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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2)

、先要扎堆后堂劣等,以混为名再暗自觉悟,这叫混淆视听。”

“然后了”我再问。

“二、再来一个侧面柔怀陈仓忽度,这一招又叫出其不意。”

我听了,着实为之嗟叹,这番顿悟,说的委实颇具水准。是以,我当下便觉这同学的形象在自己心里高上伟岸了许多。

后来,其他同学也听了这番言论,个个鼓掌连连,后而踊跃激进,一时间,我坐过的教室后排,瞬时成了他们眼中一块炙热的红烧肉

而这一幕着实深深刺激了我的眼睛,难道,这便是蝴蝶效应我不禁莞尔

后来,这样一路嬉笑走过,一天一天日子闪的委实快。不知不觉,又是匆匆两年

这一年,我十八岁,将将初涉江湖。那满眼皆是红尘阡陌,满眼遍是风月繁华。

于是,我眉尾高抬满目倔强站直了纤秀的身姿,开始了北上南下东去西来的漂泊

这期间,我飘飘零零,一步步体验着形形的工作形形的人。我从一个地方飘到另一个地方,双手紧紧握住死不回那片大山的希冀,就这样我一直在外面飘,一直飘也从不曾查,好几年我便这样孤零零的飘过了

、计相亲

六月的天气委实炙热,日头毒辣挂于高空,鲜少有清凉的雨丝润泽万物,尤其是我现在居住的北地。

是以,我摇着蒲扇躺在床上,将将收好离别乡土颇为想念的情绪,姞妺催文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她说:“萱,你上部小说苍穹境已被筹划实体出版,赶紧的,给我们趁热打铁,再来一部荡气回肠的姐妹篇。”

我听她语气依旧朗朗干练,便眉眼一弯极为爽快应了她,“好,没问题”

姞妺这个人其实,自我写文驻站书城起,便被这姑娘慧眼识珠。是以,她后来与我会晤签订版权条约后,便一直做了我的编辑。

我记得第一次瞧见她的名时,不禁脱口问她,“你有那么寂寞吗非要明目张胆用这个名字”

她见我满目疑惑,皆不顾与我是否熟稔,立马豪气冲天与我道:“不是我寂寞,是我父母寂寞”

我初初听了不懂,后来脑子转个弯便懂了。原来,她父母皆是红杏出墙,而我不妨一个好奇探了人家的私事,于是,我瞧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孔当下赶紧如蚌闭了嘴巴

后老我老想着,我和她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是她惹人遐想的名字还是她干练爽快的性子总之,很多事拈上一个“缘”字,便是钻不透的

而今天,因着她一通催文的电话,我把自己关在这方狭小的屋里,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翻阅了各种古籍资料,才堪堪在稿纸上敲定了一个关于穿越大唐的历史框架。

回头,我瞧着满地乱扔的纸屑,满床乱滚的笔墨,是而意识到,我这一方天地,终于像足了一个狗窝,它毫无一处干净的地儿可以让人委身落脚

“萱萱,开门萱萱,开门”院子里,廖妃支着一岁多的小葡萄在外面疯狂踹我的门。

我转身抬眼朝门口看去,听这小鬼声音极为嘹亮喊着我的名字,不禁摇头颇感无奈什么时候我才能威威严严让她喊我姑姑

“萱萱,开门开门萱萱”外面,小葡萄敲门敲的委实壮烈。我回头皱眉瞧了眼犹为糟糕的屋子,再透过门缝觑一眼小葡萄粉胳膊小短腿挥的那般张杨,是以,我终于了悟,自己这凌乱的屋子该由谁来清理

于是,我关了电脑,面色娇俏自书桌前逶迤起身,慢悠悠伸着白若凝脂的双臂舒展了下堪堪一握的老腰。遂,摇摇摆摆走到门口,笑眯眯开门,把这小鬼给放了进来

“萱萱,你藏在里面做什么老不给我开门。”小葡萄一摇三晃走近我,眨着一双和她妈妈廖妃一样的凤眼,目光委实纯澈问我。

我挑眉蹲下,捏捏她粉雕玉琢的小脸,美眸半眯笑着凑近她,“来,亲一口,亲一口姑姑给你找本子画猫咪。”

“哦。”只听她脆生生应了声,然后像只小鸟扑过来,对着我盈白的小脸就是吧唧一口。

“真乖。”我起身刮了下她俏挺挺的鼻子,牵了她走到桌边大爷一样坐下,遂,目光极为淡定望着小葡萄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模样纯良无害与她道:“小葡萄,来,把地上的纸捡起来扔进垃圾筒对,还有那支笔,给我放到桌上嗯,还有一本书,也给我拿过来真乖”我边优哉悠哉抿着茶,边吟吟浅笑吩咐她。

这小鬼体态虽然长得颇为圆润,但做起事来倒是丝毫不含糊。她眉开眼笑听着我的吩咐,一步三不稳在我面前忙来忙去。果然,不多久,我抬目一撇,自己这难以委身的猪窝终于有了点人气

起身,我从书架上拿过一本鲁宾逊漂流记扔给她,管她粉嘟嘟的模样能否看得懂。起码,我这心里略感平实,虐待童工,我没有

不知何时,廖妃一身火焰红色短裙,姿态委实缭绕挑着一双丹凤眼斜在门边将我凉凉望着,那一脸鄙视我的表情想忽视都不能。但当她把目光掠过自己那着实聪明伶俐的女儿时,嘴边的笑意便逐渐无声的扩大

是的,有个这般粉嫩激灵的女儿,我看着,都极为欢喜,何况是亲自生养她的廖妃。

其实,说起廖妃,我与她自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因缘。记得初初见她是在火车上。我十六岁,她十五岁,我远放天涯去了川蜀,她也随步亦趋。

一些细节我记得不甚清楚,后来据她说,初见我时,在摇摇晃晃的车道里,我高挽着马尾踢踏了一双运动鞋。虽然瞧着眉目如画,但周身萦绕的气息,似疏淡似桀骜似慵懒,千般让人摸不出个准头

是以,当她看着我悠然落座,一路慢条斯理啃着鸡爪子,满嘴油腻自成一个世界的画面是她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记忆。

虽然后来她还说,随着对我深层的熟知,她觉得我是个脑袋瓜较为偏颇复杂的人。但怎么个偏颇复杂法了她深思琢磨后,这样跟我解释:“萱,如果生在战争年代,你定是个当特工的料。而且,还是一当便是头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