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活着的人该如何渡过这绵绵余生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本是句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没想到叶辰却变了脸色,眉头一皱,将寒衣紧紧揽在怀里。“没我的允许,你没有死亡的资格。”
寒衣笑了下,仰着脸看向叶辰,忽然慢慢踮起脚尖环住叶辰的脖子,亲昵地俯在他的耳边脖子间,故意吹了口气。
这一口气,怕是人间最纯真又最无法抵挡的诱惑,更何况,它来得那么无意识。果然,叶辰立即扳过寒衣的肩,正色道,“没人经得起你这么 折腾。”眼睛里突然就烧起了火,扶在肩上的双手快速下滑至腰间,“我是正常男人。”
“嗯”冷寒衣尚未察觉出自己刚才的恶作剧所带来的后果,正疑惑地看着叶辰。然而一下瞬,便感到一双手已轻柔地探入衣内握住了自己的腰,一阵强烈的酥麻与惊讶。“你”然而,话还未问出,已被湿热的吻缠住。
叶辰滚烫的手贴着光滑的皮肤,一寸寸地向上移动,轻轻地摩擦着,缠绵在肌肤的触碰间变得越来越浓烈。
晕眩迷离的寒衣在感觉到叶辰解自己胸衣的动作时,突然侧过脸,攀在他的肩头。
“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12月份,要努力啦。
、离婚风波
男人的欲望一旦来临,就是汹涌的、无法控制的。可即使如此,当叶辰听到寒衣在耳边那绵软又带着恳求的声音时,还是慢慢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好。”回应的声音粗噶却也轻柔,温热的手掌最后一次抚摸,然后收敛,离开细腻光滑的后背。最后,在寒衣额头上轻轻一吻,于花田中相依相偎,凝望着星河,天上人间,皆是永恒。
风过,暖洋洋的吹人欲睡。寒衣趴在叶辰膝上,一只手放在一侧无意识地拨弄着脚下的小草,眼睛则因困意而变得朦胧。“如果我睡着怎么办”
“卖了。”
寒衣闭着眼睛暖暖一笑,仍旧安心地窝在叶辰怀里。“那就卖了吧,说不定还能值几个钱。”
叶辰的眼睛里渗出笑意,取过寒衣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
那一天,寒衣很快便在叶辰的怀里睡着了。她睡得那么安然踏实,似乎那就是她此生所要寻找的归宿。
更深露重时,叶辰背着寒衣,淌过油菜花田,一步一步往回走。
此后几天,叶辰寒衣两人又陪着老人把附近的山水角落都转了一圈,后来,冷老太因为有些疲累,大家便不再出门,只在酒店里消遣。
中午时分,冷老太身体有些不舒服,午饭后便回房间休息。叶辰则趁间隙领着寒衣去茶间喝茶。
“你煮茶是一绝,却一直没有机会喝你煮的茶。”叶辰品了口茶,感慨道。
没想到,寒衣却没有接话,惊讶着用手指了指叶辰身后的一个电视大屏。
“我和叶辰已经离婚。”屏幕上,温清依旧妩媚地笑对着大众,即使是说起离婚这样的话题,她也是笑着的,似乎那不过是件小事。
“那是有什么原因才决定离婚的吗”
“没什么原因,叶辰很好,只是我们有些合不来。”温清大方地回答着。“不过我们仍是朋友哦。”
“那是有第三者吗”有记者不怀好意地问。
“第三者”温清笑着撩了下头发,“这位朋友,你这是质疑我不忠贞,还是怀疑我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咱们叶总”
“据说温氏一直有很大的亏空,如果此时和叶辰离婚会不会影响温氏的股票”
这个问题,温清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冷笑了下,然后才看着全场记者灿然一笑,“你们可要相信我那神通广大的父亲的实力”
“你知道吗”寒衣看着屏幕问叶辰。
叶辰看着屏幕,并没有直接回答。
“来这之前,我找了她。”
温清是何等的聪明,当叶辰主动找到她时,她一下子便猜到了原因。“看样子,叶总要抛弃人家了。”温清就是温清,无论何时,都不忘撒娇揶揄。“温老头这下可要疯了,我的最后一点用处也没了。”
“你已经等回薛冷,所以也不必再和我绑在一起。”
温清微怔,继而又恢复那没有一丝破绽的笑容。“您这个前夫还真是为前妻着想啊。”
叶辰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当初,你之所以会答应和我的婚姻,除了和你父亲温氏有关,多多少少也肯定有他的因素。”
“你就这么笃定我是因为他”温清看了眼叶辰,优雅地点了支烟。“男人在我的世界里可从不稀缺。”吐出的烟圈挡住了眼睛。“甚至叶总您,也曾在我的目标名单内呢。”
“那都不过是你折磨自己的方式罢了。我见过你看他的模样,在你还怀着敌意看世界的时候。”
在十八九岁的温清眼里,几乎全世界都是恶的,除了那个给了她一隅幸福的人。全世界,她只信任他一人。
“都是好久前的事了。早忘了。”温清低头笑了下,掐灭烟火。“更何况,你以为他接近冷寒衣就只是为了报复你吗她那样的女孩,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以前是云彩,后来又是寒衣。而温清,永远只是他一时仁慈的结果。”
“但往往,仁慈就是爱情的开始。”
是吗温清避开叶辰的眼神,不再回答。
“温清,”叶辰犹豫了下,“当年那件事,我知道了。”
温清的脸瞬间如土色,一下子跌落在地,紧接着,眼泪便雨一般磅礴而下。
屏幕上,温清继续笑着回答着记者的话。她终于明明确确宣告叶辰不属于她了这本该是开心的事,可寒衣却开心不起来,只隐隐觉得又进入了另一个看不见的泥泞中。
同样的,叶辰也脸露忧色。“我不想有事打扰我们的旅行,所以曾告诉她等我回去后再一起宣布。”
“但她却突然独自宣布了”
“是。”
话音落,叶辰和寒衣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