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后喝了点汤,结束了这顿饭,我对她说:“今天写的一个字也不许你改”
天意第一一五章老板
我感到很寂寞,但是我哪儿也不想去。倒是有人向我家来,比如张春节,推着个自行车从小学往中学去。还有小学的一个女老师,领着她的孩子在窗口买东西,这就是那个她说的长得好的有个鹰钩鼻子的女人。此外,她写了很长时间的东西,我正要坐下来重看一遍我中午写的东西时,外面有一个女声,说要到小学那边去打井,我开门放她进来,看样子象是毕继华的女儿。后来又来了个男的。后来她又问我们借水。我突然意识到,毕继华和中学的李敏以及李敏的丈夫小郭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呢,好象是的,不然他家的房子这何要让今天来的这两个人住呢。那个男的比较胖,他们弄好了,一起走出去,说:“老板谢谢你你关一下门吧。”
她认为她的这一篇写的有我写的一样好,在外面锄地,有蚊子叮了她的手,她走过来让我看,我说:“你不是说你的ab血型让蚊子不会叮你吗”
要是不写东西,面对电脑就会很无聊。天涯上发稿子好象审得很严。共产党和国民党又坐在一起谈判了。朝鲜非常强硬,韩国也不示弱。这都是被美帝国主义闹的。山西省死了好多人,也撤了很多干部,习近平去了那里,安抚人心。
另外就是全国的小麦开始大面积收割。从河南的驻马店开始。昨天的电影好象也是河南的,她说是她们那里的口音。那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光说好话,而实际上心狠手毒,另一个是光说坏话,但心地善良。她说,我就好比是那个说坏话但心好的人。
我们的卫生习惯并没有很好地坚持,这些天我们都变懒了,她给自己找理由说,这样也有好处,就是能防止身体出轨。她还说:“我的前夫因为床上功夫过硬,惹得许多女人对他留连忘返。”我说:“那这么说,是不是说象我这样的不久就会被你所弃绝。”她说:“不是的,我来就是为了照顾你的,我没来时你不就告诉我你早泄吗。”
这几天攒了一大堆脏衣服,天阴阴的又很闷热,象是要下雨,她还是自己打水洗起了衣服。其实我也是觉得她那一阵子一天一换的洗衣服太辛苦,所以想让她歇歇。
我们与世无争,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也不喜欢别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也不能容忍别人的欺负。
我觉得我就象这样不勉强自己,任其自然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是很好的事,就象我的写作,不激不厉。
天意第一一六章奸白脸子
从昨天到今天都在看电影,昨天看了浮生,今天看了阿q正传。这两个电影,一个是反映下岗工人的生活的,一个是暴露中国人的劣根性的。尤其是后都,她看了也觉得很好。
因为是端午节,小学中学都放了假。早晨,她出门买了两个棕子。我做了一大碗鸡蛋羹吃。
我的身体感到很不适。所以先写到此处。
快到中午时,她说上街买点肉,回来时却买了一包核桃,她从网上查的,说吃这也是补的。午饭,她炒了两个清淡的菜。不主张吃囟菜。
吃完饭,我们一起看一个日本的老电影。看到中间,我困了,就脱掉衣服睡觉。她上网。这时,出现了一个小孩的声音:“啊买东西。”连说了两遍。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奸白脸子的小男孩,用她的话来说,这个小男孩脸白得象白种人,又很瘦小,可是精得象个猴似的。我很讨厌这个孩子,因为只有他常在我中午睡觉时在外面喊叫。
我想,象这样的日子,老师们肯定都去做平时不能做的事去了,但是还要故弄玄虚地把定时的铃声弄得很响,比平时还要响。就象昨天的停电,后来我想明白了,是电厂干的事,因为现在正是交电费的时间,它在提醒人们该交电费了,不然我就停你的电。下午放学时电厂原来收电费的文跃的刚上一年级的女儿就来过一次买东西,让我想到了上回因为电的事和他所打过的交道。
我今天很萎蘼不振。在我打这个“振”时,无意中把一个很长的词组打了出来,在此不能不记。这个词组就是我以前说过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这九个字,只要三下。这才能充分体现五笔的好处。因为精神不好,我就常常躺床上睡觉。她说我今天脸色不好看。我的确感到好象要感冒的样子。每当我看到网络出了问题,我就敢断定是中学的小人们又开始活动了。
我躺在床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表哥陈修理,在开一辆火车,可是他根本就不太会开,所以火车一会往东一会往西,东倒西歪的,最后终于出了轨,他也掉了下去,想不到他还能以飞快的速度再爬上已歪倒的火车,再风驰电掣而去。我醒来后,想到了我在淮北时,曾约会过一个网友,她是孙町的。是那里卫生院的一个护士。她跑到淮北肯德基附近去见我,我一见她,感到不是想象的漂亮,但还是礼貌地要请她吃肯德基,和她没说几句话她还是熟练地从路边坐上一个公交车走了。
昨天来过的那个长得象毕继华的女人今天又来敲门,说:“今天安那个井。”她去开门,我在他们进门时又看到了昨天的那个胖子,手里拿着个东西,这个人是比我更加胖得多。
我还隐约听到了王静以及毕继华的说话声。
他们进进出出的,看来是真准备在这儿住下去的。
我联想到电、电脑以及网络的事,感到心里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