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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敬游泳后的样子,“身材太完美了。”清莲由衷赞叹着,“那个年纪还保持的那么劲爆。”我的脸突然红了,那么多缠绵的夜晚,我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他的身材如何。

而我第二天却被赵以敬叫到办公室批了一顿:“你知不知道这个客户很重要,他之前一直是丝路的客户,难得对我们感兴趣,我都去了,你有多么要紧的事晚上竟然不能去”丝路和丝之恒是老对头,之前就抢着并购我们公司,现在更是打的火热。

“对不起赵总,我家里有点事。”我尽量语气和软。

“家里宋清扬,当初我就和你说过,销售的晚上和周末也属于工作,你是清楚的。”赵以敬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阴冷,“你一直负责这个单,万一客户在饭桌上问些相关的问题,姚清莲能帮你作答吗”

姚清莲作答不了有肖彬啊,既然肖彬同意肯定就是胸有成竹,赵以敬又在吹毛求疵。我竭力保持着谦恭:“对不起赵总,以后我尽量不会了。不过清莲比我优秀的多,所以肖总监才放心让她去的。”

“优秀”他哼了一声。我没吭声。

好比打架出拳总是杵到棉花上,赵以敬没了脾气,点了支烟缓缓抽着,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我:“你是不是躲着我”

我一愣,昨晚不去,有家里的原因,也有躲的原因。只好讪讪掩饰道:“没有吧。我一个有家的女人,家里的事情也重要。”

“我知道了。”赵以敬自嘲似得笑了一声,“出去吧。”我转身要走,他淡淡补了一句:“以后不用躲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扭头只看到了他有些挣扎的目光在我身后。我继续快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上午找肖彬汇报工作,才听他提起,总部机构调整,赵以敬要回南京待一段日子,公司暂由陈副总主管。

“什么时候回来”我忍不住问。

“说不好,也许调整后不回来也说不定。”肖彬淡淡道,“董事会的决定,谁知道。对了过两天赵总会请大家吃个饭,也许就是最后一顿了,你别忘了过来。”我的心忽然有些异样的情绪,好像失去了什么。

晚上回到家,忽然起风开始下雨了。雷电咔嚓着,打的老公房的玻璃都在摇晃。婆婆起身去关窗户:“今年是什么天气哟,都入秋了,还这么大的雷。”

我有些心绪不宁,不知是天气的缘故,还是心情使然。那晚顾钧也回来的很早,在客厅陪着暖暖搭小火车。

忽然门口一阵微弱的敲门声,顾媛问着:“谁啊”没人答应。顾钧起身:“我去看看。”

门打开后,全家的目光集中在门口,却不由的都“啊”叫出了声,蒋荻湿漉漉的,正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

、血祭残婚伤爱女

一个惊雷劈过来,蒋荻被闪电晃得格外恐怖,尖尖的脸庞苍白如雪,白色的连衣裙上,血迹像大朵的花,开的妖冶极了。一手拿着刀片,全是血珠,另一只胳膊上还在滴着血线,混着满身的雨水。

顾媛吓得“啊”一声大叫。婆婆捂着胸口。顾钧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扶着蒋荻,声音都抖着:“你做什么啊,小荻。”

蒋荻靠着门笑得凄然:“你都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直在地上玩的暖暖忽然盯着蒋荻大叫起来:“啊,啊。”我忙两步跳过去捂着暖暖的眼睛,但是已经太晚了,暖暖的小身子抖个不停,不停地尖叫。“妈妈在,不怕,不怕。”我紧紧抱着她。

顾钧只看了一眼女儿,就抱着蒋荻冲了出去。我们都愣在了屋里。

我没想到,有人有这么激烈的情感,用这么惨烈的方式争夺一个男人。

那晚全家都没有睡觉。暖暖被吓坏了,一直叫了几分钟才停止,之后就是不停的哆嗦,到了后半夜甚至开始发烧。我让顾媛看着孩子,跑到马路上等了很久,来来往往的车都不肯停下,直到半个多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雨把我全身浇的透彻,也把我的心浇的完全寒凉。

婆婆一直捂着胸口不舒服,顾媛留着照顾婆婆,我带着孩子坐车飞奔到了最近的医院。打着点滴,看着惊吓过度的女儿时不时还在打嗝,小身体哆嗦成一团,我的心像被钝刀一刀刀割了下去,鲜血淋漓。

第二天清早我抱着苍白的女儿回到家里,顾钧也回来了,看到我,迟疑了一下说着:“蒋荻没事。”我并未表现任何情绪,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知道一定会没事。她如果真的想死,就不会跑到我的门口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人关心蒋荻怎么样,婆婆和顾媛也都没有反应,婆婆问我:“暖暖不烧了吧”我点点头:“退烧了。让她再睡会。”

顾钧这才反应过来,扯着我的胳膊:“女儿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用力甩开他的手,此刻看着他,我不仅是厌恶,更是恨。如果婆婆和顾媛不在这里,我一定会扑上去撕烂他。要死要活的琼瑶戏码,竟然演到了家里,吓坏了我的女儿。

我回到主卧看着暖暖,把门反锁,任凭顾钧在外面怎么敲,我始终不开。

暖暖瞪着乌黑的眼睛看着我,眸子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有些萎靡。我努力装出笑脸看着她:“小公主,想吃什么妈妈给买。”女儿不说话,像没听到一样。

我起初以为她累了,又使劲逗她,说了很多话,可她始终不回答。暖暖说话早,2岁就把话说的挺流利的,现在上了幼儿园,不仅可以和大人正常交流,还时不时冒出句小大人的话。我和她说这么久都不理我是头一回。我有些急了,把她扶着坐了起来,轻轻摇着她:“和妈妈说说啊,暖暖几岁,告诉妈妈。”如果平时,不管谁问,她都会竖起三个小指头:“3岁。”这是她最熟悉的问题。

可今天,她也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我急的大声道:“你说啊,你告诉妈妈你几岁了”暖暖的眸子又开始露出惊慌的神色,一个劲的往床里缩着,我不敢说了。

哆嗦着打开卧室的门,惊慌的看着婆婆:“妈,暖暖不说话了。”其他人忙都跑进屋子里,轮流逗着暖暖,甚至拿出她爱吃的,爱玩的,她都是只抓着玩具不撒手,一个字也不说。

我绝望的倒在了地上,抓着女儿眼泪不止:“你倒是给妈妈说句话啊。”婆婆轻轻拉着我:“别急,扬扬,孩子被吓着了,先缓缓,也许过两天就好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婆婆的了。

我打电话请了三天的假,在家里陪着女儿。但不论全家怎样费尽心思,以前嘴巴伶俐的女儿再也不说一个字。

肖彬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和赵以敬一起吃饭,问我是否能过去,我完全没有心思,直接拒绝了。后来听清莲说那晚赵以敬喝醉了。司机送他回去后,清莲留下来照顾他,被他按在了怀里。我的心紧了一下问她:“你们,在一起了”

“衣服都脱了,他的吻真霸道,我都躲闪不及。”清莲似乎意犹未尽,“可惜就差最后一步了。看着身体挺好的原来也会不中用。”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她不需要我回答又自顾自说起来:“不过喝酒了嘛,可以原谅。他喝醉的样子眉头皱的好紧,让人很心疼,我在他怀里心都要跳出来了。为他死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