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
“嫂子不是在家吗你们还不滋润”
“你一天脑袋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词默了默,问:“你最近见过她”
“嗯,昨天见过嫂子。”
昨天谈温凉送我回家。
“难怪你会说她在家。”古词无奈的笑笑,语气温和道:“她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
原来是独守空房。
半个月没回家,是有什么任务吗
古词似明白我的疑惑,他解释说:“她一个月前受过伤,伤刚好就又离开了。”
一个月前,许念被抓住的那段时间,貌似薄音好像也受伤了,昨天还在医院换药。
“嫂子一个月前有任务。”我神秘说:“悄悄告诉你,薄先生也受伤了。”
“我知道他们一个组织的,也知道他的秘密,不过这事我也不会到处说,只是我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回家,也没有给个准信。”
他的秘密指知道薄音还是在职军人
或许是谈温凉告诉过他。
“或许过两天就回来了。”我说。
“小时光,帮我一个忙,成吗”
我拿着手机给谈温凉拨通电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不知她吃不吃惊。
她那边接起来很快,问:“时光”
“嫂子,你现在在做什么”
开的扩音,古词也能听见谈温凉的声音。
她可能愣了愣,半晌回答:“在部队。”
我看着古词问:“你有任务吗”
古词的神情很柔和,应该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难道他平常不能给她打电话
“前天刚结束,现在在部队处理一些事。”谈温凉顿了顿,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语塞,想个借口说:“诗诗她说要请我们吃饭,让我邀请你,问问看你在不在京城。”
对不起,古诗诗。
“吃饭”她犹豫一会道:“我部队这边也没什么事,后天回来我请你们。”
“诗诗说她请。”我诚恳道。
谈温凉坚持说:“我是长辈,我请你们。”
挂了电话我得意的看着古词,他笑了笑满意的说:“还是时光有办法,谢谢你。”
“说什么谢谢我回去了。”
古词这追妻之路还得继续啊。
我开车回到钟家,大院里的灯光很亮,还有一些军长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乐。
我回到钟家的时候爷爷已经休息了,但是叮嘱张姨给我熬了鸡汤,我喝了半碗,之后我回到房间洗澡,最后裹着浴巾躺在上。
刚躺下一会,门外就响起声音,我起身过去打开门,看见庆蹲坐在地上猛的摇着尾巴。
我连忙蹲下身摸着它的脑袋问:“庆,你今天与首长在一起玩的怎么样”
“汪。”
“那是你首长,怎么嫌弃他”
庆绕过我进房,卧在我边。
它这段时间养成了这个保护我的习惯。
我也没有赶它出去,而是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随后窗外听见一阵动静,我惊讶,庆连忙跑到阳台上,我胆小的缩在门边,难道有小偷吗
谁敢偷到军长家来到处都是士兵
窗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撩开,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哭笑不得对他道:“你就是在部队里学的这些晚上偷偷翻姑娘家的阳台”
“首长不待见我。”薄音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深呼吸道:“现如今只有这个法子。”
“嗯,他不待见你。”我不动声色的从薄音的怀里出来,又倒了一杯水道:“他都喊你薄音了。”
“云辞也不愿喊了,看来真的不待见我。”
薄音这语气有些无所谓,随即又有些惆怅的说:“首长不待见我倒没什么,你待见我就行。”
我又喝了半杯水,摇摇头说:“我并不待见你大晚上来翻人家姑娘的阳台。”
他道:“人家姑娘也没有拒绝。”
我笑了笑:“因为她知道,她拒绝你也会这样,索性不愿浪费精力和你讲道理。”
“那就一直不要和我讲道理。”
薄音厚着脸皮扯开自己的领带扔在我上,随后又拿了我的浴巾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头发微微湿润,身下裹着我的浴巾,裸露着坚硬的胸膛出来,我郁闷的收回视线,不去看这个厚脸皮的人。
不过他受伤,伤口在哪里
薄音坐在我上,撩开被子躺进去,靠在我枕头上,嗓音磁性的问:“换衣服了”
呃刚刚趁他洗澡的时候换了一件很严实的睡衣,只是下意识这样的行为而已。
他嗤笑一声:“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斜兜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淡淡问:“薄先生,我能请你回自己的家吗”
薄音直接忽视我的话,转移话题道:“过来让我和孩子说说话,我还从来没和她沟通过。”
“”
我战斗力如今比不过他。
但我也不肯过去,索性拿着一本小言情看起来,而他也安静下来,不再找我说话。
半晌,我偏头望过去,他已经闭着眼睡了。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看了眼地上的庆,又看了眼睡下的薄音,还是起身过去替他盖好被子,想出去重新找个房间睡觉,但转身之际手腕被人攥住,我这是被人耍了,他居然有耐心装睡
我看着他道:“你骗我”
“让我和孩子说说话,我想她。”
我终究心软了,任由他隔着衣服摸我的肚子,但他却不言不语,我道:“你不是想说话吗”
他镇定道:“心灵交流。”
我:“”
薄音隔着衣服将手掌落在我肚子上,满心欢喜的问:“想过给她取什么名字吗”
我问:“你想过吗”
他浅浅一笑道:“想过,一直都在想,男孩女孩的名字都在想,但昨天得知是女孩,我就一直想女孩的名字,想什么名字才能配的上她。”
我看着他眼睛说:“你想过没用。”
他不明问:“嗯”
我解释说:“她已经有名字了。”
“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