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在乎。”
“去吧去吧,我在长凳上挺好的。”
覃兰进去,恩,把这副音响拿进去,我进了病房把音响放好,转身却见洋洋瞪着一副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吓我一大跳:“覃兰覃兰,她不是死了吧瞪着那么大眼睛”
“你不是去了你女朋友那里吗”洋洋轻声问道。
“靠,我以为你死不瞑目了呵呵,你没事就好。来,我看看。”摸了摸她额头,好像体温正常了,拿温度计给她,三十七度几,看来,好很多了。
覃兰走过来问洋洋:“饿吗”
洋洋摇头。
又问:“渴吗”
洋洋摇头。
覃兰笑道:“看来她看见你病就好了。”
“对了,医生说听音乐对你的病有好处。”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觉得怎么样”
洋洋点点头:“谢谢你们,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了吧。”
“啊四点了,你们很累吧”
“没事的。”
“点滴快完了。”洋洋自己拆开胶布,拔了针。“兰兰,扶我去卫生间。”
她们去卫生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谭宁宁的,我关了手机。
“兰兰,去把门关了,睡吧。我已经好多了。”
“张扬,过来吧,和我睡吧,怕我吃了你”覃兰叫我,这女孩平时看不出来那么大胆啊,都是文文静静的样子。
“我怕我吃了你。”
“床那么小,你们两个一起睡怎么可能睡得了把床拼起来,三个人睡吧。”
把两张床拼起来,面积好像真的比单独的两张床大了许多。
我淫笑着:“我睡中间有福分。今晚会不会花前月下死做人也风流”
“你睡我外面吧。”洋洋。
“怎么可以洋洋,你需要休息,万一他又是打呼或乱动的。”覃兰小妞。
“乱动啥我这人,从来不趁人之危的。我就睡覃兰那边吧,我吃覃兰豆腐。”
“你敢”覃兰。
“我想让他陪我聊聊天。”洋洋。
躺下,她们两同张被子,我自己一张。
“聊啥”
“你女朋友,楚楚怎么样了,怎么进院的”洋洋柔声问我的口气像极了楚楚平时说话慢慢软软的口气,但洋洋没办法凶起来,病瘫了。这口气让我担心起楚楚来。
“她,手被重物压到了。现在也在住院,协和医院。”
“刚才你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伸出手帮我盖好被子,“我感冒了可不想传染你们。”
“覃兰说你晕过去了,我就不要命的冲过来了。”
“谢谢你。”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别说太多话了,睡吧。”
“现在很清醒,我就是想说话。”她钻进我的被子里面来,脸贴着我,靠的很近,听见彼此的呼吸,窗外微微的光耀着她美丽的脸庞,有种想吻上她嘴唇的冲动。
“你想干嘛”我怯懦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有蚊子”我拍蚊子。
“你喜欢我吗”
“这破医院,蚊子真多。”我挠头。
“你喜欢我吗”
“你妈呀虽然没见过你妈,不过她的样子和你差不多的话,应该也很漂亮的。不过,你妈老点了吧。”
“你就尽管往外扯吧。”
“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老是对着我的脸说话,我怕,我怕,我自己,被你传染了”
“嗯。”她翻身,正躺着:“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
“我困了,照顾你一晚了,困死了,有什么明天我们再谈吧。”装着打个哈欠,缄默
洋洋也不说话了,过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我悄悄溜下床穿上鞋子,偷偷的逃走了,奔过了楚楚那边,楚楚病房关着门,应该都还在里边睡着。我躺在长凳上,点一支烟,妈的累死我了,会不会衰竭而死呀
这也真够巧合的,两人一起住院老天呐,你干脆让我也住院好了。
七点多钟了,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不但不困,反而很精神,怎么回事
有人拍我:“谁”
谭宁宁讶异的说:“我说凌晨四点时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原来你躺在这睡呀”
“系呀系呀”
“我还以为你去陪着你的红杏睡了。”
“你说谁红杏啊你”
“难道是我吗去打水”
死女人,敢说洋洋是红杏,就算她是红杏,也比你这个妖女人好。
拿着水壶倒水给楚楚。楚楚问:“少扬,睡不着吧外面那么多蚊子。”
“我看他昨晚是在别的女人那睡的,女人的忍让,是男人出轨的路标。”谭宁宁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
我盯着谭宁宁:“挑拨,嫉妒,看见我和楚楚在你面前的恩爱,纯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