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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消失了很久的周泽回来了,他走到马车边,轻声说道:“殿下,查出来了,是太子宫中一名侍妾溺死了,据说怀着身孕”

“我知道了。”马车中传来白珩略显疲惫的声音,原来周泽是去查了宴会上白筠离开这件事。

回到襄阳殿,有人求见,白珩就去了书房。百里碧冷邦邦地交代了一声以后不准迟到,也消失不见了。肖楚一个人悻悻地回了房间,认真想了想今天白珩对着付婉清说的话,也没想明白,大概是付贵妃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吧。

这几日肖楚一直无事,便专心的在房中研究起了唐门器毒,她现在很缺材料,比如响尾蛇的活胆,鬼蜘蛛的心脏,以及大分量的风絮花。

“我要去趟祁玉山。”肖楚整理好一系列工具,对着常林说道。

“小主可还需要什么其他的安排”常林仔细询问,这主子一直很有自己的主意,他没道理去制止。

“没了,只是有人问起你记得和他们说一声。”肖楚检查一切已经收拾妥当,就立马出门了,现在正是清早,最好赶在傍晚回来。

骑上快马,清晨的风吹拂着鬓角的碎发,肖楚心情异常愉悦。很快就到了祁玉山下,肖楚将马安置在了一处歇脚的茶店,就一个人轻装上了山。

此时正是夏季,祁玉山草木茂密,上山只有一条农人常常踏出来的小路,肖楚边走边找,发现了很多需要的药草,只是这些药草多长在较为偏僻的地方,她采着采着,就采到了密林深处。

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林间蚊虫不少,好在肖楚特意穿了一双长靴,全身被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也没有特别难受。一上午的收获颇多,她还逮了一条蛇,虽不是响尾蛇,但肖楚瞅着它颜色艳丽,应当也是毒蛇的一种,便钳了它扔在了身后的背篓里。

只是风絮花一直没有找到,这花长于干硬的岩石之间,肖楚看着远处有一块峭壁,决定过去好好找一找。

爬了许久才爬过去,也是运气好,竟然真有一丛风絮花长在夹缝中。它们长在两米高的岩石间,肖楚摘下背篓放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就往上爬。

前世她没有攀过岩,到底是小瞧了这两米高的岩石,她废了半天劲,总算气喘吁吁地爬了上去,她一脚踩着一块石头,另一只脚攀着石腹稳定平衡,不一会儿就把这一小丛风絮花摘完了。她抬抬手擦干额间的细汗,却不想脚下一抖,踩着的小石竟然滑落,她惨叫了一声,也跟着摔了下去。

“好痛。”肖楚将身下隔着她的小石子扔出了老远,身上出现了不少的擦伤,这些擦伤不算严重,严重的是她的左脚,她把靴子拿下来,才看到左脚肿了个包,大概是扭伤脚了。

正想着,右脚又传来一阵刺痛,她扭头一看,她的背篓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而她就被里面那条花蛇咬了一口

那花蛇咬完她,像是报了仇,立马弯弯曲曲地扭走了,这是蛇的复仇吗,肖楚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她急忙扒开伤口处的衣物,细长雪白的小腿上赫然有一处明显的牙印。

她急忙低下头去吸毒血,但愿这蛇不要太毒,她一口一口吸着,意识却渐渐跟不上了,完了,她应该中毒不浅,肖楚望着这深山绿林,身上眩晕的越来越厉害

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开旷的大石头上,旁边不远处有一条潺潺小河,她的身上盖了一件男子的外衫。

她起身看了看自己的两条腿,扭伤的脚上敷了一些草药,被蛇咬伤的地方被仔细地包扎了。看来她是被人救了,她正四下张望着,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肖姑娘醒了”

肖楚一看,竟是那日在回春堂遇到的风行止:“是风公子救了我”

风行止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是一张熟悉的面具,肖楚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脸上的面具不见了。

完了,这么丑被人看到了,肖楚尴尬地笑了笑。

“面具的扣带被摔断了,我刚刚把它修补了起来。”风行止解释道,面前的女子虽说笑的尴尬,但没有一丝被看到的自卑和扭捏,风行止对她的印象有一种奇怪的好。

“谢谢风公子了,要不是你,我估计就命丧此地了。”肖楚整了整面具,打算接着戴上。

“别戴。”风行止却伸手制止了一下,他看向肖楚脸上的红痕,问道:“肖姑娘这红痕,是从什么时候有的”

什么时候有的肖楚一愣,她穿越过来脸就是这个样子,听风行止的意思,这难道不是胎记她假装回忆了一下,回道:“很早就有了。”

风行止皱着眉头:“那你知道这是由中毒引起的吗”

中毒肖楚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她一直简单地以为就是胎记啊。

看到她一脸茫然,风行止摇了摇头,看来她对自己中毒这件事一无所知:“依我拙见,肖姑娘这是中的淬颜之毒,此毒不伤及身体,但附在何处,何处就会永久地留下疤痕。”

竟是这样肖楚皱眉沉思,她穿越之前的身份自己一无所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有人去毁一个十三岁花一般年纪的女孩儿的容想到这,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上面纵横交错的纹路触感清晰地传递到了她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女主的脸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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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

看到肖楚一脸沉思,风行止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担心,我倒是有办法治好这毒,只不过需要些时日。”

温暖的手掌覆在发上,肖楚一愣,好像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柔相待了,她抿了抿唇,问道:“真的可以治好吗”

“嗯。”风行止展颜一笑,“但是药膏需要至少半个月才能制出来,到时候我去给你送过去吧。”

肖楚却摇摇头,襄阳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谢谢公子如此用心,但是我的住处多有不便,不如我去公子那里取吧。”

见她确实有难言之隐,风行止也没有问的仔细:“也好。”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肖楚忽然想起来还要回去,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刚要起身,剧痛从腿上传来。

风行止急忙制止住了她:“你扭伤的脚还未消肿,最好暂时不要动。而另一边是被巨花蛇所伤,它的蛇毒是毙命的剧毒,我发现你的时候毒已经快要走遍你的全身,虽然已经给你上了药,但余毒未彻底清除,还是不要走动为好。”

原来这么严重,肖楚立刻满含感激地看向风行止:“风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定当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