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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没成亲,他那支没有后嗣。张阳是东殿唯一一个嫡系公子,这下他啥也不用干了,从早到晚的守灵。别的本事没见长,跪桩练好了。

平康府大办丧事其他五郡都派人过来吊唁,迎来送往府里好不热闹。十天后追风和火凤都回来了,追风一身白衣倒方便得很。火凤红衣外面罩白衫,白布裹头,白布包着红绣鞋。莫说别人,她自己看着都不适应。

“公子,去歇歇吧,诚公子替你一会儿。”火凤扶起张鹏,张鹏跪的太久了,膝盖疼的紧,一站起来腿都不听使唤,身子直往下沉。

火凤搀着张鹏,张鹏看了张阳一眼,那个可怜虫比他跪的时间还长呢。张鹏也没办法帮他,无奈叹口气先回去歇着了。

白天总有人过来吊唁,他们子侄辈的要在这陪灵还礼,夜静无人前来只留几个轮流守夜即可。

“公子,你回去吧,奴婢在这儿守着。”朝云见这场丧事简直就是为折磨张阳办的,个个公子都有人替,就他没人替得了,南北中三殿都不只一个嫡系公子,西殿好歹有个庶出的张诚,就东殿莫说嫡庶就张阳一个独苗。张振云又是东殿之主,人家没儿子,张阳是他嫡亲的侄子也就是代长子。奴才们哪个有资格跪在这长子的位置上这工夫看地位太高了也不是好事。

“我没事,这都是应该的,你注意休息。”张阳不肯起来,抬头悄悄跟朝云说了句:“好生照看凌波。”

朝云劝不动他只好走了,见张阳连着那么跪她心疼的珠泪双掉。出了灵堂她回到东殿,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稳,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她院里院外的走,不知不觉的走到府主的寝宫院外恰遇红叶往外走。

“朝云”红叶见朝云这么晚了在这院外来回踱步深感意外。“你干什么来了”

“我”朝云想见府主,可夜已深了,而且这种事府主也未必有办法。“我,我没事。”

“什么事跟我说说怕什么的”

“阳公子都跪了好几天了,我想替他一会儿。”朝云急的都哭了,她知道红叶也不会有办法的。

“那还不赶紧回去阳公子马上就回屋了,你跑出来谁照顾他呀”

“真的吗”朝云一听这话大喜过望,登时觉得有了精神。

“府主和夫人都过去劝他了,今晚上府主亲自替他。我这不给府主送披风过去吗”红叶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披风往前一递让朝云看,朝云哪有心思看她抬腿就跑回去了。

朝云跑到院门口见追风横抱着公子就快走到家门口了,张阳搂着追风的脖子,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她急忙迎了上去,和他们俩一起走进院子发现大家都没睡,全在院子里等着呢,上上下下十几口人都聚在院子里。

“都睡觉去吧,我也不是立功归来的战士,用得着等我吗”张阳见大家都不肯走,就说:“我太累了,你们不睡我可睡了。”

大伙听他这么说便都散去了,这时候没有比让阳公子休息更重要的事了。

朝云非常迅速的把床整理好,彩凤打来一盆热水给公子泡泡脚。追风化了一粒清创丹帮他揉揉膝盖,一片紫青渐渐化开。

“真幸福啊”张阳还美够呛,朝云在身后给他揉肩捶背捏胳膊,彩凤给他洗脚按摩,追风帮他处理腿上的淤青。

“谁定的这些臭规矩死人折腾活人。”彩凤实在是心疼公子了,夜深了人也容易说实话。这要是让别人听见,彩凤有十颗脑袋怕也不够砍的。

“这规矩定的好啊”张阳这受折磨的还挺喜欢这规矩。“有这样的规矩儿孙才懂得孝敬长辈。”

“跪死就是孝顺”追风瞪了张阳一眼,他也不喜欢这臭规矩,老虎就没这些规矩。他娘死的时候他就简单的葬了,至今娘也在心里坐着,厚葬就是孝顺厚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知道长辈死了你要遭多大罪就得尽心尽力的孝顺老人,让他多活一天你就晚一天遭罪。懂了不”张阳这解释真让人哑口无言。

第125章 闹灵

“钟离城主到”一声高呼合府惊慌,这可是天大的面子啊。张振云也不是才死的,都死三百年了就是后补个葬礼,钟离城主派个执事过来就不错了,他竟然亲自来了

张振羽率众族长出府门迎接,一看钟离城主何止亲自来了,还带了钟离琼英和钟离琼玉兄妹俩。这阵容真够强大,华夏城主父子三人同来吊唁在六郡之中这可是第一次啊。

钟离城主走进灵堂给张振云上了一柱香便被引到别殿去了。这灵堂一片缟素烟雾缭绕,可苦了平时这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少爷们,跪的膝盖疼,熏的眼睛疼。

张振羽陪着钟离城主在别殿说话,钟离兄妹被请到戏台看戏。也没什么像样的戏文,就是些招魂舞配上各种哭腔。钟离琼英还能装装样子老老实实的坐着,钟离琼玉哪里忍得了她悄悄的拉拉琼英:“在这儿坐着多遭罪呀咱俩四处转转吧。”

“谁让你来了你是来享福的”钟离琼英瞪了她一眼,就是她非撺掇爹来吊唁还非要一起跟来,来了又坐不住。

“你爱听哭就听呗,我走了。”钟离琼玉站起来就要走,钟离琼英伸手拉她坐下:“不许乱走,这不是你家。”钟离琼玉人坐下了,心却不安份,四处张望着总想离开这无聊的地方,还找不到什么恰当的理由。说想去哪吧,这平康府还不熟,连个地名也说不出来。说想找谁吧,我也就认识个张阳和张鹏,哥俩都守灵呢。守灵呢哎,去灵堂玩吧。钟离琼玉想到这儿悄悄的笑了,真为自己的聪明高兴,就去灵堂理由好找。

“哥,咱们来吊唁,咱俩连柱香都没上呢,咱们去上柱香吧。”钟离琼玉很认真的样子,一点不见调皮相,钟离琼英也不愿意在这干坐着,一想去上柱香也没什么,走动走动也好。

“这倒使得,你不可胡闹。”钟离琼英最担心妹妹惹祸,她在家就没一天不惹点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