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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皇宫里乱糟糟的,闹的哀家不得安宁。”董文鸢揉了揉额角,只觉晕晕的发困,这事既然已经定了,便是越快越好。

“是,下官这就去办。”喜琳琅俯首施礼,这便去了。

留下董文鸢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的时候,她想着西林锦月,想着喜琳琅,想着良妃一个又一个的面孔在她眼前闪过,她忽然觉得疲累至极,沒多久,就那样倚在矮榻上睡着了。

淑仪殿里,西林锦月看着那样眉清目秀的“景宁”,很是喜欢。沒想到,这丫头病得那样厉害,精神却是极好的,除了脸上沒有什么血色以外,她言语神情间,皆是温婉鲜活。

“从前就听说,月儿姐姐是太后身边儿的红人,若不是有头脸的人物,断是沒福气见的。可沒想到,我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月儿姐姐,可见,我与月儿姐姐投缘呢。”

一番话说得西林锦月心花怒放,却是一点儿也不显得矫揉造作,叫西林锦月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瞧你说的,我不过是个丫头,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尊贵呢若说有,那也是借了太后娘娘的光华,我不过狐假虎威罢了。”

“呵呵”景宁听到西林锦月这样说,忽然就乐了:“姐姐,这狐假虎威可不是谁都能做的來的,足见姐姐聪慧。”

西林锦月一听,知道自己一时用错了词闹了笑话,景宁说出來,她不不甚生气,只一笑而过:“姐姐书读的少,沒得惹妹妹笑话,往后若是成了宫里常住的人,姐姐再去向妹妹讨教不迟。”

景宁心里一顿,不知道西林锦月这话是指着什么说的,忽然想起來那日与风涧澈拌嘴,讲起來从前自己用风涧澈未婚妻的名号自救,便以为西林锦月是指着这事说的,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接口了。

西林锦月见景宁不语,以为她是害羞了,这便伸手拉过景宁的手,柔柔地道:“妹妹可是不愿意么”

这话一语双关,景宁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便捡着一头笑着说:“姐姐说的什么话,学习是好事儿,姐姐愿意学,景宜教便是了,哪里能不愿意呢”

景宁是四两拨千斤,可西林锦月看來,却是“景宜”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开口,便以教她学习的事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当下眉开眼笑:“妹妹才醒來不久,还是莫要这样劳神了,你好生歇着,等会儿御膳房熬了燕窝送來,妹妹多吃些,那是很补身子的东西。太后宫里还有些事,姐姐忙完了,得空儿再來看你。”

景宁听了西林锦月的话,点点头,笑着说:“姐姐好走,妹妹如此,便不相送了,等他日妹妹好起來,定然好好补偿姐姐。”

西林锦月也不推却,直说:“姐姐可记住你这话了,姐姐等着。”

景宁笑着点点头,西林锦月这便去了,太后还在福寿宫里等着她回话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十三章 成婚

西林锦月回到福寿宫的时候,风泽祎恰巧也在,见着这副情形,恐怕是良妃在太后那里沒得什么好脸色,回去跟风泽祎多嘴了,不然,风泽祎一般是不会这个时候來福寿宫的。

“月儿见过皇上”西林锦月上前盈盈一拜,甚是端庄乖顺。

风泽祎见了,心中疲乏之余,倒是得了不少安慰:“起來吧亏得有你在母后这里侍候着,也叫朕放心些,不然,宫中的事大大小小,朕可不要被淹沒了。”

“皇上说笑了,侍候太后,本是月儿的本分,月儿不敢不上心,只是,近來宫中事务繁杂,连太后也很是头疼,月儿也正为这事着急呢。”西林锦月答道。

“朕听说,方才钦天监的主事喜琳琅來了福寿宫了,可是为着这事么”风泽祎晓得太后的脾性,有了烦心的事,也不肯告诉他,却总会寻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化解。

西林锦月见风泽祎问起此事,想必,这事他是已经知道的了,既然无从隐瞒,那就大大方方地说出來好了,反正如此这般,也是正遂了大家的心愿了。

“回皇上,确有此事。”

“嗯。那喜大人怎么说”风泽祎执起案几上的茶,轻抿了一口,问道。

“这”西林锦月看了看太后,太后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怕,只管说出來就是了。

“喜大人说,钦天监今日夜观星象,早已发现有不妥之处,太后召见时,喜大人正准备來报”

“哼,一帮油嘴滑舌的东西,早不报,晚不报,太后一召见,他们就正要來报”风泽祎不悦地说了句:“你继续说”

“是。”西林锦月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喜大人说,后宫里鸡犬不宁,最好的法子便是让太子星与一颗翩翩起舞的环绕星若长相守,这是上上吉,如此,便可以破解当前皇宫里混乱的局面”

“让太子星与一颗翩翩起舞的环绕星若长相守什么意思”风泽祎听见西林锦月这样说,心中纳罕,不晓得这群人又开始拿风衍灏做什么文章,还“太子星”,“环绕星”,真是名头够多的,这“长相守”只怕是想撮合婚事吧,看來,太后是等不及了。

“喜大人的意思是,皇太子殿下和景宜姑娘”西林锦月虽然已经极力说服自己了,可她心里毕竟清楚“景宜”在风泽祎心里的地位,所以,她这么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迟疑了。

“什么”风泽祎听到“景宜”的名字,声音忽然就抬高了几度:“景宜是三皇子殿下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擅自指给大皇子殿下,如此,准太子妃又该如何自处”

西林锦月一时间被风泽祎的态度和语气吓住了些,适时地住了嘴,皇上从來都是和气的,鲜少发这样大的脾气,西林锦月就是向來胆大心细,在风泽祎在乎的人和事上,也是不敢冒险的。

太后见西林锦月不语,晓得她是叫风泽祎吓住了,便张口道:“好好的,皇上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该训斥月儿,她不过传个话,哪里就该受这份儿责罚”

西林锦月既如此,这事情少不得就得太后亲自來说:“这事儿哀家也已经想到了,可是,澈儿与景宜那丫头似乎也并不是很合得來,哀家听闻那日澈儿和景宜见面,还吵得不可开交,如此,倒不如把她予了灏儿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