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夺嫡的路上助他一臂之力的智慧。只可惜这次不能一并除去鸣知秋那个贱人。
“恐怕大殿下一出去。皇上那边就已经收到消息了。”夏染染闻言不禁有些诧异。皇上一向不太喜欢药烟凌的。怎么突然对她如此上心了。
“那你赶紧再去看看。皇上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夏染染唯恐因为皇上的在意。有任何的突变。
不一会儿翠柳再次打探回來。“皇上、皇后还有兰贵妃已经一同去甘露苑探望药烟凌了。只是”
夏染染听着一切都是按照自己计划的发展时。紧张的心情忽然一松。但是听到但是二字时。心里便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什么。”
“药烟凌只是懂了胎气。孩子并无大碍。”翠柳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只是目中闪过了一丝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苏拂这个低贱的人。为什么运气一直这么好。
本來他们同是宫女。偏偏她能获得九殿下的青睐。本來只能做侍妾的身份。却摇身一变成了药灵谷的灵女。受百姓爱戴。成了九殿下名正言顺的正妻。
夏染染听了。气的一阵喘粗气。将手中的茶杯猛地往地上狠狠一摔。“贱人。”
翠柳一看到夏染染生气。身子便不由得因害怕一阵颤栗。却强忍着惧意开解。道:“王妃别生气。我们还有机会。如今至少已经除去了北堂雪那个自恃清高的蠢货。”
“既然表妹出事了。表姐也该去探望探望。”这句话果然让夏染染心情舒缓了些许。既然已经动了胎气。那么她在动手便也不难。或者这次可以借北堂雪之手來一点猛料。
司马御抱着苏拂一进甘露苑便闻到一阵yi的味道。院子里还有隐隐欢愉的声。但司马御却顾不得理睬这些。径直抱着苏拂去了另一个房间。
北堂清珏却是勾唇一笑。“你们天御国还真是开放呀。”
司马御沒有心情打理北堂清珏的嘲弄。赶紧将苏拂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急切的看向张庭筠。“庭筠。”
张庭筠本來还担忧的神情随着一搭脉。悬着的心便落了下來。甚至还有一些了然。想來苏拂这是在将计就计。“动了胎气。不过开一些安胎药既可。”
、166 别无选择
“隔壁如此喧闹。恐怕不便灵女安胎。不如小王替御九爷走这一趟。”北堂清珏本來就因司马御用百里梨落威胁他心存不满。而此时自然存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说完便大步走到门外。猛然推开了隔壁的房门。一室旖旎的春光便瞬时清泻而出。待看清楚床上纠缠着的两句身体时。他唇角的笑意多了一分冷意。
司马御也紧随其后。瞧见北堂清珏竟然想要再次掩住门。便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冷冷往里扫了一眼。“看來这一次珏大爷真的是要别无选择的与我做这个交易了。”
“御九爷还真是好手段啊。”北堂清珏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一向任性而为的九皇子。不过他风评便好。似乎也都是因为屋中那个女子出现开始便好。
于是看向了正与落丫头私语的苏拂。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思与好奇。
司马御警告的声音冷冷的响了起來。“今日之事虽然不是我为之。想必也是别有深意之人吧。”
“难道本王不出声。你们就沒有自觉为本王分忧的觉悟吗。”北堂清珏只字不提屋内的旖旎。
这时才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从暗处跳了出來。走进了卧室。不一会儿便架出來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大爷您看。”
北堂清珏说的风轻云淡。仿佛來这里他的确是散心。不愿被人扫了雅兴一般。“这样清雅的地方。怎是处理这种事情的地方。还不快先将带走。”
几人得令。几个翻身便消失院墙外。“落丫头。”
百里梨落淡漠的扫了一眼北堂清珏。终于是于心不忍。还是走进了房间。但伸手关门时。已经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皇上与皇后。
虽然他们未必能看的真切。但毕竟是过來人。也不难猜出一二來。兰贵妃看着司马御率先轻笑着开口。“年轻就是好呀。”
皇后冷冷的扫了一眼兰贵妃。明明是药烟凌那孩子动了胎气。北堂雪又怎会衣衫凌乱的躺在了甘露苑。如今想要不娶这暮雪国的公主。看來都不行了。“暮雪国到真是民风开放啊。”
“兰儿。雪儿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吧。”皇上自然是调查了北堂雪与她那个侍卫。但就因为二人清白的太过完美。加之那日接头香囊一事。确实有许多百姓目睹。他心中也是认定了二人的奸情。
但是能与御儿行夫妻之时的女子委实不多。他也不希望灵女一人在后宫独大。更何况他不想看到将來天御国的国主。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雪儿确实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也喜欢老九喜欢得紧呢。空。”兰贵妃不是不知道外面的留言。也不是不知道司马空的介意。更能猜得出北堂雪的选择。也能猜出北堂清珏存了拉拢司马御的心思。
不过北堂清珏却打错了算盘。这样的逼迫只能让司马御更加厌恶他而已。而且如此一來。还在苏拂与司马御中间横了一个人。想必苏拂也沒那么多心思來辅助司马御了吧。
虽然她不愿意沧澜坐上那个清冷孤独的皇位。但是如今他的沧澜已经别无选择了。一旦司马御登上那个位置。无论是因为曾经夺嫡的关系。还是因为苏拂的关系。他的沧澜都难以善了。
司马御冷冷的看了一眼北堂清珏。那一丝仿佛是在说“怎么以为你善了后。就想让我背黑锅。”
北堂清珏仿佛沒有看到他不悦的目光一般。事不关己的在一旁瞧着热闹。那神情仿佛是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奈我何呢。”
这时百里梨落推门而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北堂清珏。才道:“公主似乎种了很是霸道淫邪的毒呢。若是不想法子解了恐怕性命堪忧。”
这一句话如晴天旱雷。园子里所有人的表情瞬间反了过來。司马御扬了扬眉。轻松惬意的瞧了一眼北堂清珏。“脏水并非那么容易泼的。”
北堂清珏却是沒有理会司马御揶揄的表情。而是定定的看向了百里梨落。为什么她竟然这般维护这个用她威胁自己的男人。
百里梨落别过了视线。继续道:“好似还吃了避毒药丸。如此一來这淫邪之药的药性。必须是同样种了此淫邪之毒的男子才可解。”
皇后闻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明知故问的笑道:“雪儿这丫头怎会如此不小心。好端端的吃什么比毒药丸。”
司马空整张脸瞬间黑了下來。想來是这北堂雪如此蠢笨。竟然想到了这样一个法子。而且还弄错了对象。便冷哼一声。大步朝着苏拂躺着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