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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证船上人们的安全,只能见机行事了。

“好的,你千万冷静点。”船主说着,走进船舱发动了机器,渡轮缓缓地离开了岸边。

“看什么,都给老子到船舱里好好呆着”李丕魁把段帆咫当作人体盾牌,对刘语吼道:“把枪交给我。”

“我没有交枪的习惯。”刘语把枪口对准李丕魁,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别,警察有义务保护人质的安全啊”段帆咫吓得大声嚷嚷。

“你交不交”李丕魁的眼睛紧紧盯住了刘语手中的枪,而自己的手则死死拉住了导火索。

刘语把枪口慢慢抬高,抠动扳机,枪声响起,一只鹰应声跌落到渡轮上。

“因为丫丫,我已经给足你机会了。我把枪给你,但你必须保证船上所有人的安全。”刘语说完,把枪慢慢地放到甲板上,一发力把手枪顺着地面滑了过去。他准备待李丕魁拣枪时,出其不意地将李丕魁制服。

“你可以离开渡轮了。”李丕魁对刘语说道。

“我打算做你的人质。”刘语不愿意临阵脱逃,他在等待机会。

“我也给足你机会了。”李丕魁把脚伸到枪前,轻轻往上一挑,顺手接住了刘语的枪。

“我不想让丫丫看到你倒在我面前。”刘语只能以丫丫来缓和李丕魁的神经。他没想到李丕魁居然能不下蹲就把枪拣起。

“把隐影芦给我拿过来。”李丕魁对刘语说道。

“好,做大爷的感觉很好吧”刘语沉思再三,走到一边,把李丕年身下的隐影芦取出。刚转过身来,只见李丕魁已经把弹匣给退了出来。刘语心中暗自叫苦,从出道那天起,他在自己的枪里就只有放一颗子弹的习惯。他经常用这来迷惑对手,想不到今天竟然被李丕魁给识破了。

“你拿支没子弹的枪给我是啥意思呢”李丕魁大怒。他把枪扔到了水中,重新拉紧了导火索。

“你如果是我,会怎样呢”为了打断李丕魁的思绪,刘语连忙说道:“我不相信你,因为你毕竟不是老大,所以说出的话应该是没什么信誉的。”

“我才是老大,真正的老大”李丕魁吼道。

“我知道你的老大是春雨傍。”刘语故意说道:“你用不着替他卖命的。”

“你们已经抓到了春雨傍”李丕魁蛮有把握地问道。

“不,春雨傍现在正等待你的帮助呢。”刘语没有直接说,他迷惑李丕魁:“但是,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根本就顾不上他了呢。”

“一群笨蛋”李丕魁心中一惊,想不到事情的发展没向自己预期的那样进行。警察竟然让春雨傍逃脱了这时,他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帮我把手机掏出来。”李丕魁命令段帆咫。

“好”段帆咫惟命是从。他掏出了李丕魁的手机,打开后把它放到李丕魁的耳边。

“阿魁,你们在哪儿呢”手机里立即传来了春雨傍的声音。

“怎么了”李丕魁问道。

“出大事了,弟兄们都被警方捕获了,我现在正在逃亡路上。”春雨傍说道:“你快来帮帮我。”

“好。”李丕魁冷笑,他把对岸的地址告诉了春雨傍。现在,李丕魁已经决定要和春雨傍同归于尽了。

其实,这是因为刘语把装在身上的手机打开了,让总部听到了他和李丕魁的对话后,总部想出的办法。这样至少可以保证李丕魁不在渡轮上引爆炸弹。而这时的春雨傍正在审讯室里,上了当的他正为李丕魁对自己的戏弄恼火呢。忽然听到警方要自己合作,顿时就答应了。

李丕魁挟持着段帆咫正和刘语僵持。忽然,他感到手上一阵奇痒,便连忙用另外一只手狠抓。痒稍微止了点,另外一只手又痒了起来。他只好换着手互相抓痒。

“魁哥,你注意点,动作别太大了,小心那线”段帆咫提醒李丕魁。

“再嚷嚷,我就真引爆了”李丕魁吓唬段帆咫。

“我来帮你抓。”段帆咫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好主意”李丕魁说道。刚说完,脖子上又感到奇痒无比。他想把手伸到脖子上抓痒,可是导火索的线不够长。于是,李丕魁只好让段帆咫把手伸回去帮自己抓脖子止痒。

怎料,段帆咫左抓右抓却怎么也抓不到止痒的地方。反而把李丕魁弄得满心痒痒,他干脆放下导火索,一边观察刘语的状态一边自己亲手止痒。忽然,他看到了一只蚊子从眼前飞过,落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李丕魁大怒,他挥手拍打自己的鼻子。谁知那蚊子甚是机灵,它就势落到了李丕魁的手臂上,准备再行叮咬之事。李丕魁连连挥手欲驱逐该蚊子,却始终不能如愿。待李丕魁停下挥舞的手时,那蚊子又继续栖息在了他的手臂上将行不轨。

如此反复几次,李丕魁一时性起,他把挟持段帆咫的手松开,挥动着两手来拍打蚊子。

刘语看准时机,冲上去猛然一发力,将李丕魁一个狠狠的抱摔,重重地把李丕魁摔倒在甲板上。两人顿时滚做一团,段帆咫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尾舱。正在这时,记者突然出现了。他和刘语一起,将李丕魁牢牢地控制住。更多的乘客也赶来帮忙,很快,兵不血刃,李丕魁被制服了。他被刘语铐在了船栏杆上。所有人都欢呼,他们经历了一劫。

刘语小心地把李丕魁身上的炸药解除。

“妈的,滚,给老子滚远点”李丕魁大骂:“老子惹你什么了”

“警官先生,他还敢骂人,我教训他一下”段帆咫拄着一根不知何处寻来的木棍当拐杖,他靠近李丕魁抬起木棍准备朝李丕魁身上打去,不料脚下一痛,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甲板上。

“现在你不能碰他了,他只能交给法律来制裁。”刘语对段帆咫说道:“还有,他不是在骂人,是在骂蚊子。”

“把他也铐起来。”李丕魁说道:“这小子和黑砖窑的事有一腿。”

“没你我”段帆咫连忙辩解:“他这是诬赖我。”

“跟我们到局里交代一下吧”刘语说道。

“警察不能乱抓人,你可不是绑匪啊”段帆咫提醒刘语:“我是被害者,我会告你的。”

“可以啊,等会带你去看看春雨傍,看他认不认识你不过,我会让你先到医院包扎好你受伤的脚。”刘语说道。

段帆咫无语,春雨傍绝对认识自己。

这时,渡轮已经往回开了。

眼看要回到岸边,李丕魁对一旁的刘语说道:“请求你帮我个忙。”

“说。”刘语答应。

“别让丫丫在现场,别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李丕魁说道。

刘语怔怔地看着李丕魁。半晌,他拿出电话给岸边的警察打电话,让手下带丫丫先离开了现场。

岸边越来越近了,看着岸上站立的警察和围观的群众,以及繁华的城市。李丕魁想起自己最初的梦想,如果能做个拳师该多好啊可是,这个理想早已经遥不可及了。李丕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看着僵卧在甲板上的李丕年。李丕魁想起了自己和李丕年相处的日子,那天李丕年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美伊之战,问他:萨达姆能逃过美军的搜捕吗

李丕魁回答:萨达姆应该算是白道的人物,没逃生的经验,所以他绝对逃不了美军的搜捕。但是,如果他是黑道的那就不同了,一定能躲能藏的。看看拉he登,再看看我们自己,不是也这样吗

说完,两人大笑。

“能不能给我支烟”李丕魁的手痒得不行,他边利用手铐摩擦止痒,边对一旁站着的刘语说道。

“你认为你能挣得脱吗”刘语还从未见过已经被自己铐住了的罪犯还能当着自己的面挣扎,试图着脱离手铐的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