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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呀,”舞衣抽空望了沈隆一眼,“就算我不说,他也是那种走个路都会摔大跟头的人。网”

“哈”沈隆笑着拧起眉毛,“这种人还能领导你们这些精英”

舞衣扁了扁嘴,想了想才点头道:“所以奇怪啊。”又道:“不过他真的很有本事。我想,最重要是他心地善良吧。”

沈隆却露出疑惑的神情。之后还是笑了笑。

舞衣忽然开心道:“沈老堡主像我爷爷。”

沈隆立刻紧张道:“那可不行,要像也是像爹爹呀,不然你就成了远鹰的姑姑,那还怎么嫁给他呀”

舞衣愣了愣,连连点头,“唔,说的是,说的是。咦”又忽然瞪大美目,“这么说你不反对了”

沈隆捋着长须但笑不语。网

舞衣开心一笑,羞涩低下头去。绣了两针,又侧首望向烛火,微微出神。

沈隆笑道:“怎么了”

舞衣摇摇头,心里很有些遗憾同失落。轻轻回头,望了望沈远鹰的睡容,又淡淡笑了。

沈隆带笑叹了口气,感慨道:“老夫果然是个老伯伯,猜不透你们女孩的心事。”

舞衣便从开笑颜,道:“老伯伯,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沈隆笑道:“还叫我老伯伯”

舞衣连忙害羞的垂下头去,又红着脸儿道:“你不介意我是方外楼的人了吗”

沈隆道:“那远鹰是不是方外楼的人啊”

“是啊,他好厉害,短短几年就做到了站主,是公子爷亲自任命的呢。”

“嗯,猜到了。”沈隆也不由道:“现在管闲事也管得这么正义、这么有技术,除了你们方外楼再没别人了。老夫还真想见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公子爷。”

舞衣又道:“对了,傲卓真的就是沈家的三少爷吗”

“呵呵,是啊,哪有认错儿子的道理呢。”

“哦。沈远鹰远鹰”舞衣掰着手指认真道:“还有云鹧、灵鹫,好难听的名字啊,都是你起的吗”

沈隆突然间哈哈大笑。吵醒了所有人之后,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沈远鹰连忙扶住,却听一道莺声比她更急道:“公公你没事吧”

沈远鹰一愣,便见舞衣满面通红的望向他。

舞衣的声音虽然又小又细,却震惊了所有沈家人。

沈隆不过又咳了两声,便满面红光指着舞衣大声道:“以后你们都叫三少奶奶”

沈远鹰黝黑的脸似乎更黑了。什么情况睡个觉就天翻地覆了

望了望沈隆,望了望舞衣,忽然哈哈大笑。

第一百五十八章荼靡敢惹我一

沈隆诧异道:“远鹰,这有什么好笑”

沈远鹰亦是按着心口笑得喘不过气,半晌才笑道:“我在笑小东西啊居然全都被他说中了真是服了他了”

舞衣听了只有一点点疑惑,沈隆却万分迷惘的望了会儿大笑不止的沈远鹰,问舞衣道:“小东西是什么”

舞衣耸了耸肩膀,“我猜是公子爷。”

“猜”沈隆的脸又恢复了蜡黄颜色,只是精神更加健旺,也更加疑惑。不久,也跟着笑了起来。

大厅之上恭贺之声不绝,一片喜气洋洋,其乐融融。

副手,就是替钟离破拿着他的麒麟刀的人。网副手之所以能成为副手,也许是因为很少有人能拿得动麒麟刀,而他刚好可以。

麒麟刀重一百零三斤。

出门在外的时候,副手几乎整天举着这东西。

不得不说,副手很有本事。

但是副手还有一个必须遵守的制度,便是:绝对安静。

如果他不这样的话,便会随时沦为小瓜的口粮。活着,被吃。

直到断气。

小瓜吃生肉,但不吃死肉。

虽然小虫也算生肉,但小瓜从来不吃。网副手不知道他已是钟离破的第几任副手,也不知道那些副手到底是怎么不能再当副手的。他只是每天祈祷,他自己就是钟离破玩完之前的最后一个副手。

副手从其乐融融的大堂悄悄的退了出来。悄悄上了二楼。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住着好静的钟离破。

副手绝对安静的踱到房门口时,小瓜已唱了起来。

钟离破永远不会被突来的人、声吓到,因为他有小瓜这个门铃。

副手将门轻轻敲了三下,便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他知道钟离破还没有安息啊,是安歇。因为每天这个时候是小瓜夜宵开始的时间。

钟离破正将一只活的五彩鹦鹉放进早已跃跃欲试的五彩小瓜的金丝斗笼中。

副手虽然见惯场面,可有时依然会觉得不忍。甚至是恶心。他看着小瓜吃鸟肉的时候,仿佛预见人类互相啃咬。比如说,小瓜正啄向战战兢兢小鹦鹉的头颅,副手会想到一个人飞奔冲向另一个人,抱起他的脑袋就啃。

副手于是垂手,也垂下首,道:“回大人,那丫头把”被鹦鹉的惨叫声阻断一下,接道:“把伤药全都给了沈家人。”

副手但觉低着头还是满眼黑色的翅影挥动着烛火。鹦鹉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反而听不到小瓜的声音。也许它正忙着吞咽。

钟离破迷幻的眼眸从小瓜的战场移向墙上鸡飞狗跳的黑影,又望向副手。眼神已如常。

钟离破道:“她自己呢”

“她自己一厘都没有用。”

钟离破点了点头,“没有关系。就算治得好伤,也治不好命。”

副手心中一惊。“大人”

“告诉他们,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不管他们答不答应,全都格杀勿论。”钟离破为了不被副手看穿自己的心意,早已垂下了眼皮。

第一百五十八章荼靡敢惹我二

不过副手也一直垂着眼皮。

副手问道:“那那个丫头”

钟离破没有马上回答。他似乎在犹豫。

猛听一声极端凄厉的嚎叫,副手惊抬头。

恰见小瓜撕下鹦鹉一整张翅膀。

用嘴

副手的脸皮一阵麻痹。

鹦鹉的头几乎变成骷髅,半边身子鲜血淋漓只剩一根翅骨,腿也断了。

然而小瓜已没有在进食。它这么做无非是在变态的玩耍。

“小瓜。”钟离破轻喝了一声。

小瓜便停下来看了看钟离破绷得紧紧的脸皮,发觉那比平时绷得还要更紧一些。于是放下踩着骷髅鹦鹉头的脚爪,学着鹦鹉那样叫了一声。或许还耸了耸肩膀。退到鸟笼深处。

让钟离破来清理战场。

副手有些看傻了。

钟离破将手伸进鸟笼抓出奄奄一息的鹦鹉,还非常同情的叹了一声。因为体型是小瓜一倍的鹦鹉现在看起来居然还没有小瓜大。

鹦鹉半闭着眼睛。另半边身上仅存的羽毛轻轻的颤抖。染血的羽毛。钟离破以为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