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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面色有些羞红,看了一眼定逸师太,定逸师太点了点头这才蹲下身来慢慢的给韩文抹药;“嘶你们华山派的这些小辈儿下手还真够黑的而且不知道在背后下手是武林大忌吗也不问个缘由就对我动手”,韩文嘶嘶哈哈的好像很痛苦;天门道长怒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天门道长稍安勿躁嘛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是一脉单传,或者是双传,门下弟子从来没超过三个,个个也都是游离于江湖武林之外的存在,清静自然是我们的追求,从来不会参与江湖上的纷纷扰扰,名声自然不显;如何证明或许可以请武当山的人鉴定一下吧衡山派刘先生欲要退出江湖,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这么大的事情少林、武当不应该没有人来吧”

当今武林呈现出三极分化,三足鼎立的局面,以五岳剑派、日月神教、武当少林这三方势力为首,其余零散势力全都依附在这三个势力当中,要不然就生存不了;武当、少林很少参与争斗,所以真正斗的厉害的是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双方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声威赫赫,大有凌驾于武当、少林之上的意思,但谁也不会小瞧了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他们的底蕴太深厚了

也正因为韩文现在与武当扯上了瓜葛,天门道长这根爆竹才没有响起来,要不然,这个火爆脾气的家伙,说不定早动手教训韩文了;“刘某金盆洗手,也邀请了少林派的方证大师以及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只是这毕竟是我们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他们虽然送来祝福,却没有打算前来,这”,刘正风插言道;“现在华山派的岳灵珊指证我就是那个淫贼,所以呢,我要为自己辩护一下了”,韩文站起身来,双手拄着自己的那柄宝剑,道:“我之前对定逸师太说过,我有一个一母双生的弟弟他与我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们的气质”

“气质一说,虚无缥缈,谁就能通过这种东西来判断一个人呢”,定逸师太冷哼一声:“施主难道就没有别的证据了吗”

“师太莫要着急岳某遭此奇耻大辱尚且能够泰然处之,师太岂能如此急躁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还请这位小兄弟将话说完吧”;岳不群缓缓地说道,可以说这件事情对他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能够泰然处之,且不说其他,单说这份气度,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不愧是君子剑够君子的

“看看看看什么叫君子这就是了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华山派君子剑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且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物”

韩文大溢赞美之言,表情严肃的开始编故事:“我的师傅名曰玄牝道长如果没有记错,武当派上一代就是玄字辈,师父这一生仅收了我这个徒弟,我们是相依为命,行走天下,北到大漠,西到吐蕃,南至百越,东游扶桑;前些年师父偶然间告诉我的身世,并且带来了已经我那可怜的弟弟,因为父母已经过世,弟弟一个人沿街乞讨,形状凄惨啊我求师父收他当门徒,起初,我也不知为何,师傅就是不应允,实在是受不了我哀求,他便收了我弟弟当门徒;直到前几个月我才知晓为什么师傅不愿意收弟弟当门徒了我这弟弟受苦受难的多,早早的就受到江湖武林的影像,最早还拜过一个独行大盗当师傅,心性不纯;因为师父没有传给他本门镇门功法,所以他怀恨在心,认为师傅偏心,竟然弑师真是禽兽不如啊我一方面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没照顾好他,一方面又是责怪自己不应该让师父收他为门徒,心中犹豫不决,嗨,谁曾想出了这种事情他竟然”

韩某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眼圈泛红,加上沙哑的声调,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什么三丰正宗自然派你这人浑身杀气,戾气深重,岂能当得了自然二字再者说了,我看过你的身手,绝非华山宁女侠的对手,岂能制服她们,行那兽性”

定逸师太哼声说道,想想又觉得不对,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那所谓的弟弟比你入门还晚,岂能越说越乱了”

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定逸师太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本来是质疑韩文,可说出来就像是给韩文开脱一般,急的她是面色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之前提到过,我这弟弟在没拜入我们这派的时候跟随过一个独行大盗,他的武功说起来比我还要厉害,尤其是他还善于释放毒药,想必他是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吧”

韩文这边说着,那边走出来一个女子,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眼角虽有一丝丝岁月的痕迹,却另有一番成熟的风采,就是气色差了点,神情比较憔悴,正是华山派宁女侠;众人起身一一见礼,宁中则也很有风度的回礼,盯着韩文看了几眼道:“你说的不错,那个跟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的确用了下作的手段,他用了一种迷药”

“是不是稍带一些粉色的白末状药粉如果是,那就没错了,就是他”,韩文拱了拱手道:“对于令弟做出的事情我这个当兄长的深感抱歉,先行陪礼了,待我将他捉住的时候,再任你们处置”

“的确是粉色的药粉,而且他下药的手法很特别,我看不出是什么手法他的气质也与你不一样或许,我们冤枉好人了”,宁中则一叹,款款走来,双眼与韩文对视;韩文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如果出现闪烁那就完蛋了,所以一双眼睛如鹰如隼,丝毫不躲闪的看着宁中则,就那样看着;殊不知韩文眼中的确是有一丝歉意之情,宁中则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一位兄长对弟弟所做事情,对受害人的歉意,转过身来道:“你与你弟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说的是身体上的”

“有就算是一母双生的兄弟身体上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就是这里,我的手腕上有一个羊头似的胎记他的没有”,韩文本来就是光着上身,伸出了手臂内侧,让宁中则与岳灵珊看;这是小恶魔居住的地方,一般都是隐形,韩文联系了一下小恶魔,一个“胎记”就出现了

宁中则看了一眼岳灵珊道:“的确不是他啊我们可能冤枉他了”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编的故事谁又知晓他是不是邪魔外道我看还是请武当派的冲虚道长来一趟吧”,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犹自不忿,不肯放过韩文,冷冷的说道;“好啊那再好不过了”,韩文大赞不已:“天门道长想得还真够周到的到时候别忘记叫我一声师叔啊哈哈哈最起码我现在能够证明我的确不是那个淫贼那么之前华山派不明是非的攻击我,这件事情怎么算”

“小女一时冲动,想必小兄弟能够理解,况且你还杀了我华山派的七名弟子,我也能理解你是迫不得已,这件事情暂时扯平了吧等冲虚道长到了之后,这件事情自会有公论人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且放心就是,我华山派绝不与你为难”

岳不群起身,不顾岳灵珊的阻挠,说道:“华山弟子听令不得与这位还未请教姓名,抱歉总之,不得与这位小兄弟为难而且还要保护他他要是出了事情,我们华山派的嫌疑最大啊”

“在下姓韩名文道号逍遥多谢了岳掌门”,韩文拱了拱手,转身向刘正风:“衡山派的刘先生,在下厚颜,能否给我安排一个住处,这伤得还挺重的”

“自无不可”,刘正风点头说道,旋即招来门下吩咐去安排住处;岳不群刚想起身走去,不料,余沧海又挑起事端:“岳掌门你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