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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顿了顿,又说,“不管答案是什么,本王保证尔等性命无忧。”

那三人才敢把卷子教给旁边的太监,薛以墨一看,三个人竟然刚好选择了三种不同的答案。

夏亦寒看得差不多了,理了理身上的龙袍,缓缓从偏殿走出,“殿下可是有答案了”

那三人见薛以墨没有行礼,暗自诧异,想来这女帝不过是个傀儡,寻思片刻,还是恭敬的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

“陛下的法子自然是极好的,三个人,三种答案。”薛以墨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倒可惜了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既然是三种答案,那你们三人就先跪着吧。”夏亦寒随意道,眼角看见其中一个人将求助的眼光放到了薛以墨身上,不由嘲讽道:“殿下不心疼吗你的好臣子可可是眼巴巴的望着你呢”

“若是陛下不喜,剜掉便可,连主子都认不清的人,要眼睛又何用”薛以墨自然是知道谁在看向自己的,不过,他没打算放过他。

那人闻言,不由得摊在了地上,寒窗苦读数十载,他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来到了殿试,却未曾想是这样的结果。

“听见了”夏亦寒好笑的看着那个被吓的趴在地上的人,无用,“这咏川到底还是孤的。”

“安玖,你堂兄就是这般教你的你莫不是以为抓住摄政王殿下就万事大吉了你倒也是个傲气的,不过,脑子用错了地方。”

“苏世之,封礼部尚书。苏哲之,封谏议大夫。你三人者,苏世之为状元,苏哲之为探花,安玖为榜眼。另,安玖永世不得为官。”夏亦寒说完之后便拂袖而去,面色有几分怒意。

“不管你们官升至什么职位,你们只消记得,这咏川是夏氏女帝的天下,为人臣者,勿忘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薛以墨训斥道,而后便命人将这三人送出宫去,顺便将告示贴于城门之上。

“阿夏可是生气了”薛以墨将坐在摇椅上喝茶的女孩拥进怀里。

“我哪里生气了,只有一个人,我到底是赢了的。”夏亦寒闷声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别扭。先前她就已经料到只有一人会支持她,可结果出来,却还是忍不住会失望,她真得很努力。

“是是是,阿夏不曾生气。”薛以墨轻笑,转而严肃地看着夏亦寒的眼睛:“你也无需较真,毕竟,我在这朝堂上呼风唤雨已经不是朝夕,有些意识,已经根深蒂固了,但是,这是你的江山,现在,我想做的,我能做的,就是陪你一起,一点一点的收服人心。”

“是啊,好人都你当了,我就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女帝。”夏亦寒撇嘴。

“你是个女孩子,本就不容易在这朝堂之上站稳脚跟,而你又是女帝,你没得选择,这些臣子,若不能让他们在心底里敬你怕你,又怎么甘愿为你所用你既然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总是要替你看得长远些,你既已经回到宫中,总不能做个挂名的女帝,我若一直在你身边倒还好。可若不能呢无水,你我都晓得它的利害,我总要为将来的意外做些打算。离你及笄不到半年,这段时间,我总是希望你能够掌握整个朝堂,至于我手下的那些人倒不是什么问题,拿下本就和我相左的大臣,你只能靠自己收服他们”薛以墨还想继续说,却被夏亦寒掩住了嘴。

“倾君,相信我,你既然活下来了,无水,我一定能解掉它,你有了那么好的机缘,所以要好好活着,拼命活着,至少,等我长大。”夏亦寒没有想到薛以墨会那么认真的给自己解释,又听见他无意中说自己是他心尖上的人,怎会不感动,怎会不欢喜

“是啊,阿夏都还没有及笄呢,我怎么会死呢我等到了你,怎能轻易言弃”薛以墨轻轻吻着女孩的指尖,含笑看着女孩面上的春意,但求一世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同心

“倾君。”夏亦寒眼角微湿。

“阿夏,多好啊,从来都是只有你一个人,而今,有你陪伴在身侧,我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薛以墨缓缓的说,无水发作的时候依旧是痛,却已经比从前减轻了很多,“莫要再用那个法子,从前,我不知,如今,我不舍。”

“可我心疼。”夏亦寒闷声说道。

“你心疼,我也在疼,那不是公平了吗”薛以墨浅笑道,竟让眼前的人儿看的痴了。

“睡吧,我点了安神的香,睡着了便会好些。”夏亦寒支起身子,将薛以墨拥进怀里,柔声安抚着他。

多少年了,他盼了多少年了,感受着这份温暖,薛以墨的眼角不由的流下两行清泪,他曾经也是个心地温柔的人,“阿夏。”他喃喃。

“在呢,在呢,睡吧。”夏亦寒柔声安抚着。她不是不想用上次的方法,而是,只有半年的时间了,既然想将他身上的无水全部逼出来,就要以心头之血相换,所以这半年之内,自己的身体一点伤都受不得。

夏亦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薛以墨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他的怀里了,“该早朝了么”

“我回去换身衣服。”薛以墨起身,“再睡会儿吧,等下我来叫你。”

“不如下次你搬过来吧。”夏亦寒的声音极小,像蚊子呢喃般,哈,这样的话肯定不是她说的,对,她刚才什么也没说,只是做梦而已,想着,又闭上眼睛,嗯,装睡。

“微臣遵旨。”薛以墨隐忍的声音依旧掩饰不住他的好心情,不过,他不打算戳破小丫头欲盖拟彰的害羞的样子,挺好的。

这下子,夏亦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一定是存心的,哼,一定是存心的。

“浅浅。”夏亦寒唤道,还是起床吧,反正已经睡不着了。

日子过得很平常,薛以墨将越来越多的折子教给夏亦寒处理,而他,就在一边指导,好在邻国也是新帝上任,新帝似乎是叫沐瑾,耳熟的名字,不知是不是那人。

闲暇时也会在御花园中抚琴,或是与薛以墨对弈,但常常是她输,除非薛以墨有意让着她。也有的时候是在药芦里捣药,这时候薛以墨便安静的在一旁看书,看得多半是兵法之类的。

“倾君,我想出去玩,和上次一样,可以吗”夏亦寒询问道,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似乎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你以前也是这样”薛以墨放下书,问道。

“就是以前不这样,现在才想去看看。”以前,蔻雪对她是极为严格的,从来都没有放她出去过。“倾君哥哥,会答应的,对不对”

“你啊”薛以墨无奈,到底还是答应了。“这次,带上人皮面具吧,省的麻烦。”

“倾君哥哥最好了。”夏亦寒情不自禁的冲过去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她都快忘了,自己只是个孩子,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只是,冲上去抱住一个男人,倒还是有些羞涩的,刚才那股子冲动静而孩子的时候倒还好,现在冷静下来,只觉得脸上发热。

这一次再来到街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曾经的彷徨不安,如今只余下安然,对,是安然,只觉得在他身侧,便是长乐无忧。

这次两人都带上了普通的人皮面具,一路上倒是少了那些怪异的目光。他们要去的是城外的寺庙,倒不是求佛,深秋,山上的枫叶是极美的,丹桂也是开到盛时,走在石阶上也是能闻到浓郁的桂花香。

走了许久,倒有些累了,两人寻到一座石亭,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