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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幸灾乐祸。

木哲言始终保持微笑的面部表情,只说一句话,“不好意思,我拒绝。”

周围的女生们却完全不以为意,始终坚守阵地,不退不让。

这时一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木学长,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么,为什么不和我交往试试,也许学长你会喜欢我的而且我爸爸是长安集团的执行董事”

这时我不淡定了。姑娘,这和你爸爸是不是董事有关系么

韩悠悠比我更不淡定。她深一口气,二话不说朝那群桃花妹子冲了过去。

韩悠悠挥着右手高喊着,“木哲言你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周围果然安静下来,个个面面相觑,一脸错愕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木哲言面色一喜,拉过韩悠悠的手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微微伸手,在他跑近的时候与他左手相握。

我们三人在人群跌跌撞撞中,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有时候迎面撞上一个人,便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纠缠不休。最后在对方凌乱的眼神中,淡定地排成一字型,像螃蟹一样朝一个方向移动,留下眼神更加凌乱的人在寒风中摇摆。

终于出来了

我们彼此相视一眼,然后毫无形象可言的放声狂笑。

我抬头望向天空。天非青色,白云模糊不清。

我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白桦树。树杆挺拔,枝杈萧条。

我又看向地面。干净的水泥路面,盈着薄薄的积水,映出我眉眼弯弯的笑脸。

我唯独不敢向前看。对面的树下,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站成一个等待的姿势。

他有着好看眉,好看的眼睛。额前的碎发刚刚齐眉。

安之萧。

我几乎笑出眼泪。

我曾经的少年,立在前方,在等待他的姑娘。

那个姑娘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之夜

晚上,我和木哲言,韩悠悠来到了市中心广场的许愿池。

从两年前开始,我们每次圣诞节都会背着吉他和其他的吉他爱好者一起即兴表演。

我们到的时候,许愿池周围已经布满了人。虽然是冬天,而且气温偏低。但是人人都洋溢着快乐的微笑,温暖花开的样子。

我们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广场石阶的平台上,已经有人三三俩俩围成一团在弹唱。

韩悠悠兴奋地说,“这里果然这么热闹啊,呵,等下我们表演什么”

我想了想偏过头说,“我们表演摇滚的吧,疯狂一把怎么样”

木哲言不赞同摇了摇头,“晓晓,你的喉咙根本就唱不了摇滚,会受伤的。”

韩悠悠也说,“晓晓,我们还是唱一般流行歌曲吧。”

我抱着吉他不说话。

木哲言低头在吉他上试了两个音,抬头看着我说,“好,就摇滚吧。”

韩悠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好吧只是希望听到的人不要做噩梦才好啊,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别打击姐行不,也许姐会一鸣惊人明天说不准就有经纪人在我家门口排对呢。”

韩悠悠一听,笑得差点抽过去,“保不准是去投诉你的啊,毁歌”

我朝她眯眼笑。

韩悠悠立马坐直身体,朝木哲言挪了挪,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那我们也开始吧。”

木哲言点头,“只限三首,多一首都不行。”说完定定地看着我,眸光满是坚持。

我无奈点头。这斯有时候比我还固执呢。

我们首先唱beyund的海阔天空。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颇有歇斯底里的架势,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我视若无睹,冲他们得意挑眉。海阔天空之后,我又唱光辉岁月,大有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悲壮。

第三首我唱喜欢你。

原本我也准备继续歇斯底里一番,只是前奏刚起,却突然莫名难过起来。

我开始安静下来,认认真真地唱: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辜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唱到一半,我突然失了声,眼泪汹涌而出。

韩悠悠放下吉他,将我紧紧地抱住,“晓晓,想哭就哭吧,我们在呢。”

我用力咬唇,眨了眨眼睛,嘴角有苦涩的味道漫延开来,喉咙开始隐隐作痛。

木哲言仍然弹着吉他,继续接着唱我未唱完的歌。

他的声音太过忧伤,让我再次泪如雨下。我想,刚才我的声音肯定也同样忧伤。

安之萧,现在的你,是不是也正在你的姑娘面前唱着动听的情歌

回来的时候己经22点。

我朝车里的木哲言和韩悠悠挥了挥手,声音轻快明了,“姐进去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木哲言说,“你也早些睡,明早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应好,转身进了院子。

外公还没有睡,正盘坐在矮榻上下围棋。

我喊了声,“外公,您还没睡呀。”

外公推了推老花镜,示意我坐下,“是言言送你回来的么”

我将吉他放下应道,“嗯,是,他又去送悠悠回家了。”

我倒了两杯开水,递给外公一杯,也在矮榻上坐了下来。

外公抿了口开水,放下茶杯说,“丫头,和外公来两局怎么样”

“不要”我答得干脆。

外公瞪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没遗传到你外婆一点性子呢。当年你外婆可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连我都甘拜下风,还有,你外婆温柔娴静,你怎么就咋咋呼呼的像个男孩子。”

我频频点头,“好啦好啦那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是这个样子,您还指望我以后变化多大呀。”我淡定地抿了口水。

外公将手中的黑子又放下,瞪眼看我说,“虽然说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喜欢这些,学的人也甚少,可这毕竟是我泱泱民族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国之精粹对了,言言那孩子可就比你强,来了还可以和老头子我对上几盘。”

我撇嘴,“是,他比我强。可是外公,当年我的成绩可甩他好几条街,也不见你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