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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去关心每个人的想法,做得好了便是赏,若是不好则後果自负。於下,更无人敢挑顶头上司的毛病,所谓旁观者清,便是如此了。

齐恒想到自己等人专为挑衅而来,最终阮先生却是倾囊相助,由喜脉之胎引入指点他二人,如此以德报怨真是叫人惭愧

「阮先生」刘志杰跟齐恒同声而出,後又看了李左权、白宇礼等人,终是退到一边。

阮亭匀几杯果酒下肚,面上已是有些醺然,看向那几人,「还有何指教麽」

「哼一派胡言」谋士张云真面露怒色,「你说什麽便是什麽了巧言令色,刘都尉和齐佥事会听信,我却是不服的」

「云真,可不得如此无礼。」李左权拉了对方一把,对著阮亭匀也是一脸疑惑,「阮先生知之甚多,我倒是有几分信了,不知阮先生能否也为我们算上一算。」

阮亭匀将对方的试探看在眼里,「呵呵,张文士也太好斗了,意气用事可解决不了问题,虽说打狗看主人,但若是这狗太过目中无人,有恃无恐,招惹了祸事便怨不得别人了。」

众人又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这阮先生竟然也是如此口出狂言的,後又一想对方身後之人,倒也释然了,再看他好似瞧都不瞧那谋士一眼的模样,这等话语似乎也是十分相称。

「你」张云真顿时满脸通红,这阮亭匀还真是不给一点薄面。说著有意无意看向李左权,他可是为此人马首是瞻的。

「阮先生,」李左权笑著正要说话,却被阮亭匀打断了去,「不用再言,我讲就是。关於李大人先前是在大皇子麾下任职的罢。」

李左权一怔,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大皇子生病倒下,人往高处走,他是被四皇子邀来的。「没错。」这件事并没有什麽好探究的,他倒也坦荡。

「啧啧,多行不义必自毙,二皇子如今得道,日後亦必将失道,李大人觉得如何」阮亭匀笑问道。

「理当如此。」李左权缓慢的点头,似乎还有些迷惑。不过严既明观察入微,对方虽一脸镇静,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经暴露无遗。

众人都还在疑惑先生的话,并没有谁注意到这一细节,只张云真还在叫嚣,「真是莫名其妙阮先生行事太过诡异,也不知这法门会不会引人入歧途,平添煞事」他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他的话跟阮亭匀比起来太没说服力。

阮亭匀更是懒得理他,直接无视掉,再看众人,「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随意。」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

李左权此时才算明白,为何那两名武将轻易信了阮亭匀的话,不在於他讲的多麽深奥在理,而在於他抓住了旁人的心,说中心之所想,又合情合理,再以危难诱之,谁人会不相信。就连他自己

王凌和孙景早已收起旁观心态,亦不敢有轻视之感,四皇子招揽来的人果然非等閒之辈。这一招将计就计,杀鸡儆猴用的老道。

严既明看众人神色各异,再无人敢言语,气氛竟有一时的滞待,才在心头感叹之前先生在帐中推演时说的话,见什麽人便用什麽态度说什麽话,要能震得住场面,自己需学的又岂止演算之道。

跟著先生出了帐,没走两步就被刘齐二人追上,两人之前在帐中思索良久,越想越觉得在理,如此追了出来亦是想表达感激之情的。

武将就是如此,是非曲直十分明了,亦能拉下脸来赔不是,「之前在帐内,我们一时听信了小人之言,还曾看不起望阮先生原谅」两人十分真诚的行礼,动作如出一辙。

阮亭匀自然不是小气之人,算是化干戈为玉帛,刘齐二人更是对先生多了几份敬仰,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先生的本事是常人无法匹及的。

暗夜方歇,严既明替先生铺好被褥,转身便见到先生披散著长发走来,抱住他的腰,「清和」嗅著脖颈间的气息,全然不见之前的谈笑风生,留下的只有脉脉温情。

严既明回搂先生,忽的想到彼时的那番言论,「先生之前的言语,真可谓应了那三个字。」

「什麽」阮亭匀亲上耳後的嫩肉。

「乌鸦嘴。」严既明抿唇而笑,说的那几人无一不是凶事,忆起帐中天盘之局,有的是逢凶化吉,有的却一路到底,这便是人与人的不同选择,如此玄妙。

阮亭匀听了一愣,自己何时成了这种人,「你这是在讥笑为师麽」说著便将人抱起往床榻上扔。

「先生」严既明小声道,此处到底跟深幽的寺庙小屋不同,稍有动静就会让外面知晓,周围偶有兵士走动,更加叫人紧张了。

阮亭匀抱著他滚了一圈,「这立威之事做来实在无趣,以後若是再有,你就替为师代劳罢」

严既明不置可否,就看著阮亭匀的眉眼目不转睛,专注的目光叫对方都有些不自在,「明暗之算你亦知晓,这些应该还难不倒你,也叫为师歇息歇息,看看这段时间教授的效果如何。」

「是,寻之。」

阮亭匀淡而笑之,「不伦不类。」

说完两人又吻作一团,严既明是想起先生从不以师傅自称,如今不过几句话,就叫他想起了这几年先生对他的教导,心中感动,亦是情动。

阮亭匀手指探入对方衣内,熟稔地揉捏乳尖,将这副男性躯体掌握在自己怀中,严既明顺从的靠过去,他真想一直站在先生的身後,躲在先生的怀里,不离不弃。

可那并不现实,先生的光芒只会越来越亮,叫众人都知晓了,那时自己再奋起直追已是不及,所以现在便要开始努力,成为先生真正的左膀右臂,「寻之」这一声呢喃极尽缱绻。

被中,两人赤身裸体,严既明趴在阮亭匀身上微微扭动,先生捏著他的臀肉蠕动,肉茎碰到一处碾磨,欲火焚身。

作家的话:

下章或许有肉

10鲜币36 手指肉

阮亭匀吻过他的额头,脸颊,嘴唇,脖颈,流连於胸口的珠粒。严既明仰著头,抓住先生的发丝,在胸口散作一团,痒痒的。

晕陶陶的盯著帐顶,严既明环住阮亭匀的肩胛,感受著细腻肌肤和绷紧的张力,同先生在一起,他总是最先沦陷的那个。

阮亭匀亲够了,抬起身体往前去了些,从枕下掏出一小瓷瓶,严既明一扭头便看到了瓶身,那花纹,是喜雨露他脸色愈加红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