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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折子拿起来一看,第一份是李嗣业和封常清的折子,说的是安禄山大军未损,不可轻易大军出潼关决战,一旦有失潼关必不可保,长安就危险,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固守潼关,等到各路勤王军云集,安禄山在洛阳必定不能久呆,其撤兵之时才是最好的出兵时机云云。

第二份折子却是监军王风赐的折子,王风赐在折子上说李嗣业得胜之后骄横无比,传旨;令其出潼关时坚决不干,口中说了不少大逆不道之言,说道:“安禄山被逼反,现李某与安禄山对决实属无奈,怎可轻出浪战,就算胜也损兵折将,就守潼关即可,不可轻出。”

杨国忠看到这里将折子一合说道:“李嗣业难道也有反心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能出口,臣请召回李嗣业囚之,一旦落实罪证,这不臣之人难逃国法。”

唐玄宗听了这话本来已经消停了怒气又生,他宠信安禄山,可以说对安禄山是推心置腹信任有加,结果安禄山反叛得不要太容易,所以现在唐玄宗对于下面的所有节度使都开始怀疑,李嗣业的安西大都护是一个比较特别的节度使,底下就是四大军镇,基本是以军队为主,本来李嗣业相应勤王旨意的时候就借口与吐蕃交战推迟过一次,唐玄宗一直耿耿于怀,后来见李嗣业亲自领军到长安也就释然了。

这一次王风赐的折子却是又挑起了唐玄宗的这块伤疤,立时就怒发如狂了,唐玄宗其实心里面却是恐惧,他恐惧的是现在长安可战之兵就是李嗣业和封常清手下的那十几万人,李嗣业同情安禄山,要是也行安禄山之事,那么自己这个皇帝也就当到头了,恐惧和惊疑之下唐玄宗完全没有了皇帝的风度,歇斯底里的发作了一番。

杨国忠见状心中暗喜,但脸上却露出凝重表情说道:“一言而处理重臣国忠认为不妥,请圣人叫来当时传旨的内官以求证,然后在派快马去潼关探视,如确如监军之言李嗣业和封常清并未奉旨出兵,那么必定是有从贼之心了,请圣人早做防备,如果反之,那还是国之重臣。”

唐玄宗一听有理,就马上叫人宣传旨内官陈郊来见,不一会陈郊就到了,唐玄宗就问道:“陈郊,你去潼关传圣旨李嗣业和封常清适合表现啊”

陈郊迟疑了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奴婢不敢说,请圣人恕罪啊。”说完连连磕头。

唐玄宗大怒:“你这杀才,什么不敢说的,李嗣业还大过了吾不成快快说来。”

陈郊连说不敢,然后就开口说道:“那李嗣业奴婢念完圣旨之后根本不接旨,奴婢连连催促他也不接,然后还反问奴婢长安是如何得知大胜消息的,直到奴婢抬出圣人,李嗣业才勉强接旨,接旨之后立即就拉着封常清到里面商谈,将代表圣人体面的奴婢丢在一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奴婢不敢有一句谎言。”

唐玄宗气得脸上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正要开口突然想到李嗣业和封常清是重将,把守要地潼关,可不能轻易的下结论,于是又叫来和陈郊一起传旨的金吾卫护卫,说的传旨的情况却是和陈郊说的没有出入,唐玄宗这时只觉得心中乱跳,一阵头晕目眩,心想自己一手提拔的节度使们怎么都不值得相信了

杨贵妃眼见唐玄宗情况不对,就抢上前扶住了,连声询问情况,唐玄宗突然一挺身,将杨贵妃推开了,笑道:“好好好,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狼,都要学安禄山这反贼吗真当天子杀不得人杨国忠,你马上同陈玄礼带两千金吾卫去潼关传我圣旨,赐死李嗣业和封常清,陈玄礼统潼关大军,待长安派主将接管,国忠,这两个叛国之臣你可当即处决,不必抓回了。”

杨国忠心中高兴,但口中却说:“李嗣业和封常清不比寻常武将,圣人且先派人去潼关查明虚实再处理,若是李嗣业和封常清奉旨出潼关与安贼决战,也是有利社稷之事,如李嗣业和封常清真如陈郊所说抗旨不尊,并未出兵,那么再行处理不迟,圣人一身干系国运,请爱惜自己啊。”说罢杨国忠长跪不起,眼泪直流。

唐玄宗看到了十分欣慰,抬手叫杨国忠起来:“你才是吾真正的忠臣,且照你说的,赶快去潼关一看究竟,速速回报,再行定夺。”

杨国忠马上领旨出门,一出安庆宫门,杨国忠仰天大笑,上马之后脸色喜气洋洋,左右见杨国忠高兴,就问:“相爷因何事开心”

杨国忠见左右都是心腹人等,也不隐瞒,就说道:“李嗣业本来是一武夫,居然硬生生的靠向李林甫老匹夫攀上安西节度使之位,而封常清更是可气,本来为我推出与李嗣业争夺安西节度使的人选,结果失败之后直接就断了与我的来往,几次回长安连我门都不上,这等忘恩背义之人今日就要结果了性命。”

左右连声恭贺,马屁如潮,和相爷作对的不管是何人必定死路一条,杨国忠大乐,回到府中就马上安排亲信到潼关探视消息,杨国忠决定将此事做成铁案,不管李嗣业和封常清是何种安排,都要整一整,如果出兵潼关了,那么就说他们拖延时间,没有出兵,那就是必死无疑了,杨国忠嘿嘿的笑了起来。

第十四章小人构陷

第十五章 针对布置

第十五章针对布置

唐玄宗最近一直爱住在安庆宫内,这时原来他做太子时的宫殿,也是大唐建国时皇帝所住宫殿,面对席卷了半个大唐富庶地区的安禄山之变,不知道唐玄宗是不是也想在安庆宫得到自己列祖列宗的教诲,唐玄宗自从安禄山反唐之后就变得敏感易怒,对手下的带兵将领开始表现极度的不信任,有两个宫娥和三个太监因为小事就让唐玄宗直接命令杖杀,令现在安庆宫内的宫娥太监们都小心翼翼,走路都是踮着脚。

此时安庆宫内一个回廊中,两名太监打着灯笼正在向外走,这是安庆宫下锁之前最后一批换班的太监,中间年龄较大的太监身穿七品内官服色,走在靠前点的太监身材中等,面目清秀,正是郑春云,郑春云这么几年已经长大了不少,身体看上去有点单薄,但是只有李白和李建勤等区区几人才知道郑春云是怎样的一个高手。

郑春云此刻身上穿的也是七品内官服色,只不过那名年老的内官年纪大,郑春云比较客气走在前面替他照亮,不远的地方就是内官换岗的房子,今日白天值班的是郑春云和那名年老内官,看看已经要到了,那名老太监叹口气开口说道:“小郑啊,你最近可也要小心了,圣人最近心情不好,已经死了几个了,里面死的一个内官是个六品的总管啊。”

郑春云因为是负责唐玄宗的服装的太监,虽然知道唐玄宗发作了几个内官,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问道:“张公公,圣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段时间脾气那么差”