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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过我,迪德罗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如果我答应原谅海特,那么海斯也会投靠我这一边。

同时迪德罗告诉我,在我第一次去凡尔赛宫路途袭击我的那些强盗中就有这个海特,当时海特是听从万洛的命令,至于万洛当时的目的,海特自己不是很清楚。同时迪德罗还告诉我在那次宫廷狩猎中开枪打伤刺客救了我的就是海特。

最后迪德罗还告诉我在枫丹白露小镇示威活动的内幕,其中万洛的确受孔代亲王的命令要来袭击我,不过孔代亲王给万洛的指示是吓唬吓唬我,万洛最后自作主张让海特干掉我。

从迪德罗的介绍,我大概知道,海斯、海特都是骑马高手,他们以前曾经参加过西班牙北非骑兵,后来在护送船队去美洲时受到了英国海盗的攻击,最后失散了。

迪德罗这些话帮我理清了一些线索,不过同时也出现一些新的问题,海特、海斯投向我是不是太容易了表面上看起来合情合理,但是这样的反正总给一种不是很准确事情,不过问题不大,无论这来那个兄弟现在怎么想,到了必要的时候怎样有效使用他们才是关键。

用人呐,还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不过看到迪德罗如此卖力,我就马上给他安排一个工作。我安排富歇和迪德罗一起去找卡隆,协商安排在凡尔赛宫收集情报的事宜。

这样的安排我是有自己考虑的,迪德罗到现在的表现,我感觉他应该是值得在一定程度上相信的,既然如此我索性再多信任一些。

而相对于富歇,相对于他在历史上所表现出来的野心和能力,我不能让他在凡尔赛建立我无法控制的情报网,历史上这个警察局长可是利用自己的情报网还和拿破仑搞过对抗,我可要提前防范。

财政总监搭配富歇

现在的卡隆投靠我是形势所逼,他也是一个专营地位的主,他如果和富歇深入合作了,我相信富歇有足够能力抓住不少贵族的把柄,控制不少人。就会出现许多我无法防控制的事情。如果我创造的这个力量被奥尔良公爵或者其他人所利用,而我又毫不知情,那么这一切就太可怕了。

安排迪德罗和富歇离开后,屋中只剩下我、罗伯斯比尔、塔列朗还有一位新朋友罗德雷。罗德雷在历史中的名声似乎没有塔列朗、富歇那般响亮,然而这个人物在原定的历史中一直是拿破仑政治决策核心人物之一。

“杨大人想不到一位来自东方的政治家一下子就帮我们打开了法兰西这盘死棋。”罗德雷三十多岁,一头整齐金发与这个时代习惯的发型有些格格不入,精明的眼神虽然透着少许市侩,但给人的总体感觉还是一个比较精神阳光的人。

“什么东方的政治家,打开死棋,我可没这个能力。”面对罗德雷这种恭维我淡笑处之,说到底我现在在法兰西只是初步有了可以布置反击力量的机会,要想打开死棋还差得远呢。

罗德雷点头品味着我这个回答,“的确,死棋远没有解开,不过法兰西的局势却因为大人的出现变得很有趣。”

罗德雷终于正式切入了他的开场白,他所谈论的话题正是我感兴趣而且是迫切想知道的。面对复杂的环境,获得多方面的信息来源是处理各方面矛盾的最好方法。我示意罗德雷找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位子坐下,我亲爱的未婚妻露西为他倒了一杯更为奢侈的中国绿茶铁观音

“来大家常常,中国茶叶是绿颜色的,很多绅士们都用英国人的方式泡茶,泡不出味道来呀”

“嗯嗯”罗伯斯比尔马上放下咖啡杯,首先站了起来,一脸期待地看着罗德雷手中的绿茶:“这就是大人家乡的茶叶果然味道很香”

“呵呵这位是罗伯斯比尔先生听说你前几天你堵在巴黎市长门口索要三年内巴黎城市供水系统经费使用账目,被市长拒绝,还被人私下毒打”罗德雷将手中的绿茶递到罗伯斯比尔面前,“夫人的茶泡的真香,深得大人真传,熟悉中国泡茶文化呀来先生你先尝尝。”

“嗯不我等夫人亲自给我一杯,沾沾大人的幸福。”罗伯斯比尔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腿。

“嗯罗伯斯庇尔先生辛苦了我亲自为你倒一杯专门用砂陶壶”我接过露西手中的茶壶,想到他刚才和富歇淫荡的笑容我可不能再给他机会。

“喔喔谢谢大人”罗伯斯比尔双手接过砂陶杯子,连忙退到桌子边,双手放下。

“又喝咖啡,又喝绿茶,罗伯斯庇尔先生今晚是不想睡觉了吧”塔列朗居然开始调侃罗伯斯比尔,颇有意思。

“反正我今晚想赖在大人这里,虽然这里什么都好,不过晚上肯定睡不着,所以多喝点没问题。”罗伯斯比尔小心吹了吹茶水,小心地抿了一小口,“这就是中国茶呀果然不一样”

“晚上睡不着”罗德雷暧昧地微笑起来。

我身边的露西默不作声走到罗伯斯比尔身边,朝他脚趾狠狠来了一脚。

哀号声响彻,我摇了摇头看着这些没大没小的混蛋,尽拿我开这种玩笑。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九十二章 观风二

红枫别墅位于巴黎一条僻静的街道,这里原本属于一位不喜政治的将军,所以这座别墅在规格大小上并不算大。简单的会客室里摆设基本没动,一套中世纪的铠甲锃光瓦亮。一对中世纪骑士剑至今依然保持锐利的锋芒。深蓝色的呢绵混纺窗帘沉沉地垂着,明亮的玻璃窗将窗外那一片枫绿一并纳入这所恬静的小屋。

“大人您知道么从圣路易时代初步建立地方贵族与绅士们的平衡,最后到阳光大帝路易十四陛下最终强化了这种以传统贵族、教士、新兴贵族和绅士们的平衡结构,现在因为大人的出现,使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罗德雷缓缓品着茶,点评着法兰西的政治,“其实,米拉波伯爵大人和大人几次谈话大概内容我也听到一些,大人历次演讲也成为各处都在谈论的话题。”

“喔喔”相对于罗德雷的亲切,在一旁算是我属下的塔列朗依然是那种不冷不淡地观望,对于塔列朗的反应我倒没有奢求什么。说实在越是这样摆谱的人说明他心越虚,当然他也要有一定实力。

“罗德雷先生,您客气了,说实在的您和塔列朗先生这时后来真是及时,我还正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

“请教大人您这话可太客气了”罗德雷站起身,注视着我在屋中踱起步来:“大人在处理各方面关系很有意思,给人一种嗯我强行翻译一个古老的中国成语高处站着看得远高瞻远瞩的气势。想想看面对各方面的试探,威胁,压力,大人却总能坦然处之,没有匆忙应对,让各方面都不知道进一步下手该怎么做。很有意思呀”

罗德雷这番话算不上恭维,也谈不上看法,从他这话中我大概感觉到,他似乎察觉我对法国政治局势情报掌握的不对称,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我摇了摇头:“我哪里有什么高瞻远瞩,一波波涌来的攻势我都不清楚是谁想要我的命,我当然也无法应付。”

“嗯,大人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走得很扎实,当然有露西小姐在身边支持,也是大人能很快展开拳脚的决定性因素,不过到现在为止大人似乎还从没有真正重视过一个您不该忽视的力量,这似乎很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