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力气,就是因为凌戕爵的原因,只不过也只有堪堪对方的六分之一而已。
黑亮的眼眸转了转,君歌抬手摸了摸鼻子,自从那天不小心调戏过了头,这人就一直处在傲娇的状况,和他说话就只会沉默,你以为他不想理你的时候,偏生又死死地赖着你,浑身散发着“我不开心,快来哄我”的气息。
“怎么了,还在闹别扭啊”
对方沉默。
“我错了,不该调戏笑话你,原谅我好不好这个举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眯了眯眼,君歌勾了勾嘴角,状似放弃地松开手,转身准备离开,而就在转身的那一瞬,她敢保证看到了对方眼里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似是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未完待续。
228:信息素
背对着aha的君歌微微翘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但又点小小得意的笑容,心里默默倒数着。
果不其然,还没等她跨出第二步,手肘处便被人从后面拉住,手劲不大不小,在保证能阻止她动作的同时又不会伤到她。
扭头,装作不大明白地瞧着面无表情望着她的凌戕爵,挑眉问道:“嗯怎么了吗”
凌戕爵:“”说好的哄人呢,他现在还在生气呢
见对方的神情,他琢磨不准对方究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的不懂,于是只好自己说出口,恼怒地低声嚷道:“我很生气”
君歌抬手压了压抑制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语气冷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凌戕爵的反应。
说来也奇怪,自从某次调戏了这位言口不一的aha,她就像是被开启了新的大门,从此热此不疲地在调戏逗弄对方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偶尔有时候她也会产生一丝薄弱的罪恶感,但在下一次调戏的时候就全给忘却了。
高大英俊的aha觉得自己要哭了,好不容易抛下平日里的羞耻感给自家伴侣说出自己的感受,结果却遭受了如此打击,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既然言语不行,凌戕爵便换了战略,长臂往娇小的oga腰肢上一揽,紧紧地将人拥在怀里,抿紧嘴垂目死死地盯着对方,要是对方不哄哄自己,那就就不放开好了。
默默为自己的计划点赞的aha没能注意到怀里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因为君歌的身高要比寻常oga的都要高上些许,虽然和aha比起来的确要娇小,但当她踮起脚,伸直胳膊还是能够勾到对方的脖颈的。
于是,她就着被揽在怀里的姿势,稍稍踮起脚,勾住凌戕爵的脖颈,凑近aha的脸,在对方柔软的唇上用力地印了一下,“乖,不气。”
“”凌戕爵顿时手一抖,心中的纠结别扭委屈瞬间消失,眼神飘忽了下,感觉怎个人都不太好了。
君歌近距离清楚地看见对方红起来的耳朵,不动声色地微微翘起了嘴角,然后用了巧劲从人怀里挣脱了出来,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才顿住脚,扭头疑惑地瞧了还傻傻站在原地的aha。
好在凌戕爵很快就从不知名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大步走到君歌的身侧,下一秒手上一热,低头一看,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正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微微颤了颤睫毛,反手握住对方的手,并与之五指相扣,一种名叫幸福的感觉瞬间袭击了他。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安静地走了一段路,君歌注意到每一位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士兵似乎都在偷偷地观望,抿了抿嘴,她出声问道:“刚刚那人是谁”
“哪个”凌戕爵下意识地问出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面色稍稍紧绷起来,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走在身侧的oga,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才道:“那是我们的兵。”
沉默。
“就这样”等了许久,君歌忍不住出声,难道不是应该知无不言地给她科普下对方的身份,能力什么的吗当她是傻吗,能不知道穿着军装的会是个军人
“嗯他叫陈浩初,一个不学无术的aha而已,你以后离他远一点,是个花花公子,专门骗你这种oga的”
一番话概括下来,观点很是鲜明,那就是这不是个好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的意思,君歌狐疑地瞧了凌戕爵一眼,她总觉得对方说这些话的时候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想了想,她打断对方的话,问道:“你在害怕”
凌戕爵:“”
一段时间的相处,君歌对凌戕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见他沉默下来,知晓自己这是说中了,但是她并不明白对方是在害怕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其实凌戕爵会觉得害怕的事情放在每一个aha身上都是通用的,那种来自于aha基因本能的强烈占有欲,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刚刚还得多亏了他是个自制力超强的军人,否则就陈浩初靠近oga五步内的距离,是会被他打残的。
按理来说,当aha和自己的oga双向标记后,双方的身上都会留下彼此的信息素,从而告诉他人这是有主的,而一般情况下,oga身上有了其他aha留下的信息素,其他aha是不会再去打扰的。
而明明凌戕爵和君歌已经相互标记了,不论是aha的身上,还是oga的身上,彼此的信息素都稀薄的可怕,好似两人根本没有标记一样。
知晓其中的怪异,凌戕爵私下也找了人做了检查和研究,都没能找出根本原因,这就相当于在别人眼里,自己的oga依旧是单身,这让他很不安,而这种不安长久积累下来就成了恐惧,害怕自己会失去对方。
只不过他一向习惯把事情放在心里,所以君歌根本不知道这些,因此当君歌听到解释后,不由地愣了一会儿。
“原来是在害怕这个啊。”君歌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垂眼,长长的睫毛掩盖出了眼眸中的情绪,半晌才抬眼,“这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咱两的关系是无法改变的,不是吗”
听了君歌的话,凌戕爵只低声“嗯”了声,神色上看不出究竟有没有被安抚到,紧了紧牵着君歌的手,他瞧了一眼舰窗,“我们走吧,到了。”
话音刚落,君歌便感受到自己身处的这个军舰整体微微顿了下,像是停在了什么地方上。
随着凌戕爵的视线扫了一眼舰窗外面的景色,她满心的注意力都还存留在之前两人谈论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