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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谁为何要打她”

管家仍用他那双脉脉的眼神看着她道,“神医有所不知,这妇人乃是,咳咳,咳咳,哦,她精神有些失常,常常会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怕伤了人,故而将她赶到府邸的偏僻之地。哦,对了,夫人设宴款待神医,我们不说这了,快快有请。”

船雪道,“为何不好生对待这位妇人待我给她瞧瞧病来,兴许有救。”

船雪手太快了,不容女人躲闪,五弦秘银丝已紧锁她的脉搏,船雪未察觉她精神失常,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或者居住环境太差,过早的进入了更年期,她又见女人神色诡异,迟疑一下道,“还是先去赴宴吧,她的病情复杂,回头再诊。”

说完,船雪又狠狠地瞪了月明一眼道,“想报仇就留着命,带下去。”

月明想,报仇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等弄清楚那女人的身份,等杀了楼船雪,不急,不急。遂跟着家丁重新被关进了柴房。

餐桌上,菜品丰盛,精致,从荤到素,再到汤,真个是做到了色鲜味美,夫人说这是她亲手做的,不要辜负了她的美意。

船雪观察尤为细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也感觉不出,她怕菜里有毒,将每道菜都亲自品尝过,这才放心食用。

夫人给太尉盛了一些汤道,“这汤我让厨子炖了好几个时辰,好给老爷补补身子。”说着,让小景盛了一碗放在太尉手边。

太尉刚要品尝,却听见管家来报,太子派人来了。

太尉放下汤碗,赶忙吩咐,“有请。”

、太尉府4

进门的是一个约有十六七岁的稚嫩孩子,他给太尉,夫人行了一礼,道,“妙沉见过太尉,夫人。太子记挂太尉,让我来看看太尉身体是否安康。”

太尉道,“啊,妙公子,多谢太子挂心,多亏船儿在此医治,已经好多了。这是夫人煮的参汤,不如趁热也来一碗暖暖身子。”

妙沉平日里爱凑热闹,爱贪嘴,见到一桌佳肴,岂能放过,更何况他早晨没有吃饭,便坐到船雪身边道,“多谢太尉,恭敬不如从命。”

妙沉接过太尉递上去的汤碗,准备要喝,却听夫人道,“且慢,这汤专门做给老爷和神医补身体的,你若是想喝,我叫厨子再去做一碗。”

妙沉尴尬地将汤碗放回到太尉手边道,“哦,我吃别的吧。”说着,夹了一片莲菜放到嘴里嚼嚼咽下。

船雪见他活波可爱,将自己的汤碗放到他手里道,“我的这碗你喝吧,反正我不爱喝。”

妙沉道了谢,一口气将汤饮下,连夸味道好。

饭毕。

又到了给太尉扎针的时辰。

屋内只剩下船雪,太尉和妙沉三人。船雪也没有要赶妙沉出去之意,就随意让他立于一边观看了。

船雪取出一个红色针袋,上面扎着13根冰瑰银针,每根针约有一寸长,针头有朵玫瑰花的形状,针尾又尖又细如发丝。

船雪刚准备将针给太尉扎上,只听妙沉痛苦的捂着胸口道,“我,我好难受,浑身如下了火一般疼痛。”

这时,太尉也突然发作起来,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道,“我,我们中毒了。”

两人痛的几乎同时晕了过去,一个倒在床上,一个倒在地上。

船雪意识到,这四面潜伏着危机。下毒之人一定深藏在府内,就在他们身边。她检查了所有的菜品,就连那汤,她也查看过,没有任何问题,到底是谁对他们二人下的毒

船雪又仔细一想,不对,问题还是出在了汤上,只有他二人喝了汤,她和夫人却没喝,夫人没事,她百毒不侵,因此没有中毒。难道是夫人再想想第一次施针的时候,太尉中毒,她不敢往下想。

船雪顾不上仔细思虑,眼下只能先给二人解毒,若是再耽搁恐怕有性命之忧。屋子就剩下船雪一人,也没个搭便手的人,她很无奈的将妙沉拖到床上去,赶紧封住他们的血脉,动作神速,几乎也是同时进行。

而在另一边的月明,他被关进柴房后,又偷偷溜了出来,四处查看,他溜进后院,明显感觉到太尉房内有股很强大的真气来回流动,四下无人,便偷偷跑到窗户边去观看。

只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太尉,另一个是年轻的孩子,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他的仇人楼船雪,是她在运功为这二人行针解毒,难怪有这般大的真气流。

真是天赐良机,若是现在报仇,必能成功。

月明正准备对船雪下手,却见她五缝夹针,凝神闭气,内功运行,用真气将十三根根针回旋排列开,拟定好经络,同时推进两人的奇经八脉,无偏无差,分毫正中。接下来,将余下的两根针分别置于两人的手掌要穴。最后,她用真气将十三根根银针同时在他们的体内来回推动,犹如演变的阵法,又如一盘善变的棋局。瞬息万变,让他看得眼花缭乱。

月明越看越惊讶,心里道,“这是已失传的雁回13针,在华佗经里有记载,这套针法是华佗的毕生心血,他一生救人无数,最后却在牢狱中孤苦死去,临死前曾将这套救人的针法写进经里,交给狱卒流传世人,却奈何狱卒怕获罪而不敢接受,华佗一气之下焚于火坑,就此失传,她,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莫非,她的师父就是华佗的关门徒弟温碧霞”

他接着又往下看,她摆银针的手法美轮美奂,精妙绝处,他心里道,“太阳至,厥喘虚气逆,阴不足阳有余,取之下俞”

只见针法回转之余,他心里又道,“阳气不能止阴,阴阳并绝,浮为血瘕,沉为脓胕,阴阳皆壮,下至阴阳。上合昭昭,下合冥冥,诊决死生之期,遂合岁首”

转眼间已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月明见楼船雪额头开始冒汗,脸色惨白,就明白这套针法虽然神奇,却很耗费真气,稍有不慎,患者与医者皆会有危险。

他也开始跟着紧张起来,手心里攥出一把汗,他再看楼船雪,她的唇色已泛白,气虚神游,已是极致,他若再不出手相帮,这二人性命恐怕无力回天,若是帮了,便是失去了这大好的报仇机会。

月明犹豫道,“道贵常存,补神固根,精气不散,神守不分,然即神守而虽不去,亦能全真,人神不守,非达至真,至真之要,在乎天玄,神守天息,复入本元,命曰归宗。”

他见船雪既要收尾,他现在内力流失,若是不趁机手刃仇敌,日后不知又会他年何日才能报仇。想着,他从靴子里掏出一把飞刀,准备射向船雪。

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月明的身后飞来一枚蝴蝶镖,向着他的后心打来,他听到风声,想躲来不及了,镖已到了身后,危如累卵,他只得将手中的飞刀打向蝴蝶镖。

紧接着,一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子出现在他背后,凝聚了一股强大的光团,反手一推,向月明冲来,他凝神聚气,虽然他内流有所流失,但应付这种小伎俩的光团,还是绰绰有余,他将冲击力化解掉,并将她震出数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