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不想喝的时候自然不会喝。最重要的是也没人管我啊”
挑了挑眉,易千森卖乖的样子还真是特别无赖。
莫赴晚笑,点点他的胸口,“那今晚呢”
管的人来了,怎么还这么不知收敛。
“大概是因为开心”
带了些感叹,自己拔刺了这么久,这只小刺猬终于舍得把圆溜溜的肚皮坦诚给他看了。
垂眸,想了想。
莫赴晚突然抬起双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易千森被突然的亲昵顿了片刻,还是搂紧了莫赴晚的腰,防止她往后倾倒。
“我也是。”
吐出了三个字,莫赴晚很热情地将自己的双唇送到了易公子嘴角,轻轻蹭了蹭。
回味了她说的那三个字,大概是对于这份心情的相同响应。易千森心里突突跳了半晌,唇角被柔软刮过,立刻失去主心骨,大手向上游离,落到她脖子后,摁住,不容置疑地加深了这个吻。
嗯,人前尽欢,也算是陪他丢了一次脸面了。
这个离别礼可还算贵重
莫赴晚含含糊糊地想,被易千森的热度迅速反攻。少爷的功夫果然了得,唇舌间带出的酒味很快被度到了她口中。所幸是在角落,寿星没来之前灯光都很黯淡。没人注意到这对白\日\宣\淫的狗\男女。
易千森睁着眼的,定定看着睫毛微颤的莫赴晚。脸颊和耳垂已经一个色了。
他的眼中被占据,仍舍不得举白旗投降,和她一样闭眼投入。
终于懂女人能有多软了。
缱绻婉转,下一刻就会死在这唇齿交缠上一般。
“啪”
吊灯突然被打开,易千森眉梢跳了跳,没舍得放开莫赴晚,只是退出了她口腔里,双唇仍然贴合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
寿星和一干人俱是愣在了原地易少爷还真是性情中人。
勉强推开了易千森,莫赴晚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口呼吸着。听到他含笑的声音,“看什么看,今天的主角又不是我。”
场面又如水一般活络了起来,点蜡烛的点蜡烛,开香槟的开香槟。
他抬起了莫赴晚的下巴,解救了快被闷死的她。
“刚才还热情地跟小猫咪一样,怎么现在就知道害羞了”故意逗她,易千森声音压得很低,一口送出一丝热气。
莫赴晚顺了下耳后的碎发,极其无辜地迎头看他,“我没有,只是没力气了,靠一靠而已。”
一把提起了莫赴晚,易千森绕过了人群走到寿星的身边。
莫赴晚额头抵在他背后,小做休憩。
易千森身边凑了个脑袋,“易少爷,你可真厉害。”掏出了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俨然是刚才那场天雷地火的热吻。
眼皮都没抬,易千森嗤笑了声。
“照片我给我妈看了,明天指不定阿姨就杀到宁绘了,你可要小心。”
“”
易千森一把捏住了始作俑者的肩膀,“你是不是最近太清闲了”
“没有没有,俊男美女,养眼而已。”
“”
“滚。”从舌尖吐出一个字,易千森微皱了下眉头。自家的那个老娘,还真像是个。
不过迟早都是要会面的,正面迎战也没什么。
他又低声笑了下,接过了寿星递来的蛋糕,转身递给了莫赴晚。
“我不爱吃甜食。”带她走出了包围圈,易千森将小叉子给她。
接过捧在手里,莫赴晚坐在他身边,捏起了奶油上的红樱桃,眯眼咬了一口。
有点酸。
又吃了一大口甜腻的奶油,暂时解了浮在舌尖的那种感觉。
捏着烟盒,易千森觉得喉咙有些痒。
又觉得身边的女人一定不喜欢他抽烟,生生将那股冲动压下了心头,专心看她扒着一块蛋糕。
吃得这么开心,甜腻腻的东西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眼神一闪,易千森扭过了她的脸,莫赴晚的唇边还沾着些许红色的酱。被他轻轻舔舐而去,轻轻砸了砸,好像是还不错。
又撬开了她的唇,在舌尖扫荡了一圈。
奶油的味道果然厚重,不过有这个吻做调节,比他预想得要正中心怀许多。
一晚表现了两次当众热吻,饶是抱着最后一次给个甜头的想法。莫赴晚也觉得老脸一红,结束后立刻迫不及待拉着易千森出了会所。
只觉得今晚的她可爱极了。
易千森干脆放弃了开车回去的想法,拉着莫赴晚一起走到了海边。
即使是深秋,宁绘的海风仍然温柔。
随处可见散步的人们。
被这种和谐的氛围包围,莫赴晚松弛了下来,谁说告别不能这么轻松自在呢。
“易千森。”
她远远落在身后,突然叫住了他。
“什么”
风远远送来他的话,温柔落在耳侧。
莫赴晚却转了身,对泛着小浪花的浅水岸遥遥大叫了一声,“再见呐”
不明所以走到她身边,牵住了莫赴晚的手,易千森不想琢磨那三个字的意味,只是敲了敲她的脑袋。
在他掌心勾了下,莫赴晚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次。
再见了,易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好纠结啊:3ゝ
到底要不要去实习orz
、眉目初现
莫赴晚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体会到被抓\奸的乐趣。
严格意义来讲,她只是跟易老师两人,男未婚女未嫁,彼此都有点那么星星之火,刚窝进他怀里不过十几分钟。
别墅大门就开了。
逆光里剪出了一道人影,凌厉又强势。
眯眼,辨认出了那是前不久见过的易母,莫赴晚侧了下头,脸颊被易千森的眼镜刮了下。她吸了口气,他低头,自在且轻声地问,“怎么了被刮到了”
莫名想笑,莫赴晚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地方,摇了摇头。
大敌当前还岿然不动,果真是易老师才有如此作风。
“你们还在一起呢”
来者不善。
莫赴晚摩拳擦掌,想起身,被猛地带回了怀里。
头顶上淡淡一声响,“还”
她突然记起了上次和这位女士对峙的人,是易少爷这美妙的巧合,还真是不知会酝酿出什么大事来。
“算了,你以前也不是这种性子,怎么谈了恋爱整个人失了主心骨”
易母在沙发对面坐下,看着连体婴一般的两人,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