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痛楚,怜爱之中夹杂着欣喜,于是隐忍地停了一会儿,埋头在她胸前努力爱抚,同时慢慢抽出,再送进来更多一点,再抽出,再进来更多一点
花露慢慢地、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漫出来,她渐渐沉沦,痛苦的闷哼一声声变成迷醉的吟哦
他便也随着她的节奏放松自己,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最后,他死死地顶在她的腿间,长声的兽啸之后,终于软软地趴伏在她也化成一滩花泥的身上:“昕湉,现在我就算立刻死了都没有遗憾了”
她紧紧揪着他头发的手指也渐渐放松,嗔怪间还带着未曾尽然平息的娇喘:“什么啊难道不是应该觉得再活多少年都不够”
他俯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闷闷地笑,抬起脸来:“还是老婆大人说得对,再给我多长时间都不够,不够”
他说着,跪立起来,握住她的腰肢猛然将她端起,翻转。
她“啊”的惊叫一声,他硬邦邦的一下,已再度将她牢牢地抵在床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第二天早晨,于昕湉好不容易强令自己撑开惺忪的睡眼,看见床头的闹钟已指向七点半。
她“呀”的叫了一声,刚要起来,却忽觉浑身酸痛。萧野闻声从外面走进来,看他的样子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
“你睡吧,我已经给贝贝做好早餐,一会儿送他去幼儿园就行了。”他不由分说又扶她躺下来。
于昕湉一头雾水:“闹钟怎么没响你关掉了”
萧野笑着看她:“嗯,”他低头疼惜地吻她的脸颊,“昨晚上累坏你了,让你睡个够。”
于昕湉脸一红:“难道你就不累我睡够了,还是起来吧。”
萧野还是按着她:“别起来,你再休息一会儿。”他俯下来,在她耳边说,“我是男的,体力当然比你强,你等我回来。不过”他的声音放得更低更魅惑,“你休息好了,一会儿就该换你多出力了啊”
于昕湉撅嘴推开他,却见卧室门又开了,贝贝哒哒哒地奔进来:“妈妈爸爸说你不舒服,你好点了吗要不要我跟幼儿园请假在家陪你”
于昕湉还没来得及张口,萧野就说:“不用,爸爸会在家照顾妈妈,要是贝贝也在家,爸爸还得照顾贝贝,就不能全心全意照顾妈妈了,对不对”
贝贝当然不明白爸爸的良苦用心:“爸爸不用照顾我,我可以帮爸爸照顾妈妈”
于昕湉这才说上了话:“不用的贝贝,妈妈没什么事,现在已经好啦。”
贝贝半信半疑:“真的”
于昕湉点点头:“真的”
贝贝煞有介事地伸手来在妈妈额头上摸了摸:“嗯,好像是还好。”他这才放心地说,“那爸爸送我去幼儿园啦,妈妈快起来吃早餐。”
于昕湉对他招手:“好,下午妈妈去接你。”
“嗯,妈妈再见”
“贝贝再见”
接下来一连好些天,萧野如同刚刚开荤的少男一样,将于昕湉缠得脱不开身。
在最初那般令人喜悦的生涩之后,他们俩找到了超乎一切的共鸣。狂野的爱潮中,仿佛是四年多前第一次时在他们的身体里播下了种子,原以为药效早就消失干净,却往往又似重被唤醒,强烈的电流如同汲取了超效化肥的树根,蜿蜒着延伸,盘根错节的触手迅速向他们的四肢百骸爬去她在他的身下、他们俩在整个屋子里,翻转、搏击,她上下两只小嘴都被迫地承受着,被他强势地填满,撑成大嘴
沉沦时无法自拔,只好在清醒时设法脱身。
这天,为了让他能多缓几个小时,她又拉他去看电影,可是在黑暗的双人包间里,他的手和唇再度攀上她的身体。
她火烫着脸推搡着他,指指门上的长条玻璃:“会被看到的”
他不说话,一把将她拉起来,把她带到门侧的墙上去:“这样就没人看得到了”
爱情电影的柔美配乐悠然回转在整个包厢里,裹挟着他们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与求告。到后来他们到底是都站不住了,蜷在地上散乱的衣服里,他替她揩拭了半天,她终于忍不住:“别擦了,越擦越湿”
他却架住她试图夹紧的双腿不让动弹:“那我们就看看能有多湿”
她的小珍珠再也经不住几下弹奏,硬硬地立了起来,她尖叫着弓起上身,要使尽全身的力气绷紧,才能抵受住这一波要人命的狂潮
电影包房隔音效果最是好,大屏幕上男女主角也正在悠扬的配乐里深情拥吻,现实与故事糅合在一起,分不清究竟何者更美,更令人沉迷。
他将她筋疲力尽之后软绵绵的身体搂在怀里,低笑着问:“你说,别人会相信我们是已婚四年多的夫妻吗”
她的眼睛映着银屏的白光,越发清凌凌晶莹璀璨。她眼波流转地横了他一眼:“你很得意吗要是再过四年还能这样才该得意呢。”
他信心满满:“别说四年,就是再过四十年,咱们也还是这样”
冬天越来越深,慢慢地,在白天也会下起雪来。
刚开始还不像雪,更像霜,窸窸索索粉尘一样的。但也许就是一顿早餐的功夫,牵着贝贝走在去幼儿园的路上时,就会发现春雨般的细末已经转为名副其实的冬雪,将四下里都染上一层霜白。早先尚且裸露着的斑斑驳驳几块地面被雪覆满,空气昏昏暗暗的,因为湿气太重而显得有些沉甸甸的玲珑雪花细细碎碎坠得很急。
不一会儿,太阳出来了,渐渐散去湿气的雪片就越来越大,飘飘摇摇随风轻舞,几乎可以看见花瓣边缘映着晶光的精致六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