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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7(1 / 2)

认为这个办法如何”

圈内的“行情” 3

在座的人之中,除了庄德成发出儿声不屑的冷笑,其余的人均不置可否,齐将眼光投向林三伟,等待他做最后的决定。

林三伟不愧是个老成持重的“老大”,虽然他已早有城府在胸,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遂说:

“能得孙探长鼎力相助,我相信邝老弟一定会没事的,本人绝对同意孙探长的办法。原则上只要使邝老弟脱险,本人随时听候探长的指示。”

既然双方取得了协议,于是一切就这样决定了。

在孙奇告辞去后,客厅里陷于了短暂的沉默,

宋公治忽然说:

“老大,你听出孙奇刚才说话的用意吗”

林三伟点点头,会意地微笑着说:

“他这点小聪明,想在我面前耍,那还差得远”

庄德成对他们的话,茫然不知所措,他只是一脑门的“英雄主义”,认为林三伟的妥协,愿意筹款五千万赎票,是个难以忍受的耻辱

这时他话没听明白,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忿声说:

“老大,无论怎么说,我绝不同意你向那个什么勒索公司低头,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包在我身上”

宋公治不等他说完,即阻止说:

“老四,你别在那里乱放厥词,老大自会有主意的”

庄德成仍不服气,正要据理力争,已被林三伟作手势示意,叫他少安毋躁。

他气得满脸通红只好闷声不响,但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照自己的去做

林三伟按住了这老粗,终于说出自己的主张来,:

“刚才孙奇的意思,很明显是想我们出面对付勒索公司,他好坐享其成,连带赫夫人的公子那件绑票案一并破获。但我们为了邝老弟,除了静待事态的发展之外,也势必要全面动员,把这个组织的底细摸清,必要时不妨跟孙奇合作,占便宜也只好由他占了。”

始终插不上嘴的廖逸之,忽然表示异议说:

“我认为当急之务,是要先营救邝小明,至于对付勒索公司,那是次一步的行动,否则对方被逼急了,来个恼羞成怒,恐怕对邝小明非常不利。所以我们必须投鼠忌器,一切得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

林三伟对他笑了笑,正色说:

“这个我已想到,目前我们的一举一动,可能已经被严密监视之中,不宜采取任何行动,所以我决定依照邝老弟信上的意思,在三天之内备款静候通知。另一方面暗中侦查邝老弟的下落,再设法营救。”

庄德成不解地问:

“既然我们可能被监视,那么我们怎能采取行动”

林三伟郑重说:

“在目前的三天之内,我们除了静候对方通知,绝不能有任何行动。唯一的办法,只有借重郑二爷方面的人,请他出力相助,或许能瞒过对方的耳目。”

圈内的“行情” 4

“郑二爷会答应吗”廖逸之问。

对于这一点,林三伟却是极有把握,他充满信心地说:

“郑二爷这个人很重道义,他对邝老弟的侠义行径非常敬佩,再加上我和他的交情,相信这个要求,他是义不容辞,不会加以拒绝的”

说到这里,他拍拍身旁宋公治的肩:

“这件事需得你去九龙城一趟,不过行动绝对要慎重,不能让监视我们的人发现,知道你去过郑二爷那里。不然他的人一动,就会使对方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宋公治点点头,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向愁眉苦脸的林玛丽望了一眼,笑着说:

“老大,我看玛丽小姐呆在家里怪闷的,你不反对我带她去逛逛新城吧”

林三伟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怔,但立刻就会意过来,不由连连点头而笑说:

“好,好,她从来还没到过新城,趁这个机会带她去开开眼界吧”

“不”林玛丽摇头说:“爹地,我哪儿也不想去。”

宋公治知道她是为了邝小明的事,以致心烦意乱,便走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几句话果然奏效,只见林玛丽还没有听完,就连连地点头,表示愿意随他去新城了。

林三伟看女儿已经同意,不由大喜,立刻就叫宋公治准备出发,还特地要女儿去打扮一番,使人相信她是真正去新城玩的。

等林玛丽打扮得花枝招展后,宋公治便带着她出发了,其余的人也就离去。

林三伟叮嘱了一番,又向几个把兄弟一再嘱咐,要他们保持沉着,绝不可擅自轻举妄动,以免节外生枝。

庄德成是早已拿定了主意,在离开林馆后,立即驱车直赴国际大厦,决定去找金玲玲谈判。

因为他知道,这女人对邝小明恨之入骨,不报复是绝不甘休的。

由于金玲玲今天上午曾在他的办公室里,当着他的面,一再出言恐吓,说邝小明随时可能遭遇不测。使他想到,昨晚这女人曾说要对付小朱,小朱果然在当晚遇害。

今天她对邝小明恐吓,不幸又被她言中,由此可见,这女人若非“乌鸦嘴”,便准是和这两件事有着密切关系,否则她哪能未卜先知

庄德成既然认定金玲玲是个不祥之物,那不找她找谁

来到三零三号房外,他毫不迟疑地就举手敲门,连门旁的电铃都懒得去按,嫌那玩意儿费事。

但,尽管他把手都拍痛了,却是无人应门

庄德成正在怀疑,金玲玲是否回来了

忽见一个侍者赶过来,向他干涉说:

“金小姐吩咐过,她不会任何客人”

庄德成一听有路了,即问:

“金小姐在里面”

美女遇袭 1

侍者这才后悔说漏了嘴,看这西装革履的老粗,浓眉大眼,生着一脸的横肉,大概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那敢贸然得罪。

他只好尴尬地笑笑说:

“金小姐回是回来过,不过我没留意她是不是又出去了,现在有没有在房里,我可不清楚。”

庄德成用大拇指向房门一指,吩咐说:

“那么你替我把房门开一开”

他这口气完全是当在银星夜总会,命令他手下的人一般。可是这里是国际大饭店,人家哪能听他的。

侍者忙陪着笑说:

“先生,这是不可以的,照规定”

“我不懂什么规定”庄德成不可理喻地说:“你开不开”

侍者遇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老粗,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不过他倒还很乖巧,连忙说:

“先生,不是我不开,因为金小姐一定是不在,不然她听见有人敲门,一定会开了。要是她不在,房门的钥匙只有一把,带在她自己身上,我没有钥匙怎么开”

庄德成虽然是个老粗有时他却粗中有细,看到侍者说话的神情,已经露出破绽,于是灵机一动,故意说:

“我告诉你,金小姐刚才给我打过电话,是她约我来的,现在一定是在房里。”

侍者心里暗笑:你这个谎撒得简直离了谱,吹牛嘛,也得打个草稿呀。她要真约了你来,为什么听见敲门却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