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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妈妈,谢谢宝贝的乖巧和懂事。虽然不能给你富裕的生活,但是妈妈一定会努力写出最完美的小说。么么,妈妈爱你。

兄弟反目,不是绝色亦倾城11000字大更

视线从孟溪月的手臂移到她的檀口,看着那在涨红的脸颊衬托下愈加红润的唇,拓跋涵视线忽然深沉。突然手臂伸出,揽住她的纤腰,接着用力圈回怀抱,重重地吻了上去。

自前几日宴会中那个炙热的吻之后,拓跋涵第二次品尝到了这份柔弱。与记忆里的芳香一般无二,依旧是那么甜美可口,有着女子特有的滋味,却又与别人有些不同洽。

正是这点不同,让拓跋涵觉得新鲜至极,不知不觉沉迷了进去,唇齿之间力道越来越重,直到血腥味飘进口中,这才将神智稍稍拉回。

闭着的鹰眸睁开,拓跋涵登时被孟溪月瞪得溜圆的眼睛吓了一跳,怒火翻腾之中随手一推,将她重重地甩到了一边。

“皇上”早已经被拓跋涵的怒火吓得慌了手脚,孟溪月丝毫不敢反抗地接受着他的吻,只期望他可以消些火气,至少不要蔓延到她的姐姐身上,谁知道君心果然难测,转眼间便翻了嘴脸。

“你终于怕了”

看着孟溪月缩在床脚战战兢兢点头的样子,拓跋涵忽然心中憋闷得慌。

这还是那个浓妆艳抹伶牙俐齿的悍妇吗这还是那个挑衅龙颜不卑不亢的女人吗与现在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相比,还是之前那种活蹦乱跳的样子更适合她。

“若是怕了,就告诉朕,你是何时与闲王拓跋苍勾结,并设计下毒想要害死朕的若是实话实说,朕便饶了你的姐姐,否则”竭力撇开那异样的感觉,拓跋涵将视线从她流血的唇上移开。

那触目惊心的红,是他心烦的根源钤。

“我与拓跋苍清清白白,更不曾设计下毒”孟溪月辩解,话出口却忍不住抚上了唇。

那个吻,她并未忘记。

她与拓跋苍之间,算得上是清清白白吗

“此话当真”拓跋涵面色稍微缓和。

“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若真是我与闲王爷联手毒杀于你,我又何必要用自身之血为你解毒”孟溪月见拓跋涵话有转机,急忙解释。

“这便是你们高明之处”刚刚缓和的脸色突然再次凝结,拓跋涵语带寒冰,厉声道:“你们知道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纵然下了毒却也逃脱不了干系,这满朝文武决计不会放过你们,加上时机尚未成熟,所以将计就计,演出这苦肉计,好让朕相信你,进而接近朕,等到合适的时机到来,再给朕致命一击,他夺了这皇位,你救了姐姐,这一箭双雕的计谋,果然设计的好”

“绝无此事”拓跋涵这一番分析严丝合缝,孟溪月都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只能徒劳地反驳。

“若非如此,你怎么能解了我所中之毒分明是你事先服了大量解药,这才”拓跋涵还未说完,孟溪月已经忍不住辩解道:“皇上有所不知,我天生便百毒不侵,至于原因,却不知道。”

“你天生便是如此”拓跋涵没有计较孟溪月打断他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追问道。

“是。”孟溪月点头道:“当年我独自一人溜进山中打猎,不小心被毒蛇所伤,本以为此命休矣,谁知道昏迷了几个时辰之后竟不药自愈。父亲请来名医诊治,这才知道我天生异禀。”

“没事了,你回去吧。”听了孟溪月的辩解,拓跋涵沉思片刻,虽然还是满脸怀疑,却没再为难她。

见拓跋涵终于放过了自己,孟溪月急忙谢恩,三两步跃下龙榻,迫不及待准备开溜。

“等等。”拓跋涵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脚步一滞,孟溪月刚浮起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转头戒备地问道:“皇上还有事”

拓跋涵没有答话,从榻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孟溪月面前,低头将她散开的衣襟整理妥当。

“这下可以了,走吧。”

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孟溪月早就忘了这回事。而拓跋涵整理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修长的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处,立刻起了敏感的红晕。

孟溪月面红耳赤,顾不上告退迈步就跑。看那速度,就像是后面有狼在追一般。

“这个女子,似乎挺有趣的。”看着孟溪月背影,拓跋涵唇角轻勾,完美的弧度消弭了那分冰冷,轮廓之间与某人越发相似。

“她再有趣,也比不上你有趣呀。”另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一个锦衣男子不知从哪里纵身跃了下来,轻飘飘落在地上,没有半点声响。“审着审着忽然开始动手动脚,我还以为你是要用行动研究她是不是清白之身呢,好在中途停了,没有出了纰漏。”

“这样是为了让她意乱情迷,说出的话更加可信而已。”对男子的调侃毫不在意,拓跋涵淡声道:“而且就算我真的研究,恐怕你也不会愿意吧。”

“她是你的妃子,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男子轻笑一声,忽然换了话题:“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接下来你准备如何”

“这事急不得,先慢慢养着,不到时机成熟,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拓跋涵说着,脸上忽然有了如释重负的神情。“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解脱了。”

“呵”男子跟着轻笑,“是呀,到那时,便解脱了”

一路东躲,孟溪月终于摸回了残月宫中。她也不想这样鬼鬼祟祟,可是总是心里发虚,脸上红霞非但没有褪去,反而越烧越旺。见了宫女侍卫不由自主便躲了起来,好似做贼一般。

费尽周折终于见了残月宫的门,孟溪月长吁口气,看看左右无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结果眼前人影一闪,只听“哎呀”一声,一个娇小的人影已经被撞飞出去。

“公主”几声惊呼响起,孟溪月已经看清这人正是拓跋嫣。

“嫣儿,你怎么在这儿”孟溪月急忙上前将拓跋嫣扶起,方才幸亏身边侍女眼疾手快将她接住,否则摔一个灰头土脸是免不了了。

“姐姐呜呜呜,姐姐,嫣儿吓死了”见是孟溪月回来,拓跋嫣扁着嘴哇的哭出声来:“嫣儿好担心你嫣儿想去救你,可是嫣儿没有办法”

“别哭,已经没事了。”将拓跋嫣搂在怀里,孟溪月心中暖暖地感动。

伏在孟溪月怀里呜咽半晌,拓跋嫣总算是哭得尽兴,抬起了头来,谁知一眼望去,又大惊小怪地叫道:“姐姐,你的脸上怎么了怎么那么红挨打了吗”

“额”一语道中心事,孟溪月顿时结巴了起来:“没,没事只是睡得太久”

“你在皇兄的寝宫睡着”孟溪月原想糊弄过去,哪知道拓跋嫣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瞪得滚圆,小脸上满是欢喜:“皇兄从来不曾宣召妃子去他寝宫侍寝,更不用说在那里入睡了。没想到姐姐竟有如此能耐,让皇兄破了例姐姐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吗怪不得姐姐面若桃花,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误会了”从拓跋嫣闪闪发光的眼神中,孟溪月已经猜出她想到哪里去了,急忙想要解释,却被她一连串的问题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任由她拉着,一路拖进残月宫内“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