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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大步走到那膘黄马一旁。只见张平大袖一挥,那马儿身上的缰绳登时尽数脱落。

此时那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住的用自己硕大的马头拱着张平。那眼神之中,尽是浓浓的不舍与依恋之情。

张平摸了摸这马儿的脖子,又拍了拍它的马头,最终忽然用力的一推,那马儿登时不由自主的冲出了三四丈的距离。

张平此时对着那马儿朗声道:“去吧,以后这大草原就是你的地盘了,去征服这一片大草原吧。”

那马儿此时先是得意的嘶鸣了一声,仿佛再说,没有问题。随后只见它跑出一小段距离,便猛然间回头看张平一下,待得四五次之后,张平始终不动的身影终于缓缓消失。它才放开蹄儿,尽情的在这辽阔的大草原上尽情奔跑。

张平此时转脸对着萧峰说道:“萧兄,你既然准备隐居,那武学对于你来说,已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了。这马车下面的夹层之中,尽是美酒与金银,就留给萧兄吧。”

萧峰此时上前一步,问道:“张道长连着马车儿都不要了,莫非从此便也要隐居不出吗如果这样,何不与萧某一起,在这草原之上隐居可好。”

张平此时左手一张,那马车之中忽然飞出两个巨大的酒坛来。张平单手托住一只,对萧峰说道:“松鹤楼上,你我因酒而识,今日便以酒而终吧,请。”

“请。”

随后二人将两大坛老酒一饮而尽,张平将酒坛一抛,一边大步向远方走去,一边似醉非醉的唱道:“功夫震九州,啊,不如一壶酒,啊”

跑调的歌声中,张平的声音越来越淡,忽然之间,便仿佛那蝴蝶一般消失在天地之间。

萧峰等人此时缓缓来到张平消失的地方,只见原地除了一只早已死去,黄黑相间的蝴蝶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事物。

阿朱此时开口问道:“这位张道长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萧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张道长虽然活着,但从此,却绝不会再次出现了。”

十八年后,塞外,草原。

一个牛犊子一般壮实的草原少年男子正独自一人在草原之上连着一套刚猛至极的掌法,便在此时,一个一身黑衣,身披青色斗篷的小姑娘忽然出现在这草原之上。

她见得那少年之后,忽然开口道:“喂,那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萧峰的人住在哪里”

那少年男子此时停下练掌,开口憨声答道:“你是什么人,找我阿爹什么事情”

那少女此时忽然问道:“你就是萧良才”

见得那少年点头称是。那少女忽然长剑出鞘,指着那少年说道:“本姑娘便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伊玥宫主的亲传弟子,又学得长河落日这天下无敌的剑法,现在本姑娘闯荡江湖,要打败天下英雄。看你掌法已然不俗,便让你成为本姑娘手下的第一个败将吧”

草原上的牧草没了又长,一如南方水乡之中一茬又一茬的水稻。江湖,亦是如此,一代代的新人涌出,一代代的老人落幕,风起云涌,刀光剑影,这,才是江湖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煮熟的鸭子,飞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对于张平来说,扬州并不能算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此时江都郡扬州城矗立于大江的上头之处,四周滚滚而来的河流之中,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船只。

黎明之前,最后的夜幕将黑暗的含义发挥到了极致。只有那些最是勤劳的人儿,才在此时早早起床,走上小船,准备为了家中老小吃饭时幸福的笑容而努力。

在扬州城墙角下的一株柳树之旁,停泊这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舟。说是小舟,其实只不过是几块木板和一张竹席勉强搭建而成的,令人一眼望去,就感觉它随时会变成一堆碎片似得。

便在此时,那小舟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慵懒的之声。随后一个身穿青色破布道袍,面貌清秀,双目闪烁着深不见底光芒的小道士从中缓缓走出。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散落人间,吱吱丫丫的开门声终于从扬州城的正门处传来。

夜里到岸的货物,赶路的商旅,以及在城外务农的农户,都趁着此时进进出出。一时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待得张平往城中走去之时,才忽然发现今日这城门口的气氛不大对劲。只见城门内外此时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手持利刃的军士,其中夹杂着一些衣著华丽,神情傲然的军士,更显示出了今日形势的不同。

因此,过关的检查今日可是严格的紧,累得众人大排长龙。不过虽是人人心焦如焚,却没有人敢口出怨言。

张平此时功力尚未尽数从魂体之中传回。加上暂时没有摸清楚当今世界的状况。因此,也就不紧不慢的跟着队伍慢慢排队。

进了城门。便到了扬州城里面向长江的南门集市。此时正值早饭时候,沿街遥遥望去。尽是一些提供膳食的档口。

张平掂了掂怀中从检查自己的几个军士腰间顺来的钱袋,自顾自的朝着一家看起来颇为干净雅致的小面馆走去。

平山面馆,与周围提供膳食的档口不同,这里不像是一个面馆,更像是一个喝早茶的茶馆。

为何只因张平走进这面馆之中,大多数人的桌子上面,都是一壶精致的茶叶。

张平见此虽然奇怪,但是有早茶喝,张平却是不会拒绝。

唤过店小二一问。张平才知道这老板乃是继承祖业,虽然店中平山绿茶颇有远名,但也未曾想要为面馆更名。

点上一壶这平山绿茶,一笼蒸饺,一笼油糕,张平一边望着窗外的渐渐热闹的景象,一边悠闲的吃着早茶。

便在此时,远处一个包子铺中,一个浑身偷着灵气。衣着破烂的少年忽然映入张平的眼中。

那少年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若非脸带油污。衣衫褴褛,加上似乎挨了打,脸青唇肿。长相实在不俗。

张平只见那包子铺里一个唇红齿白,生的容貌甚是美貌的卖包子的女子手脚麻利的塞了六个包子给这少年。

这少年拿了包子。挤过了一排蔬果档,横里一个比他稍矮。肩宽膊厚的少年抢了出来,探手抓起一个包子,往口里塞去,含糊不清道:“是否又是最后一趟呢”

那要来包子的少年已在吃着第三个包子,皱眉道:“不要说贞嫂长短好吗现在扬州有多少个像她那种好心肠的人呢只可惜她娘家欠了银两,老爹又视财如命,才把她卖了给臭老冯作小妾,老天爷定是盲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