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离开。
门外
“爷,您可真舍得。”那可是绝迹了的绝世宝贝。
“也是她有眼光。”若她不识宝也无法拥有。
雨后的夜空,星辰璀璨。
怀瑾躺在屋顶上仰望星空,眼中流露出淡淡地思念,一抹紫影降落在她身边,陪她仰望。
“我刚路过东宫,听说太子妃被床上的老鼠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大叫。”
“哦。”她懒懒回应。
“你哪来的老鼠”
“我叫劈风抓的啊”敢伤她就要有胆还。
祈隽觉得她就像个小恶魔,刁钻古怪,别人让她不爽了她就让人不得安宁。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冰肌玉露膏,对祛疤淡印效果很好。”
怀瑾接过来开瓶嗅了下,还给他,“味道不对。”
祈隽接回,怅然一笑,“你是不是始终怀疑在孔雀东南飞里下毒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轻易接受他的东西。
“”怀瑾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我也是后来得知的,其实眼下时局不止太子争位,肃王亦对皇位虎视眈眈,倘若除去皇太孙,皇上最先怀疑的人必定是太子。”
等他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其实我只是觉得留点疤、留点印在身上也没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你想多了。
祈隽差点没从屋顶掉下去,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勾出邪魅的笑容,“要是你的话,爷绝对不介意。”
“嗒”的一声,突然传来的异响打断了看来含情脉脉的一幕。
他们一同望去,承阳殿墙外,有个小太监正吃惊地看着他们
、以后专门欺负你
祈隽看到那人就要张嘴大喊,连忙飞身下去捂住他的嘴,“这不就是专门夜里伺候皇上的小公公嘛。”
小公公害怕地点头。
“别告诉皇上本王半夜来采花喔”
小公公听到本王二字更加惊恐地点头。
“知道本王是谁吗”
小公公点头后又吓得立马摇头。
“哈哈怪不得只能让你夜里伺候了。小燕儿,接着”说罢,纵身消失在黑暗中。
怀瑾接住抛来的小瓷瓶,走到小太监面前,小太监正忙着查看方才因受惊而松落在地上的食盒。
“抬起头来”
小太监依言稍稍抬头,没敢直视。
“长得还挺秀气,干嘛来了”话落,垂涎地瞄了下食盒。
“回娘娘,皇上命御膳房做了宵夜,让奴才给皇太孙送些来。”小太监低下头唯唯诺诺地回答,声音微哑。
“你知道皇太孙最近带衰,无时无刻都有人想置他于死地,以防你送来的宵夜里有毒,我决定以身试毒”最近被逼得出尽风头,她知道宫里很多人都开始尊称她为娘娘了,多他一个也没差。
小太监见她要揭食盒,连忙伸手想阻止,“娘娘,这些是由专人试吃过再呈给皇上,再由皇上亲自分给皇太孙享用的,您”
“嗯”
小太监被她充满威胁的眼神吓到,松了手。
征得同意后,怀瑾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享受美味。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食盒里的宵夜被试光光。
小太监默默收拾残羹。
怀瑾慵懒斜倚红墙,嘴里噙着一根剔完牙的草。
她瞥了瞥小太监,“皇太孙近来消化不太好,我这是帮你懂吗”
小太监刚好收拾完,似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拎起食盒回去复命。
“站住”怀瑾扔掉干草,走到他面前,“下次但凡是从皇上那送来吃的都得先让我试知道吗不然我以后就专门欺负你”
小太监马上用力点头。
“孺子可教,叫什么名字”
“吴慈仁。”
“无此人你耍我”
“吴姓,仁慈的慈仁。”
“给你取这名字的人也是够天才的,给”她把冰肌玉露膏塞给他,转身就走了。
身后,吴慈仁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夜半三更,一抹身影悄然无息地靠近床上酣睡的女人。
撩开帷帐,两指快如闪电地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强烈渴望
白绸中衣被打开,望着贴身的海棠红肚兜不禁联想到肚兜后的美景喉咙滚动,忆起昨夜在山洞里对那对白嫩无法自拔,导致后来几乎亲遍她全身的场景,全身又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对她的渴望似乎来得强烈了些,这样未必是好事。
收敛遐想,他一心查看她的伤势,果然是沐浴过后就懒得换药。
他拿出带来的药物,重新给她换好药后为她系上衣带盖好被子,然后从枕头下取出腰佩往外一挥,腰佩被掷出重重纱幔外。
“知道怎么做了”声音寒冰,冷眸如刃。
外面,只见纱幔拂动,却也没听到腰佩落地的声音
翌日,尚书府,灵堂之上,三司会审。
林尚书死活都不愿再开棺验尸,死抱着棺材不放。
“林大人,我可是接了圣旨还自身清白的,你这样让我有点难做呢。”娇软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你一无证据,二无人证,凭什么你说开棺就开棺”林尚书愤恨地反驳,还不是仗着有皇太孙为她撑腰。
“所以我现在就在取证据啊,是林大人你不让。”
“胡说证据怎会在一个死人身上”
“在不在看看就知道了,还是林大人你坚决不让我们开棺是另有内情”
“哪有什么内情,老夫只是不想让月儿死后也没得安宁。”说着,林尚书声泪俱下地跪到皇太孙和三司大臣跟前,“太孙殿下、各位大人,死者已矣,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胡来吗”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再看到皇太孙波澜不惊的脸色,谁也不敢随便开口。
“林大人,皇上下旨让肖氏查明真相并由本宫看管,本宫亦希望早些水落石出,委屈您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不今日谁想动我女儿的尸首就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林尚书坚决地挡在棺材前。
“烦人”怀瑾不耐烦地嘀咕了句,上前利落地劈昏了林尚书。
在座所有人无不惊得站了起来,这,真的太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