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心头肉啊。”看了眼众人,“别错怪他们,是我眼皮直跳,这么久了,又不见有消息,才来看看的。”
沙姸暗叹一声,“爹爹就等着看妍儿如何击退黑甲军。”
宠溺的揉了揉沙姸的头顶,“知道你厉害,万事小心。明日庆帝、兰妃就要启程继续南下,爹爹要去送送他们,妍儿万事小心,万不可以鲁莽行事,凡事量力而行。”
沙姸乖巧的点头,“好好好。爹爹你就放心吧。”
满意转身之际,浴桶内一片血红,刺痛了沙野的眼,“你受伤了。”
沙姸惊慌的瞥了眼那面上的红色,思忖着如何应付。
“可是夜兰沚那家伙,爹爹听说他那管翠笛伤人于无形。”
沙姸卖力的在沙野面前转了几圈,“那不过是红儿给妍儿兑的美白沐浴汁,哪有爹爹想的那样。是吧,红儿。”
一身红衣的丫鬟急忙点头,“是是。”
“若是他,我云疆自有驭灵可以对付他。”沙野狂放的说道。
驭灵苏雨沙姸蹙起眉,“没有的事儿。爹爹刚才说驭灵”
“不错,驭灵。整个南方若非驭灵,恐怕早就被西花雨那恶婆娘毁掉了。”
这么说来,这驭灵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庇佑南方。“有机会可要好好谢谢这驭灵。”
沙野一脸惆怅,“没有人见过驭灵,传说是有着灰色眸子的女子。”
灰色眸子。沙姸一惊,难道是
、第六十四章 金兰寒芒暗幽静
“皇上,这敌军一去不返,怕是失了追击的最佳时机。”吴常道。
“穷寇莫追。吴将军是忘了呢。”
“臣知道。只是,云疆军诡计多端,臣怕”
“怕有何可怕区区云疆,我黑甲军精锐还没有能耐摆平吗”傲然之气,凌然而下,欺得吴常再无话可说。
“皇上早些歇息,臣告退。”徐徐退出翼的营帐。
看着渐静的帐帘,眼中有些不明之意。突然掀帘而出,径直闯入夜兰沚帐内。
深冷的目光看去,无视翼的身份。
“天师精通天象,可知道此行我军的吉凶”
意味深长的看着翼,“你我同出一门,我会的,你也会,不是吗,师、弟”
师弟,好似引子,焚烧了心内的怨恨。“你知道”
知道我是你异母的兄弟,还一直跟在我身边,就这么有自信,这么放心我们的兄弟情义。就不怕我心中的恨盖过所有吗
不看翼那复杂狂怒的眼,夜兰沚一刀一刀,小心翼翼的刻着竹笛,兰花精致,绽放其上,深深浅浅,兰香幽静,息了人心。
“你就不怕我报复你,”打掉竹笛上的刻刀,狠狠的,“用你最珍视的东西。”
轻吹竹笛上的屑沫,试了试,两道狭长的光,如剑出鞘,寒芒乍现,“你敢。”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无声的静寂。
“小东西,小东西。”苏雨的声音近在帘外,淡淡身影放大在篷帐上,两人均是朝那身影看去。
飞快步至帘口,手出,一把抓住苏雨,将其整个拉进来。挣不脱翼的钳制,狠狠抬眸,这篷帐内,夜兰沚也在,两人对峙的目光,让一切都屏住了呼吸。
翼一脸挑衅的看着夜兰沚,手里力道加重几分。
黛眉紧蹙,另一只手欲掰开翼的钳制,无法,咬牙强忍,怒目瞪去,“放开。”
置若罔闻,笑看夜兰沚动作,等着,等着。
一把捏住抓住苏雨的手,“放开。”
无形的强劲,一波袭一波,暗流汹涌,无声的对决,突然松开手,苏雨踉跄稳住,翼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好。”
夜兰沚亦放开手,飞快扶住险些摔跤的苏雨。凌然看去,一管翠色玉笛已在翼唇边,金色兰花暗纹,微吐寒芒。
震惊之余,迅速气透竹笛,沉而稳,不失悠远静静。翠笛高雅,竹笛幽静,两相都是不甘示弱。
苏雨在一旁看得着急,这吹个没完没了,还了得
终不是翠笛之主,何谈轻易驾驭。渐落下风,亦不甘心,口中腥甜上涌,强忍痛楚。竹笛破空之声,终于截止了这笛音的对决。
轻抚竹笛,裂痕自小孔蔓延,不舍的情意飞快流逝,刚来,就要送走你。
“现在,可明白了”夜兰沚问。
揩掉嘴角的血迹,邪魅一笑,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形同此笛。”
“若继续南下,兰沚也不能保证可以形同此笛。”
“若我一定要呢”
“兰沚奉陪到底。”冷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寒意。
这两人莫名其妙的话,苏雨看得不明,正欲悄然离开,找小东西去,却被翼一声喝住。“站住。”
“随我来。”不容拒绝道。
正要反驳,翼继续道,“你不想见它吗”
它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到处乱跑,不捣乱已是万幸,还尽给我添麻烦,看我不收拾它。咬牙切齿的狠狠想着。
“想,怎么不想。”主动牵开帐帘,谄笑道,“走啊。”
夜兰沚颇有深意的看着帐帘放下,瞭望没有星星的夜象,一道看不明白的异光,烈烈横空而出,斩断了两边。眉间刻有川字,复杂隐忧。
、第六十五章 天生异象现端倪
一把提起小兽,对着它的脸就是一顿死命揉搓,还解不到气,捉住它的两条后腿,十分有节奏的拍着屁股。拍一下,小兽嗷呜一声,滴溜溜的圆眼睛,就差没流眼泪了。
“放开我的客人。”翼道,“我请它来吃好吃的,也有错”
看了眼满桌美食,不由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一脸委屈的小兽。
难为情的抱起它,就要逃走。
翼也不阻拦,只听一人怒喝一声,“大胆。”
不巧正撞上吴常一身冰冷坚硬的黑铠甲,摸着额头,忙道,“对不起。”
吴常本就对苏雨心怀不满,皇上行军打仗,带上的女子,将来必定对吴氏一族是巨大的阻碍。蹙着没,黢黑着脸,正要呵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