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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乱发死活打理不好,最后一怒之下剃了个光头,刘元桥和他讲了半天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没用,好在他一贯的特立独行,人缘又好,也没引起什么哄动。如今养了许多天,头发也毛茸茸的长起来了,看起来颇为喜感。

见了澜江,文白大马金刀的往座上一坐,委委屈屈的道:“赵小江同志,今天为了你我可推了一顿好吃的,你可得补我。”

澜江无奈,对于文白,她始终有些看不透,说他傻他又比谁都精,说他精明,他又天天傻乎乎的混吃混喝,也不管那些请他的人都打着什么主意。

“还吃,看你来嘉庆关事没做多少,肉长得至少有二十斤。你看看这个吧。”澜江调侃了他一番把瑞武帝的密信给了文白。文白一见密信,立刻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目十行的看完。

“这个是陛下亲书的”文白举起来对着光,似在辨别真假。

“别看了,绝对是真的,不信把你那军师拿来对比。”

文白咂咂嘴,弹了弹那薄薄的一张纸,道:“小将军,咱们这西北军可不是铁板一块儿啊,人一多,心就杂了。”

澜江明白他说的意思,那些新式武器,自文白做出来,澜江就用了八百里加急把图纸交给瑞武帝了。而很显然,也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到了别的主子耳里。原本就如肥肉一般香喷喷的西北军,如今更是成了虎肉鲸肉,好吃又养生了。

澜江接过密信在灯火上点了,扬扬下巴,示意西边监军小队的住处,道:“瞧见没,咱们的嘉奖,要多谢他们,朝堂博弈,居然还闹到西北军来了。估计这次又是哪个老臣在陛下书房前死谏了,什么牝鸡司晨了,女子误国了。结果一见我们赢了,又得了哪个主子的命令,想要到西北来分一杯羹了。又腆着个老脸说将士有功需要奖赏,赏罚分明,不报而出兵,要查。真是辛苦他们了,每日上蹿下跳。”

文白呲笑一声,道:“懒得理那群老贼,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段时间我会闭关深造,正好有个大杀器我想试着做一下。”

澜江点点头又道:“你别住先锋营了,搬到将军府来,我怕有人明的不行来暗的。”

“雅蠛蝶,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起岂不是坏我名节,”文白捂着胸口跳起来,挤眉弄眼的怪叫。

澜江面无表情,活动了一下双手,关节啪啪作响。文白连忙一脸正色,飞快向门口移动:“你说搬就搬咯,谁叫你是老大拳头硬捏。”

二十一、捣乱的监军队

监军队果然是来给西北军造乱子的,来了不到三天,已经有不下十个将领来找澜江诉苦,说监军队干涉日常训练啦,随意调查士兵啦,私闯军械房啦,不胜枚举。澜江头疼不已,招刘元桥他们几人来商量对策。

王小五一见澜江顾不得说监军的事情,先向她汇报了关于当日赵光远将军遇袭的事情。那日误打误撞收复金州的时候,那日随赵光远将军出关的骑兵与护卫营都归了队,之后忙着南苑事宜,一直没能有机会细查,好容易回了嘉庆关,澜江便将此事交给了王小五调查。

王小五道:“据赵老将军护卫营的将士们交代,那日将军出关随行的是近三千兵马除了护卫营全体出动外,还调派了一队骑兵,他们出城时只说是要去四周巡查,随行的还有两个副官,后来中午用了干粮,准备回程时,将士们便不省人事了。待醒来便在辽人大牢了。而当日一同出关的人,除了两个副官外,都回来了。其中一个副官的尸体已被找到,另一个下落不明。看来关键就在于这个副官的下落了。”

澜江直觉的觉得这个失踪的副官与朝中的几个皇子有关,但又没有证据,也无法深究下去。

“辛苦了,这件事情先告一段落吧,我们讨论一下怎么应付这一队监军。”澜江招呼众大人坐下。

刘元桥一肚子苦水,他哀叹道:“陛下怎么把周泉这个老顽固送到嘉庆关来了,他在朝中就是有名的茅坑石头,又臭又硬,还自以为是。才来两天,把营里搞的鸡飞狗跳,也不怕折了他那把老骨头。”

周泉是这个监军小队的领头大人,年纪一把了,脾气也跟着年纪长,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丝毫没有文人的风度,又固执己见听不得人劝。这几日,营中被他骂的将领不知有多少。

宋敏也是苦不堪言,他对战事不通,但对算账颇有领悟,来了嘉庆关便在张恒处帮忙,谁知昨日被监军队的赶了出来,说军需重地,一个小小幕僚也在那里指手画脚,可把宋敏气了个倒仰。他在朝中也是堂堂三品官,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青年指着鼻子骂出来。偏偏他又不能反口,毕竟陛下安排他来确实是给澜江做幕僚的。

听了他们倒了一肚子苦水,澜江也发愁了,道:“这可怎么办,陛下只说派他们来,又没说何时让他们走,他们在营中折腾的怨声载道,我们又不能怠慢他们,否则他们一道折子回去,又要掀起轩然大波。”

“谁在外面”王小五听觉灵敏,飞扑出门外,把躲在门外偷听的文白抓了个正着。文白干笑着和众大人打了个招呼:“嗨各位大人好。”要是以往,大家说不定会和他说笑一番,但此刻都没心情,纷纷送他白眼。

澜江无奈道:“喊你来你说你要闭关,不来又在门外偷听,也不担心被卫兵当奸细抓起来。”

文白嘿嘿坏笑了两声道:“我突然想来是因为我想出了一个主意,可以对付那群精力旺盛的监军们。”众大人纷纷眼神发光,期待的看着文白。文白不负众望,掏出一物。

文白掏出的是一种西北特产的野菜,叫痒痒蒿,顾名思义就是吃了会浑身发痒,除非和着另一种野菜窝窝叶一起吃,才能消了这种毒性。西北这边的人都知道,文白才来时因为嫌弃窝窝叶有苦味,不肯吃,结果中了招。

当天的晚宴,一干将领眼放贼光分外殷勤的为监军小队的大人们倒酒布菜,让那群帝都来的老爷们颇为受用。结果第二天,那些监军大人们都起不来床了,上吐下泻加浑身瘙痒。军医们忙了个遍也没能缓解。

众将士没了时刻盯在身边的跟屁虫,都兴奋不已,不少好事的还凑到军医帐前看热闹。

监军里有几个大人年纪较大,澜江担心弄出个好歹,连忙又从内城请了几个大夫来会诊。

文白连喊无辜,他只是提议让监军老爷们痒一痒,谁知他们如此身娇体弱,居然上吐下泻。后来军医和内城的大夫都证明,这些大人们是因为不服水土导致的,只能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