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好好的逐月国皇子不当,好不容易从日曜回到逐月,却还要求着回去。“难道是为了你之前说的那个,他给了心的女子”
沈墨宣笑得有几分莫测,“这一回,再到日曜国,他便不再是人质的身份,而是尊贵的逐月国皇子,不用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日曜皇宫中的座上贵宾。”
“他回去不是为了那个女子”夏筱冉心心念念,还是记挂着那个偷了皇帝心的女子。
“不全是。”
“那他是为何”总不可能傻兮兮的回去,想要一洗前耻吧。
沈墨宣微笑,墨色的眼眸流动着异样的光泽,“为了坐上皇位。”
这下子夏筱冉彻底迷糊了,实在想不通这其中能有什么以退为进的计谋可使,只能伸长了脖子,等沈墨宣的下文。
“事情很简单,他与日曜国的某位权势之人私下达成了协议,一旦事情办成了,对方就会辅佐他,坐上月帝之位。”
夏筱冉在心中默默抹了一把冷汗,是谁说古人原生态无污染来着分明是谬论,这一个两个的,肚子里都揣着多少阴谋坏水啊,明明是一个“人不腹黑枉少年”的时代。
“那既然皇帝这么厉害,方小白脸家是什么来头,敢和腹黑皇帝抢女人。”直觉告诉夏筱冉,这个方公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沈墨宣笑笑,道:“他也就是个心里装了灵欢的傻小子,想做一回英雄救美的主角。”
夏筱冉眼珠子骨碌一转,瞟了沈墨宣一眼,问:“你不想也救一回美,当一回英雄”一股酸醋味又上来了。
沈墨宣佯作享受地深深吸入一口气,笑着将夏筱冉揽进怀里,说道:“如今我的美人都已经在怀,我还费那事做什么,这等苦差事留给别的傻小子去做就好。”
夏筱冉的背脊贴着沈墨宣温暖的胸膛,这个晚上听得故事太多,她有点难以消化,总觉得心里还有什么疑团没解开,想要张口问,却又脑中混沌,一时间记不起来究竟想问的是谁。
她在沈墨宣怀中挪挪身子,翻了个身,面朝他,刚想开口,却突然被沈墨宣翻身而上,骑在了身下。
望着头顶沈墨宣那双含笑的眼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又变身了。
“夫君,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夏筱冉两眼瞟瞟周边,这里不仅是动作一大,就可能掉下去的屋顶,还是能看到星空,摸到树叶,挨着瓦砖,随时都可能被人毫无保留瞻仰的裸视空间。
沈墨宣笑着,那一双黑眸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睫道,广阔的深蓝苍穹像一张巨大的幕布,而沈墨宣则以居高俯视的角度,一寸一寸的来回扫视着她,像一只微笑的老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侵略的危险气息。
“为夫可是记得,娘子在很久之前,就如此提议过。只不过,当时在岳丈府上,多有不便,今日却是天时地利,人和。”沈墨宣笑意更深,胸前的衣襟松垮着垂下,被风一吹,凌乱地飘散开来,原本恼人的画面,却在他的笑容下变得别有风情,撩人心弦。
“我哪哪有。”夏筱冉原本理直气壮,被沈墨宣盯着来回看,心里竟毛毛的,声音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墨宣伸手去拉夏筱冉腰侧的衣带,目光却一直胶灼在夏筱冉的脸颊上,只见那红云飞飞间,外衣便被拉了下来。接下来是中衣
“等等。”夏筱冉终于忍不住要阻止,即使她是岛国文艺片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现代新青年,也顶不住亲身体验这户外作案的刺激啊。
谁知沈墨宣根本不打算理会她的反抗,右手将她的两手困住,往头顶一压,上身便倾了下来。
他的左手还在她腰间游走,下颚却已抵上她微凸的锁骨,唇齿一张,沈墨宣突然咬住她的衣襟往外一拉,伴随着惊叫一声,夏筱冉雪莹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了夜风微凉的空气里。
“娘子,今夜你想要流氓,色狼,还是采花贼”他的唇落在她娇柔的唇瓣上,细细摩挲,轻轻舔舐,一路向下,轻轻咬着她的下颚,轻喘地回应着身下的她,轻微的酥酥颤抖。
柔软的唇瓣落到她喉间,伴着她的喉骨上下滑动,再吮吸着,向下
“夫君,你的手,停停嗯”声音像是破碎了一般,一句话都落不完整。
夏筱冉清晰地感受到沈墨宣双长有细茧的左手,正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游走,微粗的指腹摩擦着细嫩的肌肤,让她一时之间感觉到一种内虚的酥麻感。
“夫君我不我不要啊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夏筱冉被他折磨的想哭,明明想要阻止他,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被他压得死死的,半分都摆脱不了。
此刻的身体是愉悦的,思想上却饱受折磨。
这里可是上没有屋顶,下没有门窗的野外啊。万一来人了怎么办万一,有人躲在某个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正在窥视他们怎么办万一
“啊夫君你的手手嗯你你快出来。”
沈墨宣看着身下那人纠结的小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开口声音一时暗哑,微微喘息道,“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卖了身给我的,如今我便要提货。”
“不,回去啊,我要回去”夏筱冉全身已经软的像一滩水,却还妄想垂死挣扎一把。
沈墨宣在此刻竟翻起了旧账:“昨夜不是躲着我,躲得好呀,我让你不到明日别想再回去。”
“小姐”
一声叫唤声,僵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喜鹊从阶梯口处,冒出了一颗双眼睁得鼓鼓的头。
、何以金婚,欲嫁予之
“小姐,姑爷,你们”愣在阶梯口的喜鹊双眼圆鼓鼓的瞪着,眼前夏筱冉正被沈墨宣压在身下,两人衣衫凌乱,夏筱冉雪莹的胸口露出一大片,而沈墨宣的右手正放在她起伏的弧线上,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眼前旖旎的风景,让尚不懂人事的喜鹊都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