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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梨花又说对了。

“真恶心”,伊万似乎知道这个名词在克格勃里代表什么,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我的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把这家伙的眼睛弄出来泡水用,随即想到这只是个代号,又不是真的乌鸦。

看到我们和三媚不解的眼神,伊万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是性间谍,通过和目标人物发生两性关系,建立起可控制目标的情感,或者拿到足以要挟目标人物的性交照片或视频,总之就是用下半身去骗情报的垃圾感情骗子,男的叫乌鸦,女的叫燕子”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看来间谍圈儿的水比佣兵圈儿深太多了,我自认为和通过老黑已经接触到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儿,没想到刚来俄罗斯就见识到了一个前克格勃特工,还是以“枪”做武器的那种。

“不对啊,这人才多大,克格勃解体都20年了,这人不会十几岁就开始受训吧”,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伊万示意更了解详情的金梨花解释,于是她说道:“这些人就是从十几岁开使受训的,先是通过大量爱国主题洗脑教育,让其丧失羞耻心,可以为情报出卖身体,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等等。然后是基础的间谍知识,格斗,武器使用训练,文化课包含大量的情感心理学,男性心理学,女性心理学等等,大体就是如何从心理上骗到对方情感。达到一定年龄之后,就是大量的“性知识”培训和实践,简单说就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骗取对方的情感。毕业考试一般是,通过心理和生理共同骗取,征服一个关键职位的异性,从而获取大量情报。我说的对么,乌鸦先生“

“这活儿挺好啊,别人不知道,我有一哥们肯定喜欢干这个”,我没敢提名字,但除了被绑着的人,都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老黑。

没想到,这次被绑着的人到是主动说话了:“哼,你以为这个职业很好么很多燕子要去勾引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我们被指派的目标如果是个性冷淡或者变态的老女人,那滋味比死都难受,是你永远也相像不到的”,他有点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好现象,崩溃就是说实话的开始,要是一直意志坚定,就比较难办了,我和三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点了点头。

“诉苦找树洞,忏悔找神父,这两样我们都不负责,问什么你说什么,查清我们想知道的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伊万说完拿出刚刚三媚找到的照片,指着上面另一个男人问:“他是谁,现在人在哪里”

这个特工,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还顺便对三媚和金梨花笑了笑。你还真别说,这种骗情骗爱骗情报,临走还要骗十块钱打车的职业间谍,笑起来还真td的挺阳光的,但天知道这人的内心有多龌锉。

“他叫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你松开绳子,我把他的地址写给你”,他很配合的说道,用眼神示意我们松开他,他去拿电视机旁边和日历放在一起的记事本和笔。

“省省吧”,伊万说完拿出手机示意他快点说,自己记下来。

交待完地址之后,他紧跟着问了一句:“你们找他做什么,是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湿活儿么”

这个词我之前到是听说过,“湿活”是间谍的行话,意思就是以暗杀等收段获取情报,是指手上血的意思。听他这么一说,这个什么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也是个“业内”人士啊。

“什么湿活”,伊万一听来了兴趣,立刻追问道。

可是,就在伊万追问他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这个人眼底溜过一丝让我很不安的表情,有点像是看到自己奸计得逞,别人已经受骗上钩的得意。虽然他掩饰的非常好,但那么一瞬间的表情是人类等同于神经反射表现,术语叫“微表情”,无论多么严格的训练只会让这种自然反应减小或者不那么明显,但绝不可能完全消失。

生性多疑的我立刻开始琢磨起来,按理说一个受过严格洗脑的特工,怎么会这么容易开了口而且受到威胁时的那种略带害怕的表情,以这种程度的威胁和审讯,连我自认为都抗得过去,而间谍受过的反审讯训练,比职业军人要严格数倍。难道是他退役之后,这20来年里退化了

“不对,这个人还在撒谎”,我突然叫了起来,三媚和金梨花似乎也各凭直觉发现了什么,没有对我的话表示任何怀疑,同意了我的看法。

“他在拖时间”,一直没开口的三媚说道。

金梨花立刻在他身上彻底的搜了起来,用军刀把他脚上的皮鞋完全割开,终于在鞋跟上找到一个,已经激活了的信号发射器。

“这是最新式的产品,你那金盆洗手,洗到尿盆里去了吧”,我骂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懂,重重的一拳把他打得晕死过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缝处就能看到晃动的人影,门口肯定来了对方的援兵,金梨花立刻跳去去,轻轻的放到了门旁边的双开门冰箱,把门下半段给挡住,伊万也抽出手枪准备战斗。

“逆向思维,现在只有逆向思维才能有一线机会”,我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面对的是对方收到信号赶来的援兵,很可能是非常专业的作战部队,这种人的作法通常是什么样

如果对方不考虑救下自己同伴的话,那我们基本是死定的,对方只要堵着门打枪和扔手雷就行,我们四个只带着手枪基本没什么还手能力。

但是,如果对方想要这个人活命,那么就会采取人质解决的作战方案。想到这儿我立刻和三媚一组,悄悄扑到了窗户下边,抽出军刀把厚厚的窗帘钉在了木质的窗台上。

几乎是我们刚刚弄好,门口就传来的大力踢门的声音,但门下半部分被挡住了,对方力气很大而且用了专业的破门锤,硬是把结实的木门给整个从门框上撞了下来,跟着就是双方密集的隔门对射,不同的是来人用的是冲锋枪,我们里面是手枪。一寸多厚的木门立刻被打得全是窟窿,多亏这建筑物墙比较厚,不然也和这木门一样被打得全是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