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写而写,他并不确切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这一点,在第一部的后面有所改观。第二部,写得有的地方很公文,,很草率。有位网友评价说,,越往后越好了,越能让人爱读。这恐怕就是最大的回报。
关于盼盼,是旁枝斜出,也是弄假成真的,被现实牵着写了下去。
其实很多地方都可以用这样的词来概括:自作多情类似于单相思,自欺欺人。
再说的重点,就是心理有毛病,对现实的认知有障碍,属轻度精神病。
当然盼盼也不同程度地有这类毛病。但因为她比马人更现实,所以,她还是显得更练达一些。
只有他,现实中天真得可以,说白了就象个傻子。
哪个女孩也不会爱上一个傻子。何况还是个贫穷的傻子。
他们的不合适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的分道扬镳也是必然的。
关于这个,再多想多做一点都是浪费感情,徒增笑柄。
即便是小说,也不能老是煽情,不然也会让人反胃、恶心。
她来电话也罢,她不来电话也罢,她再怎么做怎么说也罢,她家再怎样也罢,他都决不可能和她再有什么了。
这是一定的。也是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的。
甚至于,当初他就不该再去她家。
这注定是一场梦,一场误会,一个悲剧。
这也是他,作为这个社会的一个这么天真的状态,所必然得到的一个结果。
也许他有无数的未曾谋面的情人,但他也许注定不会有一个真正的伴侣。
好好地活着,健康,快乐,做好该做的一切小事,应该是他的生存和立身之本。
爱情总归是渺小的,也是渺茫的。人间正道是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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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重点写一下他的头疼和牙疼。
从前天就开始这样了。但是还能将就。
昨晚一睡下,就开始疼起来。是右边的脸靠近耳朵门的地方,霍霍地疼,连着牙也疼。
疼得让人受不了,而且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是从未有过的。他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分析了一下,有这样几点。
一是旧病。曾经被老丁打过,被利海的姐夫马亮打过,也许留下了病灶。
一是长期坐在电脑前的辐射所致,或电脑产生的有毒气体所致。因为这两天冷,就没开门开窗。
一是饮食所致。是不是吃的东西,米面,或青菜,真的是有毒的。
一是过度用脑所致。写作太过频繁,而在写作的过程中,精神高度紧张,终于崩断了那根弦。
再有,就是不可知的因素。某个亲人或关心自己的人的过度念叨,会象手机的电波一样对大脑产生刺激。
最后,就是纯粹是盼盼和这本书引起的。前两天坐车太疲惫,以及她的态度对他产生了刺激。这本书快完成了对身体产生了映射。
他最后想,难道说他写完了这本书,就算完成了历史使命,就该死了不成
他在床上真正地辗转反侧,他用被子蒙住头,他用手捂着,他大口地呼气,或是让自己张着嘴,他不停地按摩拍打那个疼的部位,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不过有时,也就是两分钟,突然不疼了,但是过了这一会儿,又更厉害地疼起来。
那种疼没法说,就好象有个虫子在脑子里面钻来钻去。又好象谁拿着一个电钻在钻他的脑子。酸、麻、涨、痛,有点撕心裂肺。
在深夜里,他又不能喊出来。他想,要是他一个人住在旷野,他一定会喊出来,这样会好受点。
他想,要是自杀的话,用手枪射击自己的脑袋,其产生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中间他起来一次,他看到床铺都被他折腾得偏向一边了。
就在这样的境况里,他还是睡着了。只不过是,这天他起得很晚。鹿亚章的声音清楚地传来,说今天雾大,让回家吃饭的学生注意安全。
后来他想,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是打死的那条蛇在作祟是气的为盼盼的事是脱胎换骨的象征所以在这之前要把以前的毒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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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淮北回来后就感到不适。上午,他洗了个冷水浴,接着把被子拆了,把里面的被套拿出去晒了,又把床单、毛毯和换下的衣服,都用洗衣粉泡起来。觉得没有洗衣服的力气了。
这天白天牙也有点疼。几天都没上街,今天到街上一扭买点菜回来了,看街上人很多也很热闹。
中午把晒的暖呼呼的被子收进来,睡了一个如适的觉,和孩子们感到是最融洽的时候。
台长也省事到了极点。
晚上。马人正在听柔常听的几首歌。她突然发来对话了。
这样的时候几乎就没有过,记得有一次是因为她说她心情不好。
但今天看来她心情不错。
她说让他看看她的宝贝。
马人想能是什么呢
记得有一个也是云南的网友,她的宝贝是一只雪白的兔子。那个网友的名字他一时都想不起来了。
一会儿,她发来了一个文件。
马人接收后打开一看,是一杯黄豆芽。
杯子很精致,看着也确实挺好看的,绿油油的,还错落有致的。
马人给她说了牙疼的事,她说喝点绿豆汤之类的会好。
原来她的工作是营养咨询师。
下午在看电影画皮,看了一半,卡住了,他也正好不想看下去了。
生活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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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虽然难过也还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