那个突出的喉结推进去一点。
林株的小脸红了,前世她就觉得男子最性感的地方是喉结,尤其是吞咽东西的时候简直性感极了。
她结结巴巴的说:“金,金公子,奴婢。奴婢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你这样的人中龙凤对奴婢这样。吓着奴婢了。奴婢一时忘乎所以,对,忘乎所以。”
刚说完,又有一盏琉璃灯油尽灯干。屋子又暗了一点。
吓着了他怎么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