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37(1 / 2)

让安陵禹灝永远留在我身边吗难道是让萧堇墨永远的消失”凌子宁的表情显现出诡异的神色。

“错只有愚蠢的人才会选择这个方法,让萧堇墨永远的消失,只会让安陵禹灝一生都会记挂着他。”烈煞直接否定了凌子宁的想法。

“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凌子宁迫不及待的问道。

“世间最难以磨灭的是什么最令人心如死寂的是什么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是恨”烈煞狠狠的道出了答案,似看透世间的一切。

“是恨”凌子宁有些不解的反问。

“没错,只有让安陵禹灝恨上萧堇墨,那么不用你过多的做什么,到时候安陵禹灝就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了,他不会在惦记萧堇墨,只会恨他,甚至不愿意见到他,更不愿提起他,久而久之,你还怕什么呢”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如果安陵禹灝真的恨萧堇墨,那么以萧堇墨的性格,即便是是一场误会,但是以他的性格也断然不会解释什么,反而会更伤心,便会永远的离开,那么到时候”凌子宁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扬,一股阴风刮过,邪恶而冷冽。

灵窟洞山间石桌旁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石桌旁边早已放置了大大小小的空酒坛子,这便是他们三个人的杰作。

像是各怀心事般的直接拿坛子对饮,古人早就有云:举杯消愁愁更愁。何况是本来就积压已久的新仇加旧事呢没有过多的话语,寥寥几句的寒暄,只能靠更多的畅饮的来解除心中的烦闷。

“一个是安陵国都的皇子,一个是寰昭国都的太子,都是如此地位显赫,声名远扬,你们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真是羡煞旁人啊”鬼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的说道。

“可我并未觉得多荣幸,反而觉得身上的担子要比普通人重,而生活却没有他们幸福。”凌卓溪回应道。

“如果可以选择,我倒是只愿意投生一个普通人家,过着世上最平淡的日子,我想那是我要的生活,原本最简单的要求,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安陵禹灝也并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语,反而也由衷的感慨。

“人还真是奇怪,不论富贵还是贫贱,都有一个特点,不能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来这句话真是说的一点都没错。”鬼月摸了摸酒坛子,似醉非罪的神态,略有深意的话语。

“不能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可是我偏偏想要得到那个最好的呢”安陵禹灝顺手夺走鬼月酒坛。

“如若是最好的,便不只你一个人想得到,我所在乎的,我一样会去争取。”凌卓溪接过话语,说着的同时便用力一推石桌,石桌便向安陵禹灝的方向移去。

安陵禹灝把酒坛顿时抛入空中,赶紧双手运功阻挡住石桌,趁此机会,凌卓溪轻功一跃,迅速抱过上飞的酒坛。

“那就要看谁更卖力了,我是不会放弃的。”安陵禹灝说话间便快速的出拳,向凌卓溪奋力袭去。

“那我同样也不会放手的。”同样是凌卓溪坚定的回答,灵敏的躲闪着安陵禹灝每一次的出击。

安陵禹灝找准时机,迅速的上下合盖住酒坛,而凌卓溪也死死的左右环抱住酒坛不愿放松一分,战局再次僵持住。

鬼月却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拦,只是重新从角落拿了一坛新酒,用嘴叼开布塞,大口大口的继续喝着,仿佛他们的争夺与自己毫无关系。

“砰”酒坛炸裂的清脆声音。

因为安陵禹灝和凌卓溪各自的发力过大,导致酒坛难以承受住压力而炸裂,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顿时满地的残渣碎片。

第五十七章

心若未离,即便是万千阻碍,亦能携手,红尘与共;心若不再,哪怕是近在咫尺,擦身而过,相对无言。

一念之间,一眼万年,终究不过是过眼云烟,爱恨情仇,错综纠缠,不要错过后才幡然醒悟,却发现原来全然已晚,改变其实都只在于转瞬之间。

灵窟洞山间石桌旁

在一旁喝酒的鬼月看见此情此景,竟然放声大笑起来,这不禁让安陵禹灏和凌卓溪感到诧异。

“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的最终结果”鬼月嘲笑般的问道。

“这”凌卓溪并没有继续解释什么,只是默默的低头看着那破碎的酒坛。

“是你们亲口说的,这是你们所珍视、所在乎的吗你们就用这种方式去守护吗”鬼月把玩着手里的酒坛,双眼微眯,半睁半闭,却能感受到一股忧伤。

“我也没有想过结果会是这样”安陵禹灏也略微的显现出一点惋惜。

“没有想过既然是你们如此在乎的,为什么首先不是替他去想想呢反而最终受伤最严重的竟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到底你们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是值还是不值呢”鬼月说罢,端起手里的酒坛一饮而尽,然后踉踉跄跄的起身,向灵窟洞里的房间走去。

安陵禹灏和凌卓溪顿时都沉默不语,陷入了沉思,天色已经微亮了,山间的雾霭逐渐由浓稠开始渐渐消散了,仔细望去,秀美的景色在这被尘封一夜的黑暗包裹下,已经若隐若现了。整整一个晚上,所有的人都没有好好睡去,似乎都在思索着过去,抉择着未来。

灵窟洞兰阁

萧堇墨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房间,似乎都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样回来的,感觉昏昏沉沉,脑子像被生生的搅乱一般,全然不能思考,痛苦与混乱交织着,一切的一切向萧堇墨狂风暴雨般的袭来,仿佛让这个孱弱的男子已经不能过多的承担。

“萧堇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虽然是一种责怪的语气,但是更多的还是那满满的担忧。

“嗯,出去散散心,一不小心忘了时辰,就晚了些。”萧堇墨随口的应答着,面对着安陵禹灏,他实在找不出更恰当的理由。

“散心心情不好吗”安陵禹灏急切的询问,好像眼前萧堇墨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大人随时随地的呵护与宠爱。

“你多虑了,只是近来在这地方住的太久,自然会感到有些憋闷,所以想出去透透气而已。”萧堇墨深吸一口气,继续言不由衷的解释着。

“听着萧堇墨,如果有什么心事,我希望你能对我讲,不允许你一个人承担,明白吗”安陵禹灏显示出一副教育别人的样子。

“嗯,那是自然。”萧堇墨依然允诺,只是没有抬起头。

“还有,你你之前所说的话,可曾记得”安陵禹灏有些试探性的询问,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是无限的期待。

“之前那我可说过很多的话,不知你所指的是”萧堇墨故意问起,不是他真的不明,不是他早已忘记,他只是希望再听一次,听一次这最后的承诺,因为他早已无力去诉说,更不能去履行,如今他只想亲耳听到那句在他心中永远的牵绊的话语,在这个他最珍视的男子嘴中说出的感动。

“什么萧堇墨你莫不是想抵赖不成”听到萧堇墨的回答,安陵禹灏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有些压抑不住的怒火窜出。

“我什么时候抵赖了只是想听听到底是哪一句而已。”萧堇墨了解安陵禹灏的脾气,他知道一旦惹怒眼前这个银发飞舞的俊美男子,那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不过他还是愿意一赌,赌的是他仅存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