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会牵扯出更多的问题。
先前换心脏时动用的魔法阵,其实与手术是没有任何的关联的,它的作用是给君歌的灵魂添加一个保护罩,当然了,这样说就有些抽象了,但具体的要怎么说,她自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而灵魂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和凌戕爵这个土著说也说不明白,指不定还会被怀疑脑袋除了问题。
因为在很久以前君歌在比勒星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古凤歌,那种让人记忆犹新的感觉一直没有从她的心里挥散去,因为那种感觉给她一种熟悉感,那种熟悉感,是她在魔法大陆的时候一次遭遇留下来的。
怎么说呢,那一次是她还没有进黑暗森林之前,甚至还没有被人追着欲要夺取魔法球的之前的事情了。
一次历练中,她意外地撞上了一位黑暗魔法师,对方是魔法大陆上少有的研究如何让人死而复生的魔法师,只不过用的都是黑暗系的违禁魔法而已。
那时候,那人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用特殊的方式保存了下来,然后还抓住了还没能来得及消散的灵魂,她也不知道那个灵魂是谁的,反正不会是那具尸体本人的就是了。然后她偷偷地观看了全程,那人竟然将一个非本人的灵魂硬生生地装进了别人的身体中。
并且最让她吃惊的是,那具尸体竟然真的像是活人一样,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举动,完全和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区别,就是那种从里而外的腐烂气息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就像是裹在身上一样,久久缠绕不去,因此君歌一直没有忘却那种感觉。未完待续。
226:温馨
那一次,虽说只是看到了别人传过来的图像,可那种感觉就连光屏也遮掩不住。
过于相似的气息,使得她不得不留了点心思,一种危机感当时就从心底油然而生,后来到了联邦,那段躺在病床上养病的时间里,她只要静下来,脑中便会浮现出对方那副模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判断,君歌在能够和格纳联系上了后,便提了这么一件事,但并没有将全部的细节说清,含糊不清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后,两人研究了许久,最终敲定了做些许防御措施的想法。
君歌倒不是怕有人在她死了之后控制住她的灵魂,而是怕对方不仅仅会这么一个能力,倘若对方能够销毁她的灵魂亦或者是夺取她的身体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会是她想看到的,总之敌人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不过,她还是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毕竟有时候麻烦多了也是很恼人的。
眼下君歌还没有察觉到古老禁忌的魔法在她的灵魂上的镌刻所产生的效果,结果便先体验了把其代价,用格纳的话来讲,她至少还需要承受几近一周的痛苦,而且还没有任何办法止痛。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上君歌的心头,眼皮耐不住困倦,无力地耷拉着,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在隐隐地说些什么,紧接着就感受到有人在抚摸着自个的脸颊,痒痒的,并不难受。
被骚扰的次数多了,她勉强地掀了眼皮睨了凌戕爵一眼,抬了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咕了句“别闹”,整个人便又陷进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看上去简直就跟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见此,凌戕爵便歇了心底那股想要和君歌亲热温存一番的心思,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就着两人上下交叠的姿势侧着头,用脸颊贴着怀里人的额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俨然陷入梦中的睡颜,贪婪地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仿佛怎么也看不厌地瞧着那张脸。
始终觉得缺了一块地方的心脏在看到君歌的那一瞬就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却并叫人不喜,反而很好。
看了怀里熟睡的伴侣一会儿,凌戕爵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动作之间一点儿也没有惊动到怀里之人,抿了抿嘴,嘴角小弧度地往上扬了扬,片刻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凌戕爵依靠在床头,打开光脑,就着这个姿势处理堆积了许久的军务,房间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名叫温馨的气氛。
君歌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着眼发了会儿呆,然后侧身往身边的暖源蹭了蹭脸,随后便支起身子往对方看着的光屏上扫了一眼,结果在目光移动时后知后觉地顿了顿,慢吞吞地扭过头确定了番自己刚刚看到的都不是错觉。
“睡醒了”
饱含笑意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君歌感觉到有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转头斜睨了凌戕爵一眼,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上半身挂在其身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处,一系列动作下来才闷声“嗯”了声。
与其的应答不符的是,声音中还带着浅浅的睡意,因为刚醒不久而略显低哑的嗓音落在凌戕爵的耳里,宛如有只小爪子在心头上挠了两下,不疼,却让人心痒难耐。
“饿了没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唔,还行。”君歌闭着眼又蹭了蹭凌戕爵,红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其后颈的某个位置,柔软唇瓣上滚烫的温度让凌戕爵的脊背一颤,喉咙紧了紧,正垂眼看着怀里人的发旋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君歌含糊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记得妮可给我的资料上说过,aha和oga要想成为命定伴侣,前提是要双向标记。”
当时君歌出于成年期,整个人的理智都被本能所取代,更别说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世界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难不成是体内的信息素让她无意识间把人给标记了
疑惑之间,君歌没有听到任何回复的音响,奇怪地从凌戕爵身上爬起来,视线不由地被其通红的耳根给吸引住了。许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对方侧了侧脑袋,将耳朵掩藏在了发后。
再看其脸上的神色,厚薄适中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睫毛低垂着在眼睑处留下一片扇子形的阴影,掩住了其中的情绪。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虽说还没有百分百了解,但也对彼此都了解了七七八八,此时君歌知晓凌戕爵这是别扭害羞了,心里暗叹了下,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却这么容易害羞,唔,反差萌也还是挺萌萌哒的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显分毫,也没有出声点破对方的状态。
过了半晌,害羞的人终于平复下心情,面无表情地抬眼盯着君歌说道:“嗯。”
嗯嗯
君歌微微睁大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等了这么久,就得到了一个“嗯”字
大抵是看明白了君歌眼中神色所表达的含义,凌戕爵抬手抚上君歌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一压,将对方的脑袋压进自己的怀里,那动作看着用力,实际上只需要君歌稍稍用点力就能够抵住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