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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那个什么张艳玲,除了胸大能装,那样比得上马小凤,

王军不去做司机,马小虎就犯难,问小凤,“你们坐出租有问題,”

小凤就嘟着嘴,“我逛县城什么时候坐过出租,”

后面张云龙适时上前,“我去吧,”

马小虎就问他,“你不保护老板,”

云龙道“他在你们这我放心的很,”说着,拿嘴巴往后努,马小虎就去看张宽,一脸笑意,显然是他要求这么安排,

等云龙带着两女子离去,张宽对马小虎道“帮我个忙,安排人跟踪他们,”

小虎惊愕,“为啥,他是你保镖呀,”

张宽就哼哼两声,“保镖归保镖,跟我女人眉來眼去的可就不行了,”

小虎这才明白,又不解,“你女人天天跟你在一起,云龙那有机会,”

张宽就道“那可说不准,我总觉得自从云龙來了,我媳妇就跟我不对劲,张口闭口都是当兵的如何如何,还说云龙是兵王,敬佩的很,呵呵,毛线兵王,就是个养猪的,”

小虎闻言皱眉苦笑,心说大锤兄弟心眼这么小,为了女人就怀疑弟兄,如何成大事,但毕竟是人家私事,不好多说,当场打电话安排人暗中跟踪,

打完电话问张宽,“如果你的保镖跟你媳妇真有什么事情,你咋办,”

张宽眉毛一挑,“我就成全他们,让他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唔,”小虎不解,“你要如何做,”

张宽就嘿嘿笑,“我认识个挖机司机,挖坑水平好的很,看一眼人高低胖瘦,然后闭着眼挖坑,挖出來的坑不大不小,躺进去刚美,”

小虎愕然,“你沒了保镖,安全问題咋解决,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个人,”

土鳖得意地笑,“不是吹牛,我还沒遇到能办了我的人,”说完掏出手机打电话,当着马小虎的面,他对着手机就说一句“來接我,”而后挂电话,

“今天晚上,我的私家军就來了,”

却说张艳玲跟马小凤去了青木县城,心情变的极好,丝毫不见在医院里的忧愁,看到新鲜的风土人情,就拿出手机拍,又买了许多渭阳沒有的小玩意,

张云龙一直在后面跟着,两三步远,手里肩膀上都是大包小包,一脸痛苦,无可奈何,

逛到女装店,云龙不好意思进去,就在门口等,艳玲和马小凤进去,精挑细选,

艳玲拿起一个塑形按摩罩,看看价格,就倒吸凉气,“一百五,太贵了吧,”

马小凤在后面轻笑,“喜欢什么你只管买,今天你买的东西全部我买单,”事实上马小凤也是这么做的,外面云龙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买单,

艳玲吐吐舌头,“花你这么多钱,多不好意思,等我回去,让张宽给你,”

如此一说,马小凤越发看不起艳玲,花男人钱,算什么本事,骄傲地道“不用,我自己有钱,”

艳玲就讨好地问,“你有好多钱,不会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吧,”

小凤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见了钱就奴颜媚骨,这种女人,能有什么好,偏偏那个二货,喜欢她,心里不得劲,有心打击艳玲,就实话实说,“富二代不敢说,我每年的零花钱,就有上百万,不信等下你看,这青木县城,随便那家铺子的老板都认识我,”

艳玲立即惊讶的长大了嘴,

实际上,就是小凤不说,艳玲也知道她是大款,而且是钱多到沒边儿的那种,昨天晚上,一番折腾,炕塌了,两人震惊之余沒法分开,偏偏云龙还在外面问,张宽着急,就拉起床单褥子把两人裹住,

可这褥子一拉,就露出炕下面的塌陷的缺口,竟然有灯光,两人大晚上干事,当然是关着灯的,这黑灯瞎火的,从炕下面的缝隙里洒出來几缕灯光,何其耀眼,

炕下面竟然有灯光,,这是何等稀奇古怪的事,

张宽拼了老命地扒着缝隙往里看,这才明白,

西北地区的炕,都是统一制式,地面上弄几个土支柱,在上面覆盖土泥板,中间迂回过道,用來走火,也就是冬天冷时用來烧火,使热气均匀地分布,

马家的土炕显然不是用來走火的,而是用來走人的,

张宽从缝隙里看的明白,灯光是从下面射上來的,证明在炕下面,还有建筑,一边让云龙别进來,一边掏手机往缝隙里塞,拍了照片,又把褥子铺平,好掩饰自己发现炕下面机关的事情,

此时艳玲已经遮挡好,张宽则继续躺平,哎呦哎呦地声唤,让云龙小虎进來,

小虎听到张宽说炕塌了,心里焦急,早就想冲进來,生怕他们是发现了炕下面的地道,而后一想,应该不会,身为西北人,炕塌的事情多了,顶多是破一块泥板,不会整个坍塌,除非是两头大象在上面日,单凭人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动静,

可是,刚才那声轰隆,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张宽办个事,也使出了霸王之力,

沒过一分钟,艳玲就开了门,脸红成猴屁股,张宽却依然是光着身子,艰难地往下爬,口里哎呦哎呦地直声唤,

小虎一看炕中心巨大的凹坑,就明白过來,这厮真使出了霸王之力,把炕日塌了,

到了医院,张宽才寻了个机会对艳玲道,“其实,我是警察,來青木旅游,只是个借口,我是來查贩毒案的,”

艳玲起先不信,觉得张宽是在哄她,张宽就对她道“你看看这地方,多穷,可是你看看这些村民,那个都是奔驰悍马,他们靠什么发财,还有,他们竟然有枪,你觉得安安分分的农民会有枪吗,”

艳玲将信将疑,土鳖又道“现在不好细说,我只告诉你,这回我们捅了大篓子,那炕下面有机关,估计是他们的藏毒窝点,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肯定会杀人灭口,所以,我们现在很危险,”

听张宽这么说,艳玲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生气,拼命地拿手拧张宽,“这么危险的事你叫我來,你想过我我的安危,”

张宽辩解道“沒办法,他们跟踪我,监视我,已经知道我最大的罩门就是你,只要控制了你,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艳玲闻言,再用她那善于想象的大脑加工,恍然大悟,“你的手机也被监听了吧,难怪你几乎不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原來是怕他们知道啊,你后來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才破罐子破摔,哦不,才顺势而为,”

这番解释张宽自己的惊呆了,由衷地对艳玲竖起拇指点赞,“你答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