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找个朋友,一起去吧”早晨起床之后孟浪给辉哥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在商学院的商苑大酒店碰面。
“谁男的女的”陈妙姗警惕起来。
“甭那么紧张”孟浪说,“辉哥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以前给叶娆儿安排工作的那个,开了一家广告公司。”
“哦。想起来了。”她的眉头松开。
“去么”
“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孟浪说,“你不是小红帽,他又不是大灰狼。”
“好吧,不过不准跟别人说咱们私奔的事”
“不会没病找病的。放心吧。再说辉哥又不是外人。”
“那也不能说”
“不说不说”孟浪补充道,“打死也不说,就算喂我老虎钳,拿辣椒水捅屁眼儿也不说”
“这还差不多”
“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好像说反了,应该是”
“停”陈妙姗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想恶心死我”
出租车在古墩路上拐个湾,沿文二路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商苑大酒店。
辉哥站在门口。西装革履。依然是从前熟悉的那副行头。
看孟浪下车,他迎上来。
“辉哥”
“孟浪”几乎同时,他们各自攥起拳头,给对方一拳。
“哈哈哈哈想死你了”辉哥抱住孟浪。
“我也是”孟浪拍拍他的背。
“这是陈妙姗,这是辉哥”,分开之后,孟浪给他们介绍。
“你好”辉哥冲陈妙姗点点头。
“你好”陈妙姗笑笑,算是回应。
“进去再说”辉哥领他们穿过大厅,进到靠里的一个包间。
“胡子这么长,差点儿没认出来”辉哥拿过菜单递给孟浪,“今天不点土豆丝,换一个,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换个心情
“好的”孟浪说,“火爆腰花”
“这才是我认识的孟浪”辉哥抖擞精神,站起来脱下外套,又把菜单给陈妙姗,“你也来一个剩下的交给我”
“孟浪你来吧”推辞不却,陈妙姗无助地看着孟浪。
“随便点一个”孟浪说,“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你就闭上眼睛随便口一个,口到那个算那个”
“好吧”陈妙姗还真听话,打开菜单随便翻一页,然后伸出食指戳下去。
“酸辣土豆丝”陈妙姗有些不好意思。
“天意”孟浪说。
“邪门”辉哥无奈地摇摇头,“那就它吧然后再来一个西湖醋鱼、东坡肉和”最后,辉哥吩咐服务生上两个小瓶的牛栏山二锅头和一打青啤。
“换西啤吧”孟浪提议,“老规矩,入乡随俗。”
“行”辉哥点点头,“你小子还是老样子,不拘言笑,典型的北京痞子习气、绍兴师爷嘴脸、山东大汉秉性。”
“如果边上的两个是夸我,那么中间的那个就是损我”孟浪看辉哥一眼,然后对陈妙姗说,“大学的时候我很嚣张,唯独在辉哥面前嚣张不起来,他好像跟我有仇,别人说我好的地方他全认为不好,说我不好的地方他却认为是优点。”
“你跟别人不一样”,辉哥分孟浪一瓶啤酒,“不能拿衡量普通人的标准来评价你,那样对你不公平。对别人更不公平。”
“不懂”陈妙姗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明白。”
“也就是说,如果每个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一杯水”,辉哥解释道,“那么咱们,我跟你,还有街上那些人的脑子里装的就是一杯开水,不管是凉的还是热的,不管是白水还是泡上了茶叶,除了可以解渴,不能创造或者辅助任何生命。也就是说咱们脑子里的水都是死的,而他不一样,这小子脑袋里装的要么是泉眼里的活水,要么就是一滩尿,营养丰富,而且还能充当养料,供给生命成长”
依然牛叉
更新时间:2010716 10:35:33字数:3230
48依然牛叉
“滚蛋”孟浪横插一句,“我还以为你夸我呢,奶奶个球的,原来又是骂我”
“呵呵,你看,冷不,又蹦出个奶奶个球的,我算服你了,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是啊是啊”陈妙姗随声附和,“他就这样,说好不讲粗口的,可嘴上筛子的网孔总是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刚才还连个米粒都漏不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大得漏下个棒槌”
“得了”,孟浪端起酒杯,“喝吧,什么棒槌棒槌的,没准儿那是条说漏的牛腿,说明老子牛逼,话里都带爬犁,而且由牛拉着,当心我一用力把你们给勒趴下。”
“呵呵,来,为孟浪的牛逼干杯”辉哥带头一饮而尽。
“这次回来待多久”辉哥放下酒杯,收起笑容,问我。
“没准儿,看看再说。”
“猫步快完了”听辉哥的口气似乎有些惋惜。
“知道”,孟浪苦笑道,“我早就说了,猫步没我准玩儿完,夏雨根本不是那块料,小李更不行。你想想看,一个靠正规的新闻通讯类媒体起家的人怎么适合做娱乐这两件事儿一虚一实本身就犯冲”
“老马回去了,你知道吗好像从夏雨手里买了杂志社47百分号的股份,据说卖了温州的两处别墅。”
“是么”这倒有些意外,“夏雨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这样”
“估计老马是想臭咸鱼翻身。”
“根本不可能”孟浪说,“夏雨能让他在眼皮底下翻身哎俩老家伙怎么谈拢的”孟浪不觉有些纳闷儿,“就算老马要买夏雨怎么会卖给他”
“嗨你都说夏雨不是那块料了,他自个儿能不知道与其在自己手里全毁了,还不如找个替死鬼分担一下。再说老马当时也是输晕了头,可能心急火燎得压根儿就没意识到夏雨手上虽然只比他多1百分号的股份,还是人家说了算。呵呵,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