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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个工作也交给您安排。”

“大人”

罗伯斯庇尔喊了一嗓子,瞧着他双眼闪光我以为他会因为对我的佩服而对我大肆马屁一番,然而我错了,还错得很离谱。只听到这位仁兄说了一句我差点想凑他一顿的话,“大人,难道您打算把满心期望来投奔您的民群众都拒之门外么”

我日你大爷我心中大骂,你这位老哥把我当什么了先不说我不能完全安排这六十万人,就算我安排了,马上会有上百万人涌过来,你这个萝卜头当我是什么我能就这样一次性解决整个法兰西的就业问题就算解决了,整个欧洲平民还不都要移民到法国来

我瞪着眼前这萝卜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富歇帮忙了,“罗伯斯庇尔先生,大人会有安排的,您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罗伯斯庇尔这次显然没有被富歇说服,而且瞧着他那副已经把自己当作救世主的模样我还必须交代一下,“农业,罗伯斯庇尔先生,法国现在真正的问题是农业,不能把农民都弄来当工人,否则我们吃什么”

“喔是的我的大人我明白了,那”

瞧着罗伯斯庇尔那迫不及待想去干活的神情,我真想朝他屁股狠狠来一脚,大喊一声,“滚吧”不过我现在是绅士,还是一个贵族,我只能将我最温文尔雅的微笑凝在脸上,“你先去枫丹白露吧,不要让我再回巴黎的路上遇到太多情愿的人,明白么”

“我明白了大人”

终于送走了萝卜头,我长长嘘了一口气,随后我转对富歇道:“巴黎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第七卷 275 帝国公爵 四

巴黎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尽管事前我接到过关于塔列朗还有蒙日的一些报告,而且露西,艾丽达方向也给我带了了一些讯息,可是从这些方面获得的消息依然没有给我留下足够的心理准备应付富歇将要说的事情巴黎有人准备武装夺权。

这个消息让我愣了好一会,实在很难想象18世纪的资产者居然要用武装夺权来直接获得权力,而且这完全不符合法兰西传统的烂漫风格。富歇接下来告诉我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准备武装叛乱的人究竟是谁,但显然有人故意把这消息透露给路易十六,考虑到我是法兰西最大的武器商,我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武装夺权的最大可疑者,也就成了路易十六现在所担心的最大敌人。

“这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我这样问富歇。富歇给我的答案却是这确有其事,只不过有人故意利用这件事想要离间我和路易十六的关系。

问题似乎变得严重了,无论路易十六是否是一个善良的锁匠皇帝,但只要这一位是皇帝,那么一旦出现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事情他是会立刻表现出高度警觉的,就像那位现在还滞留在北非突尼斯的孔代亲王,尽管那位仁兄还是路易十六的亲弟弟,但是一位涉及到一些王权的问题,他也听到了些许风声,就压根没敢回来。而现在,我也遇到了这个问题

“大人,我建议您把后天的聚会暂作推迟,直接去一趟凡尔赛宫,您看怎样”

富歇意见很中肯。说起来如果再去凡尔赛之前我召集一群人聚会。那么无论武装夺权的那一小撮人最后能掀起多大的浪,我是很难脱去干系地。但我这时去凡尔赛宫会不会反而中了某人陷阱毕竟富歇地忠诚是一种很难让人放心的忠诚。

“富歇先生您有什么具体安排”我无法做到对富歇完全信任,因为这一位在原本历史中地表现实在很难让人恭维。

“大人,您知道陛下也建立了一套情报网,负责人就是原来枫丹白露地区警长波曼先生。”

原本算是奥尔良公爵门下的波曼现在服务于路易十六。当然这所谓替谁干活也只能从表面上看,毕竟在政治上没有绝对的忠诚,不是简单的谁发工资会就是老板。当然现在地结果表明,获得路易十六赏识的波曼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从他口中我大概看出一些关于一小撮准备武装夺权阴谋后面的答案。

18世界末期所有关于法兰西地阴谋我们不能说都与奥尔良公爵有关系,但这位老同志向来是很乐意参与这一类地下工作的。这次也不例外,诚然这次所谓地准备武装夺权着一群脑子发热的人到底有些谁现在富歇和波曼都还没有搞明白,不过不明白并不代表这件事情还要等等,再调查调查,再研究,研究。我们那位奥尔良公爵在获得这个消息之后便想到了自己原本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也不清楚原本波曼到底属于奥尔良公爵的第几级属下,不过这次老上司直接给老下司布置任务了:“你把这是捅给国王吧。”

于是波曼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路易十六,路易十六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可真吃了一惊,当然我不清楚那一位是不是想我现在被这消息搞的一愣一愣的。但显然是惊愕了许久。根据富歇的介绍,当时路易十六最紧张地是因为他最信任地我居然参与了武装叛乱。

路易十六当时可真有点信了我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毕竟最近我的锋头太盛了,作为国王是不能不防地,如果当时波曼再踹我一脚,说一句类似,“伯爵杨有着出色的军事指挥才能”类似的话,或者其它我和谁谁过从甚密等,那我很可能刚到马赛就要被招待了。

“波曼说了什么”我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虽然我这人在政治漩涡的混得不算太长,顶多也就是穿越到这个时代这一年多的时间,但对于历朝历代所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可还是心有余悸的,一句话说错要老命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大人,波曼先生很直白的告诉陛下,这件事情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现在他这样向陛下汇报是奥尔良公爵的安排。”

“喔”我长舒一口气,虽然波曼这句话没有给我解释什么,但路易十六却放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