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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4(1 / 2)

忽觉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爬在身上,接著,他的唇上像有什么蠕动著。一时间他记起以前和裕子初次亲热的情景,当时裕子就是这样和他愉情的。想到心情甜蜜处,不觉两手往上一抱。说也奇怪,居然抱著一个真实的软绵绵的胴体。桑尾一喜,醒了大半,在黑暗中,香泽微闻,这正是习惯的裕子身上的香味。原来她已回来了。他使劲把她抱住,在她唇上热吻。

他因几天未见娇妻,情欲难禁,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吻之未已,又急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物,和她作了肌肤之亲。但听对方发出轻微喘息和呻吟之声,也不以为意。

情欲的风暴过后,桑尾才埋怨道:「你回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我折腾了半晚,睡不著。」

对方不说话,只温驯如恙羊般伏在他怀中。

桑尾很奇怪,问道:「爷爷好吗没有出什么事吧」

她忽然低声哭泣起来。

「干嘛哭啦」

「桑尾大哥是我。」

桑尾一听这声音,有点不对,猛然想起这不是裕子啊,是寿美子。

他的头脑像给大铁锤敲击了一下,顿时手足无措:「寿美子,怎么会是你」

寿美子默然半晌,才道:「是裕子姐姐教我这么做的。她说她今次上山,很久不会回来,怕你寂寞,又知道我喜欢你,所以就教我在晚上爬进房来她还特别送了一瓶香水给我。」

桑尾呆在那里。「她真的这么对你说」

「嗯,她说她很爱你,你也对她好。如果当面对你说,你一定不让她走,而她却非走不可。她说很高兴知道我也喜欢你,她愿意我代替她的位置。」

桑尾回想起裕子临别时的一番说话,顿觉事出有因。

「她为什么要这样有事为什么不对我说」桑尾一骨碌坐起身来,胡乱发著脾气。

寿美子有点吃惊,怯懦地说:「她还有一封信留给你。」

「在哪里为什么不早说」桑尾催促她,一面开亮电灯。

只见寿美子衣衫不整,楚楚可怜。他想起刚才的粗鲁,不禁心生歉意。

寿美子道:「裕子姐姐说,那信放在衣箱中。」

桑尾连忙打开她留下的衣箱一看,果见一封信件藏在衣服底层中。他不大认得字,要寿美子讲解给他听。

寿美子一面看信,一面露出惊讶的神色:「裕子姐姐说,她和由美姐姐都是在荒山生活的族类,不能和你永久在一起。当初她由于嘴馋,闻到你在山上烹饪的香味,天天来分享你的食物,由此而生出感情。相处日久,愈觉难分难舍。可惜,她明知到了今年某日非和你分离不可。她见你为人老实,如果一个人住在山上,定会饿死。她和由美商量后,决定把你带返城中,让你用自己的能力谋生。在未下山之前,她已来城中打听过,知道我们这店子要用人,所以把你推荐给我妈妈。以后情况很顺利,这店子重新兴旺起来。裕子姐姐无意间发现我对你有好感,这样,她就更蓄意促成我们的事,使她离去时再无遗憾。我们看到这封信时,她和由美姐姐都已到一处很远的地方去了,叫你不用挂念她们。她只要求你好好对待我。」寿美子读信到这里,鼻叶抽动,感动哭泣。

「她到底去了哪里」桑尾颓然问。

「信内没有说。她说是山中族类,很神秘。难道难道不是人」

桑尾吓了一跳:「不会的,我一定要到山上去找她。」

第二天,他上山去寻找裕子。寿美子也跟著他,帮他寻找得非常仔细。那山上的一幢旧房子仍在,但附近再没有其他居屋,证明裕子口中所谓爷爷的说法不尽不实。

以后,桑尾一有空,总要上山探寻。山上的每一处都走遍了,始终不得要领。不知裕子和由美是人、是兽还是仙。不过,这段缘分令他怀念无已。

三年后,他才和寿美子正式结婚,以后生活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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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四1原著:余过

日本人说的:残酷发明

疯狂科学家致力改变人体生理,他把一个人的脑纪录覆印在另一个人的脑上,不但取代了那人的脑力,且控制了那人的身体 深夜。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贫民区的一条陋巷走著,她到处辨认,似在找寻什么。

终于,她认出一间小屋,上前敲门。

敲了几下,里面一个粗糙的男声喝问:「谁呀」

「是我。」女人答。

门一开,一个年约四十岁、头发蓬乱的男人探出头来。他本来满脸不耐烦,想要骂人,但见了面前这女人,不由呆了一阵,闭上口。

这女人眉清目秀,气质高贵,说得上相当美丽。虽然眉宇间有些忧郁,但这忧郁使她更动人。无论如何,她绝不类似在这一区出入的女人。

「女士,你找谁」男人改用客气的语调问。

女人却非常热情地望向他,叫道:「布吉,你忘记我了」

男人的名字确叫布吉。但他敲破了头颅也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样一个女人。

「我是彰子,你的老婆呀。」女人说著,一面踏进屋来。

「慢慢点。」布吉拦住她:「你只怕认错人吧」

「错什么,难道我自己的家都认不出来你这死鬼,里面一定藏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干什么老是拦著我」女人一开声,非常粗俗,与她的清秀外型是两回事。

布吉听这女人的语调,倒有点像他老婆。但他老婆彰子是个妓女,因为不满鸨母压迫她在鸨母熟睡时用菜刀把她斩死,结果被判处无期徒刑。今生今世,他料想与老婆再无相见的日子了。这女人却来自认是他的老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女人道。

布吉摇摇头,提高声音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女人向四周望望,似乎警惕什么,低声道:「算我怕了你,让我进来坐一会,行不行」

布吉见她这么说,便把她让进屋里。屋内十分简陋,而且有种莫名其妙的臭味,大概是环境肮脏的关系。但女人安之若素,坐在地板的草席上,身体一横,倒卧下来,很舒服地叹口气道:「唉,走了一晚路,现在才能躺一下」

布吉打量这女人苗条的体态,不禁吞了一口涎沫,心想:「如果真是我老婆,倒是求之不得。但她为什么要认是我老婆难道我来个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