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胯下东西站了起来。我连忙转过头去示意他找点什么东西盖一下,他也不知道坐哪里摸到浴巾围好后叫我说可以了。
顾不得管他那个东西还在“战斗”状态,把浴袍都支起很高一块,我冲上去就是两个前手直拳。然后在他发问前抢着问道:“疼不”
老黑怔怔地摸了下脸,说:“真他娘的怪了,还真不痛”。
“当然不疼了,你这是在梦里啊”,我用比平时大很多的嗓门把我回来看他还在睡,我是怎么吞头发喝白酒进到他梦中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之所以声大是因为我必须盖过周围的浪叫声,虽然知道这些都不是真实的女人,但我还是强忍着没出手把她们统统扔到游泳池里叫她们闭嘴。
“我是在做梦但怎么这么真实”,老黑半信半疑地看着周围地一切。
“你忘了之前我们在调查那个往死里剥削员工的老板了么,这一切肯定是他搞的鬼再说,如果不是做梦。我手劲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才那两下,最少也打你两门牙下来”。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我挥了下拳头让老黑看清我手上的老茧子对他说。
“也是,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我这东西比以前大了好多。而且这么长时间,我都换了好几波女人了,小黑他居然还是精神抖擞的,看上去一点都不累”,说完,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要解开浴巾展示给我看。
“得了得了快拉倒吧”,我连忙转过头,一边挥手示意不用劳驾。老黑挂着那招牌式的贱笑,满脸都是那种“不看是你的损失”的表情。
再给我两个小时,然后你在把我弄醒,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说着老黑眼睛又在几“堆”女人里乱瞄,准备物色下一个。
“得了吧你,还留恋这儿呢,也不知道梦里和外面有什么差别。你小子本人这会儿被人捅了也不一定,就算没人捅你;睡时间长了当心睡成脑损伤,万一睡成个hd,就惨了”。
hd什么东西,老黑英文不太好。
eranentheaddaage,永久性脑损伤。其实本意是博士,这里开个玩笑,要是真有哪位是博士的话,别介意啊
那好吧,你念咒吧。老黑带着不舍看着周围的“风景”,坦白说这里是很多,甚至是大部分男人的“天堂”。最后看了几眼,老黑把眼睛闭上,嘴里不停地催我念咒。
咒什么咒我要是会念,一进来就念了,还和你磨叽个屁啊。我带着点愤怒对他喊。
啊搞了半天你td不知道怎么把我叫醒啊,那你来这儿干屁啊。老黑看上去怒气比我还大,毕竟这种梦还是挺不错的,被打断换谁都会有点不爽。
我。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说不是担心你安危么,但周围一大堆“虚拟”女人,这么娘里娘气的话我说不出口。只好骂了句:“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母黑瞎子强奸”。
说完我悻悻地走到泳池另一边的长排餐桌上。拿起块蛋料扔到嘴里,吃起来居然很香,和现实生活中吃的蛋糕没什么区别。吃着同时我隔着游泳池对老黑喊:“看来只有等我醒了,从你这个梦里回去,在想其他办法”。
“你是回不去的,就在这个你兄弟的美梦里,一直到死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我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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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来的很突然,吓得我手一抖,刚拿起的半杯红酒就洒到餐桌上。雪白的桌布上流动着暗红的液体,像是谁的静脉被割断了一样。
顺着声音我看到了说话那人,正是那个西装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离我只有几米远的草地上,无声无息让人完全没有察觉。还是笔挺的银灰色西装,空着手没有带公文包。
由于距离很近,我看到他脸上带着“吃定一切”的那种微笑。意外的是,我看到他眼睛居然带着一抹诡异的蓝色,而不是我上次看到的黑眼睛。
我戴着隐形眼睛,上次的时候看出我盯着他眼睛,西装男解释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马德财。你们盯了我这么久,到还是第一次见面。特别是你,在我公司打工,怎么还打要阴我”,马德财转身去对老黑说。
“你不是出国外谈生意了么”,之前老黑和我说过,从他入职到现在这十几天,始终没见过这家伙,和同事打听说他正在国外谈定单。
“哈哈,你们不会傻到认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搞花招吧。我当然是躲到暗处看你们有多少斤两了啊,太让我失望了,两条小杂鱼。什么底牌都没有还来管闲事,真是嫌自己命长”,他不温不火地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阴森的吓人。
“怎么着,你小子用邪术剥削员工健康为你免费工作,收拾你是天经地义”,老黑走到我身边,同我并排站着,对马德财说。他没有我遇事那种冷静,却有十分火爆的脾气。
“随你怎么说,我出钱雇他们。就有理由让他们卖命,觉得不适应可以滚蛋,这就是职场,我出钱就是要喝他们的血”,马德财居然还满嘴道理。
“爽你妈爽,今天黑爷就让你爽个够”,说着老黑手从背后一摸就摸了把双筒猎枪出来,我认出是他家里打猎用的,老黑经常也用这把猎枪进山打点野味。
咦枪从哪拿来的我好奇地打量浑身上下只有一块浴巾包着要害部位的老黑问道。
不知道啊,我从习惯性地从身后一摸就摸到了啊。咦,不对啊,这枪98年时候,国家加强枪枝管理的时候收走了啊。当时我心疼这枝救过我命的枪还哭了几嗓子呢,怎么跑到我梦里来了老黑也一头雾水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