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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显示的最近的交费的时间是去年的。

他们原话不是这样,但是大概意思是这样的。

我一听,就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为何偏偏今天停我和徐枫两个用户的电因为我在电厂恰好遇到徐枫。关系这么熟,明知在学校里,停电之前应该通知一声。

当时,我就去找抄电表的电厂职工李永民。但没找到他。那个叫李莉的偏要问我上次是几月份交的电费,因为是一次交了二百的,真的有点不记得了。而且当时确实是没给开票。而且那天赵云阁也和我一起去交了的。于是我就来家叫上她,和我同往国家电网。我在路上决心和他们作殊死的斗争,如果他们敢于公然赖帐的话。

谁知我到了那儿,再次见到了那个李莉,把几句大话一撂,她很快改变了态度,和我交了底。她告诉我,抄表的人作弊的办法就是把数字抄小。这一点在她看来很简单,在我看来很让人费解。最后她把单子一月一月的都打给我,我也就明白了。但是我想,既然有这么清楚的单子,抄表的有那么傻露出马脚来让人看出他前后不一致吗在我看来,他们作弊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数字抄多。反正谁也不会去看电表,看个电表还要搬梯子,但是太高了。而且李莉说,他们抄多是常有的事。因为或许是因为他们忙。比如麦季。就是并没有去看表,而是盲目估计的。但是下一次就会补上来,就和预交电费是一回事。对这种说法我感到不够严肃。

我这几个月的电费,我看出了明显的问题。上个月,比平时高出了一倍多。可是正是这个月,我用电最少:电脑坏了半个月,冰箱也早停用了。更不用说经常刮风下雨以及中学经常停电了。我平常一个月也就是用三十多块,最多不超过五十块,那还是在使用冰箱的情况下。即使她来了以后,从那开头的几个月来看,用电量也还是差不多。可是上个月是八十九元。假如按李莉的解释,是李永民多估计了的话,那这个月的电费单子也出来了,如果是三十我都觉得正常,可是是五十九。我的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早先就听前妻李敏说过,抄表的咋那么有钱呢她就说,干啥都有花,你不懂罢了,干这个肯定有捞头,有办法从里面透钱。

我当时因为看到每月的电费单子一清二楚,和实际用电量并无太大出入。也不以为意。

但是这一次,让我不得不深究这件事了。我一个人是这样,试问那些瞎字不识的老百姓呢,那些在外打工的人呢。还不坑死他们。怪不得电厂的人都这么牛,牛得象央视的人一样。我还就不服你这口气了。很久以来,我就想抓个典型,看看我们这个国家的内部机器到底有多黑,看看我们的最下层是个什么样子。这不,典型就找上门来了。

凡是我接触到的和国家有关的单位,就没一个是省事的。是真正为老百姓服务的,是真正和群众心连心的,是真正能感动人的,都是些妖魔鬼怪、吸血鬼。

这是安徽省蒙城供电有限责任公司下属的许疃又叫许町变电所干的事。以前我们总叫这样的单位是电厂,因此你也可以说是许町电厂。

李莉这位同志我感觉还是不错的,但是其他人我就不敢保证了。她告诉我,如果排除电工作弊的可能,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家的电被他人盗用了。

我在这里想问一些某些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决不容许你们这样欺负人。这是李永民的责任,还是毕继华和李永民一起搞的鬼安个闸刀我给你们说过多少回,你们的架子是真他娘的大。现在我自己也弄好了。你们不给我搞出点事来,就不得安生。你们有点小权力上窜下跳得多欢啊。究竟是你们,还是你们背后的什么人,有种的就把名字说出来,我管他是谁,看我不骂他祖宗八辈。

我们喜欢安静,可你把自己的女儿弄到这儿来,整天弄个屎娃子在这又哭又喊的,再加上你那个你没本事能管住的老婆,隔三差五地卖弄她的口才。我们真是烦死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了。

但是恐怕还没有那么简单吧。

我知道你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这里先给你们留点面子,但有一天,不要怪我不给面子。

本不想说得那么透彻,但是面对这么好的素材我不说不行啊。我不说,你们就还会继续为所欲为,干坏事,害人。我绝不容许这样。即便我今天这么说了,也不代表我今后就不说了。只要我想起来任何有进展的事,我还是要说。

咱们就等着瞧吧。

天意第一七七章第一流的作家

昨天的事已经让我义愤填膺了,今天看到这个久在我背后的小人按捺不住地给我留下的博客评论,我就更觉得恶心和愤怒。

正是你,或象你一样的人,使这个社会让你们个个脑满肠肥、满面红光,而让很多善良正直的人感到压抑。你们的地位那么至高无上,那么稳固,似乎不可动摇,我这样的人的出现,是让你们感到不快甚至心惊胆寒的。你们霸道惯了。你们被善良的人民惯坏了。以至于你们已经彻底地麻木不仁,分不清是非,不惜睁着眼睛在那说瞎话。因为你们一贯昧着良心。或者不如说,因为嫉妒,所以诋毁,我目前的成就已经让你们嫉妒,所以你们要挖空心思诋毁我。但拜托下次也能象我一样地拿出有力的证据出来。因为目前是不能奢望鼠辈们敢于亮出自己来了,这样一来,他还是鼠辈吗它不能变种,所以它必须偷偷摸摸的。

昨晚当她给我发稿时,她就说出了对我的担心。我说,有本事就让他们把我逼走,如同把毛泽东一步步地逼到北天安门去。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自己,我要是担心的话,我压根就不会那样做了。因为我是无产阶级。

你们这些人,总以为天下是你们的,坐井观天,一切都想按你们的意愿办事。你们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为的是让你眼中的异类都能乖乖听喝。你们真是可笑。真是可悲,你们只看到别人的下场,怎么看不到自己的下场。你们连灵魂都让狗吃了,下辈子肯定变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