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却第一次,让她生出不安。
叶臣抱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神情随之恢复到平时的冷峻淡定,握着她的手始终不松开。“姐留下陪朱迪就可以,我送你回家。”
“叶臣。”夏晓雯声音陡然拔高。叶臣愣了下,盯着她,黢黑的深眸情绪难解。
夏晓雯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再给目前混乱的情况再增加波折,她也不想给他徒增负担。
她望着他,扬了扬嘴角,说:“好我们回家吧。”
她心内纠结矛盾,完全没整理好心情,或许她今晚不该跟过来,装聋作哑把这一切交给叶臣来处理才是明智的。
可她偏偏看到了,也听到了,真得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或许这么久以来,她低估了朱迪对叶臣的感情,也低估了朱迪在叶臣心里的分量。
看得出,朱迪为了他要跳楼,也深深地震撼了叶臣。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朱迪会爱他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夏晓雯便起床穿衣,她睡不着,或者说一夜没怎么睡。她怕惊动叶臣,一直侧卧着假寐,眼睁睁地等着太阳爬出地平线。
“起这么早”卧室里没有开灯,叶臣望着夏晓雯模糊的背影,嗓音黯哑。
夏晓雯回头看他,“我吵醒你了”
叶臣坐起来,抬手搓了搓脸,没理会她的问题,只说:“才凌晨五点钟,现在出去跑步还早。雾霭太重,对身体不好。”
夏晓雯望向黑沉沉的夜色,冬天这个点出去晨跑的确有些早。可不出去晨跑,又睡不着啊,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躺在床上挺尸了,遂说:“我到楼上健身房做瑜伽,你继续睡吧。”
夏晓雯换好瑜伽服,走出卧室,轻轻带上房门。
叶臣盯着紧闭的房门,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昨晚在天台上,他不知道夏晓雯听到了什么,或许她到天台时,他已经把朱迪从围栏上弄下来了,什么都没听到。
他不愿横生枝节,也不想多做解释。
咚的一声,身躯直直地砸回到床上。
躺着,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夏晓雯的身影。她带上房门离开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作者题外话:都都没有留言评论了,小伙伴们,你们在哪里
第一百八十一章 密爱
三楼健身房,曾是叶徽小时候的练舞房,后来改装成健身房,放了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供家里人闲时锻炼身体练练瑜伽。隔壁是一间三面落地玻璃窗的温室,常年种植一些稀罕的花花草草,四季如春,家里总有鲜花供应摆放。
夏晓雯跪坐在瑜伽垫上,身体前倾,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眼睛微阖。
她没有开灯,刚才走进来时好一会才适应了暗淡的光线。从隔壁花卉温室里散发进来的淡淡花香萦绕在鼻翼间,轻柔的瑜伽音乐缓缓流淌,如山间涓涓细流悠扬细腻,莫名抚慰了心里的烦躁。
叶臣轻轻推开健身房的门,落地巨大的镜子前,夏晓雯安静地沉寂在瑜伽轻漫的音乐里,身体曲线玲珑婀娜。
他走近坐在地毯上,静静地看着她,心莫名地安静下来。
夏晓雯没有睁开眼睛,他身上的气息,她感觉得到。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她睁开眼睛,结束了一个动作,轻吁出一口气。扭头看向叶臣,“你过来干嘛,怎么不多睡会儿”
叶臣不说话,眼睛沉黑,突然俯身压过来,将夏晓雯摁倒在身下,低头吻住她。
他吻得急切又霸道,她伸手要推他,反被他抓住双手摁到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扯住她宽松的瑜伽裤里往下褪,两下就脱到了腿弯处。
“叶臣,你怎么了”夏晓雯在黑夜里,嗓音低而柔,透着紧张。
叶臣闷头不吭声,头低下去吻她平坦的小腹,散发着她淡淡体香。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她,把她抱在怀里。
夏晓雯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躲藏,可躲不过他的手,动弹不得。“不要阿”她心里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所有的理智,在他的唇间逐渐崩溃。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偏过头去,却被他扳了回来,狠狠地吻她。
她在他唇齿间长得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腥甜的,又令人沉醉的。
他把住她的腰身,长驱直入,一顶到底,他微微颤抖。
“啊”夏晓雯大张着嘴,被彻底撑开疼痛又满足。
他发狠地一下一下地撞着她,两人相连处发出水渍声,黑夜里,格外清晰响亮,让人羞赧又强烈地刺激着彼此。
夏晓雯从最初的抗拒到接纳包容,容纳他所有的爱和所求,仿佛天际的朝阳永远不会再升起,她们亦无休无止。
夏晓雯绵软的像一条离开海洋的小鱼,搁浅在沙滩上任叶臣随意摆弄。他把她翻过来,扑倒在瑜伽垫上。
她享受着片刻的温存,心痒痒的,就在她紧绷的弦缓缓放下来时。他在她身后,突然发力连续撞。夏晓雯被撞得根本直不起腰来,半个身子悬在瑜伽垫外,颤巍巍地摩擦着微凉的地板。
叶臣扒开她的头发,吻她细细的脖子,吻她汗湿的脸颊。夏晓雯回头,视线穿过散乱的发丝,望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握,紧紧地摁在地板上。
夏晓雯像一条小白鱼,滑溜溜地在海浪里扭摆翻滚。她满面绯红,眼神迷离,从发丝到脚趾,软成一汪水。
她喃喃,望着黑夜里的虚空,嗓音破碎,“难怪朱迪这么多年都忘不掉你你除了多金又帅,在这方面很厉害”
叶臣身躯微顿,然后是惩罚式地发力,一下狠似一下。
“嗯啊”夏晓雯感觉心肺剧烈,底下连续猛戳简直要了她的命,颤抖着弓起身子。
叶臣英俊的脸庞严肃又认真,黑黢黢的眼眸始终胶着在她脸上,带着无尽的温柔,身下动作却比刚才更猛烈用力,直撞得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